鲍平说完这些话之后,连看都没有去看那个分舵主。
而是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在空中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然后看向了周围那些战战兢兢的人: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你们现在在想,你们已经被抓住了,逃跑已经不可能,那我现在会对你们做些什么?你们还能够活着吗?
所以我现在给你们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会把你们带回我的组织去,然后,用这世上最残忍的酷刑对待你们!
这些刑具,是你们发挥所有的想象力都想象不到的,他会让你们痛苦到极点,进到那个地方之后,在三天内快速的死去,是你们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当然,你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有的甚至还会有家属被挟持在他们手里。
所以你们一定会反抗,一定不会轻易的吐露真言。
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当你们真的体会到那些酷刑的时候,即便你们的精神还坚持,你们的肉体却会非常诚实的出卖你们。
那时候你们就会知道,真诚的友谊,纯真的爱情,牢不可破的亲情,在酷刑和死亡面前都会很廉价!
只要你进入到我的地方,即便是你们最后会招供,也不可能有一具全尸出来。
所以想要坦白,最好趁现在,这是聪明人的选择。
坦白后,我可以保证你这一辈子从此性命无虞,这是我作为西岐首领的承诺,绝不失言。
鲍平的这些话都说完之后,周围的人群中有一些人更加的颤栗了,他们的眼睛乱转,大颗大颗的掉着汗水,心智明显被击溃了。
而其中有一个女人竟然哭泣了起来,那女人大概四十几岁,脸上看起来有些姿色,肤白细嫩,看样子应该是这分舵中负责后勤服务的人员。
她浑身瑟瑟发抖,好像非常害怕,深深的低着头,生怕别人会注意她。
鲍平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女人,最后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下巴提起来。
那女人立刻被吓坏了,满脸的铁青,在鲍平深灰色的眼眸下战栗不已。
鲍平的那双眼睛似乎真的就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他平视着那女人几秒钟之后,随后立刻转过头来,对叫旁边的武士叫道,
“拿盆硫酸水过来!”
“是!”,
旁边的血符营武士平淡的应命,像听到一件极为平常的话一样。
他立刻出去,过一会便拿出来一个盆子,里面的声音吱吱作响,很明显是高纯度的硫酸。
看到这东西之后,那女人立刻就疯了,她开始惊慌失措的叫喊起来,想要挣扎着逃出去,但立刻有人将她按在了地上。
而这时鲍平,平静的走了过去,把那盆硫酸水放到那女人的面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
鲍平看着那女人,轻轻的说着,
“我听人说过,人体的脂肪碰到硫酸时产生的痛苦,是极度痛苦中的十倍!
而当人的双眼面对硫酸时,是人类忍受的极限!”
鲍平说完之后然后抓住那女人的头发,用极大的力量将她的脸按在硫酸水面上,那女人的脸,和那沸腾的硫酸,只有几毫米之隔。
“我只给你三秒钟时间,
1…”
鲍平一脸平静的数着数字,他那阴冷的声音,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发毛。
“2….
3…”
鲍平随后用力向下一按,女人的面皮立刻碰到了硫酸水,刺啦~~~一声,巨大的疼痛,让女人彻底疯狂了。
那女人立刻呼喊起来:
“我说!我说!”
鲍平随后一松手,那女人就像一根弹簧一样,整个身体立刻蹦了起来,脚将那盆硫酸水踢翻了。
高纯度硫酸溅得四处都是,有些迸溅到周围的人身上,那些人都崩溃了,有些人面色立刻惨白,吓得差点没昏厥过去。
“很好!”,
鲍平半弯下腰去,看着女人那张被硫酸腐蚀的脸:
“说吧,
还有哪些分舵?
在什么地方?
告诉我具体的位置,将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我,我只知道一个地方!”
女人浑身颤抖着说道:
“我曾经在那个地方,做过发报员,
就在隔壁省的**市内!我是今年才调到这里来的,我知道那里的位置,我可以在地图上指给你们看。
进门的暗语我也可以告诉你们!”
“还有吗?”,
鲍平那双灰色的眼睛看向了女人,仔细的凝视了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脑中还有一个秘密,是你没有说出来的。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对我隐瞒了什么?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吗?”
“有,有……”,
这女人此时已经被吓得方寸大乱,哆嗦着指向了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
“他……,他是负责分舵调度的,他知道很多分舵的位置,他手中有一份名单!
所有分舵的具体位置都在他脑子里!”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
被指认的那个中年男人奋力的骂了一句,随后便用尽全身的力量跳起来,用脑袋去触及地面,想将自己的脑袋彻底撞碎。
但这谈何容易,他本来身上的关节都已经被拆下去了,根本就产生不了多大的力量。
撞在地上那一刻立刻瘫软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随后被蓝带武士快速的提了起来,将脸硬生生的掰起来,展示给给鲍平看。
鲍平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那中年男人的眼睛中,看到了些坚韧的东西。
他随后思索了一下,对身边的血符营吩咐道:
“把他带回去吧,直接上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