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是我的命吗?”伊灵哀怨的看了言欢一眼,“你这种食草的根本就不明白我们食肉的人的感觉,你一只羊,永远也不明白狼群中的残酷。”
言欢从地上抱起了小猫,让它趴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摸着小猫那只被固定好的爪子
“欢欢,明天我们再吃好不好?”伊灵感觉言欢现在心情好,所以她趁机提着自己的要求。
“不好,”言欢还是拒绝。
伊灵挎下了脸,“为什么不好?”
“明天有工作,”言欢再是捏了捏小猫的小爪子,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都没有卖菜的人了。
“嗷……”
伊灵惨叫了一声,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明天言欢要去公司,公司对她的工作会有安排,还有做一些通告之类宣传,所以他们回来的会很晚,虽然说,公司不太会限制言欢的发展,这是当初他们在合同中都是说好的,剧本她们自己的挑,可以不做不必要的走秀之类的节目,但是有些情况之下,她还是要需要接受公司的安排,除非言欢以后有了能力,可以自己的成立一间工作室,再是出演自己的作品。
“对了!”伊灵呼的一声,弹跳了起来,那没有几两肉的屁股,到是弹性不错,竟然还真的能够在沙发上面,弹起来,还是挺QQ弹的。
“那个大腿是谁啊,你是怎么认识的?”伊灵坐了直来,靠在了言欢瘦弱的肩膀上面,也不怕把言欢给压塌了去。
“他是陆逸。”
言欢说着。
“我知道啊,”伊灵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我知道他叫陆逸,他自己说的。”
“他是陆逸,”言欢还是这一句。
伊灵翻了一下白眼,“你不用反复的强调他的名子的,我知道啊。”
“他是陆逸,”言欢第三次提醒着,“他就是那个人,你说明明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偏不进演艺圈的那个。”
伊灵一愣,她可能还是没有想到点上,直到她先是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好像是有什么记忆在复苏了。
陆逸,陆家的陆逸,陆检察官,那个几乎是所有人地心中的大煞星,不敢得罪,也不能得因,后台很硬的那个。
而她偷偷的比对着两个人的外表,好像现实和电视上差不了多少,是一样的长相,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怎么,她就没有认出来呢,那是陆逸,是陆逸,是陆逸啊,天啊,那是陆逸啊。
“欢欢!”伊灵尖叫着,像是揉面团一样的揉着言欢的脸。
“你怎么这么能干的,给咱们找了一个金大腿,可不就是金大腿来着,不是镀金的,也不是含金的,这可是纯金,纯金的大腿啊。”
“我卖血得来的,”言欢看了伊灵一眼,伊灵却是笑咪咪的,“没事,卖点血没关系,你卖肾都可以,只要咱们有个金大腿,以后你的星路将会越来越宽,”
言欢“……”
而伊灵则是一脸的恍忽,就好像是看到了言欢站在国际最高的那个领养台上,抱着一个小金人,然后全世界的目光都是向她的身上聚着。
言欢拍掉了伊灵的手,再是将小猫放在它的小窝里面。
小家伙的前腿还没有好,行动不便,所以,最近到是不怎么喜欢跳上跳下了。
她摸摸小家伙的小脑袋,想起刚才伊灵所说的话,简直就是心塞,这女人,为了金大腿,连节操都是不要了。
不过,说是陆逸是纯金的大腿,好像还真是的,看来,为了抱紧这个金大腿,她以后要好好的同大腿打好关系,要不把伊灵推出去吧,但是好像陆逸不喜欢伊灵这种的,他喜欢方竹那样的黑寡妇。难不成,那种寡妇好啃。
她摇摇头,甩掉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准备睡觉。
一夜也是就此而过,直到了她一睁开双眼,好像是晚上梦到了什么了,她捂住自己的脸,她怎么能做那种梦来着。
就算是要梦,男主也不可能会是他吧。
难不成,她最近想着金大腿的时间长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甩掉了这些不应该有的想法,以后她决定,就算做梦,男主也不能是那个男人。
还好,这只是她的梦,是她自己的世界,如果被人给知道,还不知道会不会重生大军们被笑掉了大牙,被笑抽了眼角。
她和伊灵一早就到了公司,都是近半年没有来了,这里虽然谈不上什么亲切,可是却可以说是安定,最起码,有个组织了。
“这些剧本你看一下,”李长青笑咪咪将一叠的剧本都是放在了桌上,“这些都是公司为你挑选择的,基本上都是年后的片子,还有公司现在不准备帮你接什么代言,等到你的人气再是高上一些,到是再是开始,还有几个公司准备赞助你,有一家服装公司。”
前面的到是没有什么,后面的那一句让言欢到是有些兴奋,真好,以后可以不用买衣服了,省了不少的钱,上辈子,过的富裕了,穷的感觉都是忘记了,现在再是体会一次,感触颇深啊。
还有,她翻着面前的几个剧本,发现都是一些好片子,都是大导演,大手笔,大制作,而给她的角色,也开始是内定的,不过,却都是没有女一号的,她不急,这已经是个好的开始了。
剧本排的时间远,也不用当场就做决定,这些剧本,她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到时再是决定要出演哪一本。
李长青看着言欢很是柔和的侧脸弧度,他的鼻子都是闻出了她身上自带的明星的味道了,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演技,外表也不差,以前他最担的心就是她没有后台,会得罪一些人,到是就会发生萧蓉蓉那样的事情,只是想不到,她竟然有那么大的靠山,这么粗的大腿。
这下不红也难了。
言欢总是感觉了这个李长青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在评估,也像是在欣慰,又好像她是那种待卖的商品,那种感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