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陆逸的电话?”女人轻轻扬了扬自己的红唇,“我到是没有见过你们的感情这么好的?”
方竹笑了一下,就这笑怎么挂在脸上,也是有几分的皮笑肉不笑的。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总是会有感情的,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我也感觉是,天生的一对。”
女人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拿上前。
“来,敬你们的天生一对。”
“谢谢,”方竹端过了杯子,也是与这个女人轻碰了一下。
那一声轻轻的碰杯声音,就像是一道音符一样,然后落在了某一张桌子上面,而一桌张子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她有着很长的长直发,未染过任何的颜色,也是十分的光滑,也是跟着柔顺的垂落了下来,更是轻易就有了一丝柔和的弧度。
桌上还放了一个红色的手机,并不是最新款的,而是去年才有的旧款,在去年时候,十分的难买,当然也是价钱很贵,可是却也是在新旧的更新替代当中,而被淘汰了。
当是那个方竹和她朋友走了之后,坐在桌上的长发女人才是伸出手,拿过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再度的握紧。
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总算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平添了几分朦胧之色,女人抬起了脸,很美的一张脸,可是此时,却也是透着冰雪一般的苍白,染了霜,也是浸了雪。
果然的,是要结婚了对不对?
他还是骗她的。
她站了起来,可是头却是猛然的一晕,她连忙的将自己的手撑在了墙面之下,等着这股眩晕感过去,
她想吐,她也是很晕。
她只好再是坐下,双手也是抱着那个已经冰铃的杯子,而脸色是始终都是没有变好过一分,仍是白着的,仍是没有任何的血色。
而那双眼里面落下了,却也开始下起了冰冷的雪。
一片一片的,晶莹无比。
她打开了自己公寓的门,也是走了进去,就在就在门关上的这一瞬间,她连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也是跑进了一边的洗手间里,开始在里面吐了起来。
外面不时可以听到她的干呕声,不知道这样的痛苦,是不是就连她的心也是一并的跟着疼了。
而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长,可能是要回去了吧,还有未拍完的戏,也是有未走完的路。
她和助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片场里面,其实她感觉自己的还好,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再一次的成长面了一位女超人。
“对不起,这一次是我们的不对”,导演见到了言欢,又是这样的对不起之类,他是真的感觉挺对不起言欢的,他也真的没有想过言欢会摔下马?
“导演严重了,”言欢无所谓的笑笑,“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没有摔出什么事,拍戏的话,谁又是不会受伤的?”她没有怪谁的,谁也不怪,而她现在还是在想着,到底在最后她想到了什么,又是不舍了什么。
陆秦,他不配。
她自己的,可能有一点吧。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
是陆逸,她只想要知道,如果她死了,是不是他会难过,是不是他为她掉一滴眼泪,还是说,他娶他的女人结他的婚。
而她也不过就是,他可以随便玩一玩的电子女人是不是?
而现在她才是发现。
自己竟然还是有些蠢的,也是难怪的陆秦总是说她蠢,这样的她,不是蠢又是什么。
一个骗子骗了她两年的青春,她的名声,她的财产,她的未来。
而另一个骗子,差一些就连她的命也都是夺走了。
“你好好休息吧,”导演见言欢不怎么说话,还以为是她哪里不舒服了,所以也是不敢打搅她,至于拍戏方面,先是拍其它的,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而且说实话,也是真的没有言欢的多少戏份了。
虽然说,他是挺想给言欢加戏的,但是就是不好加进去。
言欢的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她再是回去躺了下来,真的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愿意想。
她不想再是让别人过来看她,因为每一次她都是像是一个小可怜一样,被人家给同情着,好像她还听到别人说。
你看她多可怜的,本来就没有名气了,现在还把自己的摔成了这样。
是啊,她还是一个孤儿呢,听说以前的助理也是跳楼自杀了。
我也听说了,她连爸爸都是没有,自小就是跟着妈妈长大的,可是她妈妈几年前也是过世了,她无父无母的,也实在是可怜。
是啊,可怜。
是啊,真可怜。
是啊,就真的可怜。
她没人爱,没人疼,她没有护着,她就只有一个自己,却还是不对自己好,非要在自己的身上弄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而这些伤,哪一次不是深及入骨。
而这些伤有疼,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承担着。
至于陆秦,他也没有来看过她,她也是不稀罕,陡秦现在小心维护着自己的新爱情,怎么可能再是让她这个过气的女影后节外生枝,虽然她的人气涨了,可是还是需要时间恢复,而这个时间是多久,她自己都是不知道,陆秦更是不会再赌。
他恨不得天天都是梦妮在一起,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时时都是在腻在一起,哪怕是晚上的时候,他们虽避着别人,可是想来这电话粥也是没有少煮过。
这个言欢知道啊,因为陆秦以前对她也就是这样的。
而她也是跳到到了他挖出来的爱情坟墓里面。
而陆秦之所以可以明目张胆的对她进行欺骗,就是因为她可怜啊,就是因为她没有后台,就是因为她没有依靠,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
她闭上眼睛,再是继续的睡着。
这一夜,她没有做什么梦……
外面的风吹着树上的枯叶再是掉下了几片……
“先生,您的咖啡。”
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再是将一杯咖啡放在了陆秦的面前,陆秦低下头,看着手腕上面的表,似乎也是等的有些焦急,咖啡店内的光线有些明明暗暗的,而落在他脸上之时,也是几分说出来的了朦胧与梦幻。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也是将自己包了整齐,她摘掉了脸上的口罩与墨镜,一张芙蓉面上,也是化上了精致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