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卑鄙。”
她扭动身体,只恨那古戒空间只能存放死物,不能存放她这个大活人。
黑衣人不说话,眼中带着狠厉之色,起身走到那几个乞丐面前。
“她药效发作了,清醒时的滋味比昏睡时要舒坦的多,你们好好玩儿吧。”
说着,抬脚就出了茅草屋。
几个乞丐站起身,把满手的油腻和满嘴的鸡肉渣子用脏污的袖子胡乱一擦。
用着淫,秽又恶心的目光,把洛九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只让洛九黎的心中一阵恶寒。
“瞎眼的狗东西,我是义国公府的嫡二小姐,动了本小姐,小心我父亲把你们挫骨扬灰。”
该死,洛九黎一边骂,一边想要挣脱。
可是,浑身无力发烫,脑子晕眩,精神和肉体被那药物控制的撕扯沦陷,让她彻底到了奔溃边缘。
要不是她一次次咬破舌尖儿血,迫使自己清醒,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这会那个黑衣人不在,洛九黎慌忙摸上古戒,转瞬间一小瓶硫酸和药包出现在手里。
她把硫酸瓶遮挡在身后,双手艰难的把药粉打开,忍着痛痒把药粉洒在手上。
也许是洛九黎的盛气凌人之态,威吓到了那几个乞丐,也许是义国公府的大名威慑到了他们。
几个乞丐停住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这时,门外黑衣人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
“废物,竟然被一个女人吓唬住了,你们要是不敢,趁早滚蛋。”
为首的乞丐一听,淫,邪浑浊的眼球转了转了。
“我呸!你说你是国公府的嫡小姐,你就是嫡小姐了,你少吓唬我们。”
“我们几个要家没家,要业没业,谁还在乎生死。”
说着,双手摩挲淫,笑着往洛九黎跟前走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别说你是真的国公府的嫡小姐,就是天王老子的女儿,公主郡主,今儿个,我们哥几个也要爽一爽。”
“给我动手!”
为首的乞丐一挥手,身后的其他乞丐流着口水就往上扑。
洛九黎死死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真真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在草堆里翻滚了过去。
虽然脚下虚软,但生死关头,人的潜力爆发,几乎是在几个乞丐扑上她的同时,脚尖儿用力一踢。
硫酸瓶凌空踢飞,直奔其中一个乞丐的心窝子。
只听啪的一声!然后就是一个乞丐撕心裂肺的喊叫,随即一股白烟从那乞丐胸口冒出,焦臭味伴着乞丐痛苦哀嚎,满地打滚。
这一变故,让余下的几个乞丐俱是一愣。
谁也未曾想到洛九黎竟然还有暗器,就连门外的黑衣人都愣住了。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为首的乞丐大声咒骂,狰狞着让人恶心的一口黄牙,上前将洛九黎死死的按住,气恼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不让她再能有任何的动弹。
经过刚才拼尽全力的一踢,洛九黎此时已经满脸潮,红,连带着额间都已经沁出了细细的一层薄汗。
看到洛九黎此刻如此诱人的模样,那几个乞丐已经完全忘记了另一旁奄奄一息的‘兄弟’。
“撕了她的衣服。”
一个乞丐大喊。
“让她趴着,先搜身,万一再有暗器怎么办?”
另一个乞丐说。
“嘶!这个贱女人手上有东西。”
另一个乞丐扒开洛九黎的手,顿觉得自己的手痛痒无比。
痒痒粉,洛九黎没有想到,自己心血来潮的杰作,会有这么一天用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此刻,她已经生出了绝望,那药性明明她刚才还能压制的住,可现在犹如火烧,无论她怎样咬麻木的舌尖儿,浑身似有无数的虫子在爬一般。
那几个乞丐已经开始解开了身上的破衣烂衫,眼看着那副丑陋的身躯就要向她压来。
只听屋外,传来马蹄声,然后是白刃相接的声音。
为首的乞丐最警醒,一听到屋外传来马蹄声和打斗声,顿时一惊。
还未来得及跑,就见一男人手持冷剑闯了进来。
噗!噗!噗!
寒剑闪过,几个乞丐被那男人干脆利落的抹了脖子。
“黎洛九黎。”
那男人见洛九黎衣服并未破损,但脸上潮红,青筋暴起,死死的咬着唇。
噗!
洛九黎强撑着的意志力在看到来人时,嘴里的一口血全喷了出口。
是昭王,是萧诸墨,怎么会是他。
她双眼突出,挣扎着想要起身。
萧诸墨哪里肯给她机会,为了今晚的计划,他可是筹谋多日。
洛九黎被掠走,被人下药,他杀了贼人,救了洛九黎,为了给洛九黎解药,不得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如此一来,谁还会议论他背后的动机,他不但是洛九黎的恩人,还是义国公府的恩人。
至于洛九黎还会不会成为他的昭王妃。
呵!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萧诸墨抱住她滚烫的身体,给她解开了绳子,看了眼地上几个乞丐的残尸,心里咒骂了一句。
胡冰玉那个嫉妒成性的女人,竟然找乞丐要玷污洛九黎,混账东西,乞丐用过的,他又如何能碰。
好在,他来的及时,洛九黎还是干净的。
洛九黎不相信萧诸墨会那么好心救自己,双手沾着痒痒粉摸上了他的脸。
萧诸墨见她冲着自己伸手,只以为是药效彻底发作的缘故,竟然笑着握着她的手背,覆上了自己的脸颊。
可惜,成长就是被现实不断的打脸。
嘶!
脸颊上的痛痒排山倒海的袭来,萧诸墨之前有多意淫,现在就有多狼狈。
“洛九黎,你,你手里是什么?”
他猛地推开她的身体,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抓挠自己的脸颊。
洛九黎沉默,她不敢说话,她唯一的一口气都在压制着体内的药性,甚至,恨不能把满口牙龈的鲜血都咬出来。
痛痒可以让她保持清醒,却无法遮掩身体里那把燃烧的熊熊烈火。
但她知道,萧诸墨不行,绝对不行。
屋外,又响起了打斗声,其中还夹杂着一阵阵的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