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紧张的问道:“联系的结果怎么样?”
老太监道:“一直很不理想,老奴出生的圣宗铁了心的要支持董贼,其余那些大的宗门都各自选定了扶持对象,看好陛下的这些门派中最强大的也就一个白马寺。
那白马寺背后的浮屠佛门虽然强大,不过佛门的主要势力远在其它大洲,在我大汉境内的势力实在是小得可怜,拉到他们也难成大事。
所以我命他们继续隐藏着,别暴露投向了陛下这件事情,以备日后之用。”
献帝听到老太监讲解,顿时叹了口气道:“唉!看来朕真的是福薄!”
老太监听献帝叹气笑着道:“陛下不必绝望,老奴说的是以前,现在不同了,前些日子,老奴在长安城见到了几个崆峒派的长老。
崆峒派原本是全力辅助董卓老贼的,但是因为董卓老贼已经偷开了圣门,圣门跟崆峒派是死敌,所以崆峒派反倒被董卓老贼算计了一把,一直恨死了董卓老贼了。
我想着大家都跟董卓老贼有仇,也就试了联系了下,没想到崆峒派真的答应全力帮助陛下了。
这崆峒派也是南瞻部洲有数的方外大派,虽然这些年经营不善,实力损了许多,但是其门内底蕴深厚,如今还是稳稳的一流门派,有崆峒派支持,陛下却是能够跟那些乱臣贼子一较高下了。
而且待除去了董卓老贼后,陛下有了兵权,顿时可以大肆召来一些大儒,靠着儒家的力量配合,中兴大汉。”
献帝听了激动的道:“真是太好了!那崆峒派的那些长老能够帮我们除去那陷阵营吗?”
老太监摇了摇头道:“现在却是不行。”
献帝一愣道:“为什么?”
老太监叹了口气道:“那几名长老在崆峒派虽然也身份高贵,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崆峒派始终还是几名太上长老做主,所以他们虽然初步答应辅助陛下,但是却还需要回去说服那几名太上长老。
当然了,他们已经跟老奴保证过,有十成的把握能够将门内的太上长老说服,毕竟崆峒派如今的选择也不多,但是想等他们说服崆峒派掌权的太上长老,然后往陛下身边输送可用的人才还需要些时间。
如今时间紧迫,根本等不到崆峒派的人来帮我们除去董贼的陷阵营了,我们只能另想办法。”
献帝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老太监笑了笑道:“呵呵,办法还是在崆峒派身上。”
献帝顿时道:“亚父,您将我说糊涂了,您刚才不是说崆峒派不是不能帮我们除去陷阵营吗?”
老太监笑着道:“不能除去,却是可以调开。老奴闲谈的时候偶然听到崆峒派这次这么多人来,却是为了拿一个叛徒,那个叛徒便是马凡那小贼的女人,我已经让崆峒派拿了那女人便来报我。”
献帝疑惑的问道:“马凡那小贼的女人能够命令陷阵营?”
老太监道:“那女人肯定是不行的,不过马凡那小贼却可以。说起来那小贼也算是有些本事,没到陷阵营几天,竟然将陷阵营全炼成了道兵,只要让他命令陷阵营放弃董贼,离开长安的,陷阵营肯定会立刻离开董贼的。甚至让陷阵营反水对付董贼也很简单。”
献帝道:“我是糊涂了!”
老太监笑着道:“陛下真是糊涂了,那小贼的女人跟他是一直在一起的,刚刚才分开,肯定是知道马凡那小贼的下落的,而且马凡那小贼如今肯定也在长安城附近,甚至在长安城中。
拿下了那女人,老奴只要对那小女子一搜魂,立刻便能够搜出马凡那贼子的下落,很容易便能将那小贼拿下。”
献帝皱眉道:“那小子还未必知道董贼加害他的事,说不准跟董贼还是一条心,就算他跟董贼不是一条心了,可他也不是我们的人,凭什么听我们的,难道用他的女人威胁他吗?
如果他不受威胁的话,说不准反倒铁了心帮助董贼,甚至向董贼告密,那便不好了。”
老太监笑着道:“陛下不知道我修士的手段,就算老奴的肉身没有被毁,老奴也打算去夺那小子的身躯。
如今我肉身尽毁,正需要一具新的身体,听传闻马凡那小贼的肉身似乎还不错,待我夺了他的舍,占了他的身躯,老奴岂不就是他了?
到时候老奴自然会下令陷阵营在关键时刻反水,跟吕布一起杀董卓,董卓突然被自己最强的两股护卫偷袭,不死都难。”
献帝听了顿时激动的道:“如果真能如此,真是太好了。亚父,崆峒派那些人未必靠得住,既然那女子如此重要,你为何不亲自去拿她?”
老太监道:“本来老奴也是要跟了一起去,亲手将那女人拿下的,不过因为却是为了确定吕布这小子的忠臣,只好放弃了,没想到弄成这样。
不过陛下放心,那小女子只是元婴期修为,崆峒派那些人有三名金丹期,十几名元婴期修士,定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我们只需专心等消息即可。”
献帝道:“我也不知道修士是怎么分实力的,不过我信亚父,既然亚父说没问题,那便真的没问题了。既然如此陷阵营便交给亚父,朕便准备着手调董卓老贼入京之事了。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难得也没有人发现亚父,亚父不凡先跟我讲些那些方外修士的事情,看看朕能否也可以修炼成仙,长生不老……”
“陛下,您身为天子,虽然有许多旁人羡慕不来的东西,但是也同样会失去一些东西,如果人间有了长生不老的帝王,那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所以但凡真龙天子是不能修仙的……”
这君臣俩心情大好,不禁聊起了修炼之事,不过如果让他们知道,斩杀这老太监的肉身那两人中有一人便是他们迫切想找的马凡,而他们寄以希望的崆峒派修士全部都被马凡伙同太白剑宗的阮籍给杀了个感觉的话,却是不知道是何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