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弘环住陆语兰,怕她一个不留心,从他身上掉下来。
“昨晚喝酒,你喝酒之后,酒品不是很好,非要唱歌跳舞……”
还满屋子跑,那叫一个灵活,简直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抓都抓不住。
所以陆语兰身上的淤青,都是她自己磕的,嗓子也是她自己嚎的。
陆渊弘只是没有想到,三瓶酒的威力这么大。
陆语兰:!!!
“所以,我们昨天晚上并没有?”
陆渊弘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原来是以为,所以今天才穿这套睡衣。
陆渊弘把陆语兰抛回床上,“如果你想,现在也可以。”
“不可以!”
陆语兰直接把自己缩成一个蜗牛,手在四处找被子,试图把自己裹起来,太丢人了。
她刚刚还和顾骆冰说了,要是她知道这是一个乌龙,她绝对要被笑话一辈子。
啊啊啊啊啊!
不活了。
直接滚下去,拿被子裹住自己。
“你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
“恩,记得喝温水。”
估计小姑娘现在不想看到牛奶,其实他也可以不说,不过倒时候被发现了,生气就比现在严重多了。
蠢哒哒的。
陆渊弘端着牛奶下楼,就看到客厅多了一只草团子,正在喝他煮的粥。
“大哥,我回来了。”
陆方尧一张娃娃脸在战场上磨砺了一年,终于多了一丝棱角分明的感觉。
陆弟弟其实长的与陆渊弘并不像,陆渊弘像他们父亲,就更像爷爷。
陆弟弟的长相就更加中整,或者是阴柔,圆哒哒的时候还不明显,这么痩下来,狭长的眼尾,稍带棱角分明的下巴。
整个人更加,一丝攻击性,像陆语兰种的红色蔷薇。
“回来就好,好好洗漱,晚上爷爷会回来吃晚饭。”
陆方尧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白粥其实一点也不好喝,没滋没味的。
“大哥为什么要提前从战场上退下来,让秋白接手和谈的事宜?”
陆渊弘看着陆弟弟,他沧桑了很多,也阴郁了很多,“这件事我不需要和你解释,你是不是觉得,帝国故意牺牲一个高级军官,就是为了有理由继续打压泽野他们。”
“难道不是吗?”
从前他总认为军人崇高,高正不阿,却原来也不是那么高正,底层的军人很多都很礼貌,老油条多的是,他在底层一年,有一次差点被一个老油条害的断了腿。
哥哥却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
陆渊弘眼神中多了某些情绪,“并不是,我没有这么无聊,至于秋白的事,你以后会明白的。”
陆方尧直接把勺子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地刺耳的声音,有碎片沿着地板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我不明白!”
“陆方尧,捡起来!”
陆方尧却是直接跟着脖子看着他,宛如看一个阶级敌人。
“我不!”
陆语兰听着动静走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就看见整个人阴郁的好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不知道沾了多少蜉蝣生物的陆弟弟。
“方尧,你这是……”
“你们在干嘛?”
陆渊弘看了陆语兰一眼,“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