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影墨已转身朝门口走去,忽闻身后一声痛苦的闷哼,他脚步一滞,猛地回头。
就见女子脸色苍白如纸,倾城的五官都痛苦地皱巴在了一起,一双手臂吃力地撑在后面,想要支起自己,赤.裸的身子剧烈颤抖。
凤影墨瞳孔一敛,朝她的身下看去姣。
当目光触及到那铸铁灯座在她的腿.心之处,而已有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腿侧流出时,他脸色大变,疾步奔了过来。
“夜……灵。籼”
女子喘息着,脸上唇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额头上大汗滚滚,全然忘了还要遮.羞,一手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一手来到身下,握住灯座,一把拔出。
灯座“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上,女子的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夜灵!”凤影墨飞身上前,长臂一捞,在女子眼见着就要重重委于地上之前,将她险险接在怀里。
然,女子已经痛晕了过去。
灯座在凤影墨的脚边横陈,尖锐细长的座顶上一大截被鲜血染红,看不出原本的底色,女子的腿.心还有鲜血在流出。
他当然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没有一丝遮挡,没有一丝衣物,这般锋利无比的东西,就这样插.进了一个女人最私.密、也最珍视的地方。
那样的摔坐下去,力道之大,根本无法估量,这样的贯穿身体,又有多痛,他更不敢想。
呼吸骤沉,他觉得一颗心也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来人!”扯过薄毯盖住她的身体,他朝着门口厉吼。
门开,寒香快步而入,在看到屋中情景时,彻底吓住。
屋里一片凌乱,好好的一张楠木桌四分五裂,地上茶壶杯盏灯座到处都是,中衣、兜衣、亵.裤,委了一地,更重要的是,男人蹲在地上抱着女人,女人身上裹着薄毯,显然已经人事不知。
还有,还有地上殷红血迹触目惊心。
发生了什么?
寒香愣在那里。
“快让长安去请大夫!”
凤影墨一边沉声吩咐她,一边将女子从地上抱起,走到床榻边上,将女子小心翼翼地放下。
寒香这才回过神,“是!”扭头就往外跑。
凤影墨又陡然将她喊住,“让长安去宫里请医女!”
寒香愣了愣,回道:“是!”
可刚跑到门口,又听到凤影墨道:“去宫里太慢了,还是先请大夫!”
寒香只得再次应道:“是!”
“女大夫最好,没有女大夫,男大夫也可以!”
“是!”
寒香只觉得自己都快“是”晕了,而且最后一句分明就是废话嘛,说女大夫最好,又说,没有女大夫,男大夫也可以,那不就是说男大夫女大夫都行吗?
伺候这个男人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语无伦次、六神无主的样子。
想来,事情一定很严重。
这般想着,便不敢有一丝耽搁,她一边跑,一边喊着:“长安,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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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血腥浓郁。
凤影墨站在床边,看着床榻上双目轻阖,面色惨白,依旧陷入昏迷的女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回头看向门口,大夫还未至。
他伸手撩开软被的一角,看了看她的身下。
她身下的大红床单已经被血濡湿了一大块,他皱眉,放下被褥将她掩好,再次看向门口。
大夫依旧未到,寒香却是快步而入:“长安已经去请大夫,很快便回,爷,有什么要寒香做的?”
“去打盆热水来!”
“是!”
寒香领命而去。
凤影墨自床榻边坐下来,伸手将女子下半身的被褥掀了上去。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微微分开她的两.腿。
就这样,女子最隐蔽的娇羞部位就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眸光一敛,他略略别过眼。
自袖中掏出一块锦帕,他开始轻轻擦着她被鲜血染红的腿侧。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他伸手将被褥拉下,盖住女子。
寒香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走了进来。
其实,男人的动作已经落入她的眼底。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一会儿说请医女,一会儿说女大夫最好了,原来,他们的夫人伤的是那里。
虽然,她未经世事,可是,什么情况下会伤到那里,她还是知道的。
再次瞟了一眼屋中凌乱一地的东西。
中衣、
断了带子的兜衣、撕成两半的亵.裤,以及散塌在地的桌案,无一不说明着刚刚两人的激烈。
他们的夫人甚至还为此伤到晕了过去。
虽说是新婚夫妻,一时情难自禁可以理解,可两人这样,也未免太……
毕竟是小姑娘,寒香想着都觉得不好意思,涨红了脸:“爷,水来了。”
低着头,她甚至都不敢看凤影墨。
“放下吧,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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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锦帕放在热水里浸湿,拧干,一点一点将她腿.心的血污擦净。
然后,他又撒了一层止血的金疮药在外面。
一个抬眼,他发现,女子竟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睁着眸子平视着头顶上方的帐顶,一动不动。
凤影墨怔了怔,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
意外的是,她醒了,竟对他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毕竟他在动着一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尴尬的也是,他在动着她的那里。
见血已经差不多止住,他伸手拉下被褥,将她盖好,起身,走到床头边,看着她。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找不到语言。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唤了一声:“夜灵。”
女子将落在帐顶的目光收回,缓缓转眸看向他,目光清冷寡淡,没有一丝情绪。
于是,他发现,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两相望,两厢沉默。
好在,这时长安领着一人进来,才没让两人之间的尴尬持续太久。
“爷,大夫来了。”
是个女大夫,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妇人朝凤影墨行礼,被他止了,“快看看夫人!”末了,又吩咐长安先出去。
在凤影墨的示意下,妇人掀开被子检查夜离的伤口,掰开她的腿.心,她拧眉看向深处。
行医多年的妇人还是震惊了。
“怎么伤成这样?”脱口问完,妇人又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便也没要凤影墨回答的意思。
凤影墨看了看夜离,也没打算回答。
自始至终,夜离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就好似完全不知痛,也全然不知.羞。
“完璧破裂,伤得很重,处.子血加上伤处出血,流血较多。”
妇人皱眉,面色稍显凝重,凤影墨眼波微动,轻轻抿起了薄唇。
“我开些止血去痛以及调理的药,每日定时服用和擦抹,同时,大人可吩咐厨房多炖些补血养气的汤膳给夫人用,另外,这几日不要让夫人下床,就让她躺着,好好休息!”
“嗯,有劳大夫!”
妇人环顾了一下屋内,想要找个桌案开方子,这才发现桌案早已散架在地,还有一地凌乱的衣服和一片狼藉的物件,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向凤影墨。
“女人很脆弱,特别是刚刚初婚的女人,大人作为丈夫,在这方面,不要光顾着自己,要多疼惜自己的妻子,搞得不好,会落下诸多后遗之症。”
“大夫说得是!凤某定当谨记!”
凤影墨一边颔首,一边伸手指向梳妆台,朝妇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夫这边请!”
妇人提着随身药箱走过去,忽然想起什么,又转眸看向凤影墨。
“这段时间,房.事也要禁止。”
凤影墨长睫一动,低了眉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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