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子厚为了这件事,也被打折了一条胳一条腿,还短暂的失了忆,也算是受到惩罚了。
现在的叶子厚,长的吧,倒是人模狗样的,不那么招人烦了。不但成了一个小军阀,还是实力强横的那种。
可他偏偏又对老百姓很好,不但自己身上没有血债,还把老百姓身上的,苛捐杂税都取消了。
不得不承认,叶子厚地盘上的老百姓,比苏区人民过的好。
而且叶子厚身上,对党的态度,也是非常亲近的。
要是他真能带着保安军,投奔了革命。两个人不见得不能成为,志气相同的好同志。
可人家一个女同志,这些话也说不出口啊,要是我父母在这里就好了。
没办法,作为此时红军,三个主要负责人之一的张普景,态度异常坚决的拍板了。
“我们绝不会用任何同志的幸福,去做任何的利益交换。”
“我们所有的同志,都会为取得最后的胜利,而不惜牺牲自己。”
“至于他们两人,若是自由恋爱,志气相投,我也没有意见。”
黄兰:听得不太明白,你们文化人也太有文化了,倒是给个痛快话呀。
刘首长和参谋长心想:你让我们怎么确定,他俩是不是自由恋爱?
只有叶子厚想的是:后来姜大牙追东方文樱那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差点枪毙了姜大牙。
果然10万精锐的政治部主任,格局是可以打开的。
这边还在协商,就听见宿舍外墙,大门口的铁门打开了。然后操场上,传来了大量汽车的刹车声。
众人停了下来,一起望向叶子厚。
这时听到有人“噔噔噔”走楼梯声的声音,叶子厚回头一看,原来是武林回来了。
叶子厚和大家介绍:“这位是我新晋升的副侍卫长,武林。他是帮我为诸位准备礼物去了。”
武林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的样子。
他给大家敬完礼后,对着叶子厚道:“报告司令,人都接回来了 。我怕夜长梦多,私下调动了汽车连,在黑松林西面换的车。”
叶子厚问道:“人怎么样了?”
武林:“幸好我过去的及时,那边来了一个省党部的,带了一个排的特务队。”
“非要插手警备旅的军务,要把俘虏直接枪毙。”
“我们和杨旅长到的时候,人都给领出来了,都准备开始挖坑了。”
“看我们回来了,不同意他杀俘虏,一个劲嚷嚷着要给西安打电话,还说要向南京报告。”
“我一看杨旅长要按不住他了,就掏枪把他们毙了,正好坑都挖好了,直接埋了。”
旁边跟着回来的保安军,在边上说道:“司令,都说武副侍卫长善使双枪,没想到他这回用的可是是冲锋枪。”
“都没给我们下命令,自己一个人就把省党部的人都突突了。”
“当时就把警备旅的都镇住了,赶紧让咱们把人接走。”
“临走的时候,武副侍卫长,还对杨旅长说军务紧急,就不叨扰了。下回再来看您,杨志强一个劲的说:不用不用。”
“我们的马车还没出法场,杨旅长就把那个监狱长给毙了,还在后面喊,回去告诉司令,请他放心。”
一席话,惹得叶子厚哈哈大笑。
黄兰在边上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叶子厚,你们打什么哑迷?要送什么礼物?”
叶子厚得意的说:“昨天我让武林,跟着警备旅的人回去,让他把你们这次,被俘的战士都带来。”
“西安省党部的来了一群特务,去了警备旅的驻地,要把你们被俘的同志都杀害了。”
“幸好武林他们及时赶到,武林看出警备旅的杨旅长犹豫了。”
“就直接把省党部的特务都打死了,逼迫杨志强放人。”
“你看,人都给你们接回来了,就在外面的车上。”
众人一听,被俘的战友们,都脱离了危险,被叶子厚营救出来了。
就在外面的操场上,纷纷起身要去外面迎接他们。
张景普边走边问:“杨志强就不怕南京方面,真的找他要俘虏?”
叶子厚说道:“我都和杨志强登报说明了,此次战役,异常惨烈。共军誓死抵抗,战至最后一人。”
“都战至最后一人了,哪来的俘虏。”
那你们在警备旅驻地,杀了那么多的省党部的人,你不怕他们找麻烦?”
叶子厚不屑道:“谁敢找我的麻烦?上次南京党部的来视察,对他们非常不满意。”
“临走的时候还说,要是再没有进步,西安省党部的牌子,不如让头水县党部挂。”
张普景叹道:“你做事这么任性,不计后果,这要是在莫斯科……”
叶子厚无所谓的接道:“我知道,不是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就是埋在西伯利亚长土豆,所以我现在不去莫斯科。”
张普景冷哼一声:“别来阴阳怪气的那一套,老子不吃。”正在吃惊,张普景也会骂人的时候,大家都走到了汽车旁。
叶子厚问道:“武林,接回来多少人?”
武林回道:“有一千多人,除了红军的将士,还有好多从游击区,被抓的老百姓也给救回来了。”
“不救不行呀,听哪个省党部的意思,南京方面说话了,要地方上,对这些有通共嫌疑的,下死手。”
叶子厚骂道:“这个常大队长呀,本事不大,心眼还小。”
张普景数了数汽车的数量,对武林说:“人数不对吧?”
武林:“你们的人呀,状态不好。之前就遭了不少罪,昨天又被惊吓了一回。现在大多数都被我安排去医院了。能留在汽车里的,都是身体素质不错的。”
叶子厚对刘首长说:“你看,今天你们无论如何都走不成了。”
“你们看要不这样:今天伤员统一收治,处理伤口,其余的战士先吃饭休息。明天早上”,可以行动的一起进山,看看我给你们安排的基地是否满意!”
张普景、刘首长看着从车里里下来的红军战士,拖着虚弱的身体,和其他的战友拥抱着,相互鼓励着,也就答应了叶子厚的意见。
只是晚饭的时候,陆涛被叶子厚轰到了老百姓那桌,说是让他如水得水去。
那陆涛也没闲着:又是牛呀,又是地的,没一会儿功夫,这边的老百姓们,把三老四少都推出来了。
说是,要是黄营长的父母还不来头水,他们也是可以替黄营长做主的。
还说张特派员是上海人,不懂咱陕北的民俗,一会一定要和他好好说说。
陆涛一听,赶紧给老哥几个敬酒,还说看看找找人,把你们几个分的地靠近点,方便唠嗑。
几个老人家把胸脯拍的“啪啪”响,恨不得现在就把事儿给办成了。
可惜晚上的时候,红军干部正在开会,才没有把事办成。
晚上,在叶子厚提供的会议室里,正在召开《游击区苏维埃军事扩大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