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尤莉莉用疑惑的眼神“刀”他,武义春低头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尤莉莉的脸也红了,不一会小姐妹们都知道了,一个个的红着脸,都是十分羡慕的“哇、哇”,“这是谁呀?”的叫个不停。
那个传立兵说道:“听说是柳院长衣服的尺寸。”
叶子厚一愣,问道:“怎么着?柳院长也要结婚啦?新郎是谁呀?”
“报告司令,头水那边的陈侍卫长,在电报里都说了。”
“柳院长看你们都成亲了,心里没着没落的,就想着自己也穿一身婚纱,自己嫁给自己算了。”
“叶司令,您说自己,咋能嫁给自己当婆姨呢?”
叶子厚看着眼色渐渐不善的林佳玉,赶紧把通讯员带到了门外。
轻轻的嘱咐道:“回去告诉金不换,这是军事秘密,不许在军内传播,听明白没有?”
等通讯员走了,他才又返回了饭庄,接着用餐。
他这可不是小,单单为了保护柳叶眉的隐私。
从军事角度上讲,像张普景、陈天柱、黄兰她们的身高体型,都是要严格保密的。
尤其是张普景的身份特殊,绝对不能让人猜出,自己让人订制的婚纱,是给他订制的。
中午的大餐很快就用完了,尤莉莉她们虽然是女士,可毕竟也是军人。
在叶子厚的带领下,大家很快就吃完了中午饭,当然了,饭钱由铁林搞定。
休息了一会以后,大家就准备开始下午的买!买!买!
还没有走到门口,竟然被人给堵住了。原来是那两个印度巡捕,找上门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快就给他俩,把脱臼的肩膀给接好了。
那两个印度巡捕,用手指着叶子厚边上的林佳玉,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喊道。
“詹姆斯先生,就是这个女人,把我俩的肩膀打脱臼的。”
武林看见那两个印度巡捕,对着叶子厚指指点点的。
他立刻提起了“公文箱”,挡到了叶子厚的身前。
铁林一看竟然有人,敢拦住叶子厚的去路,立刻就急眼了。
叶子厚现在不但是自己的好大哥,他还是整个租界工部局的贵客。
如果在自己的眼前,让叶子厚折了面子,自己也就没脸在上海滩里混了。
铁林拔出手枪,大喊一声:“这里是叶子厚将军当面,你们两个不想活了,赶紧给我滚开!”
叶子厚倒是乐了,这叫人狠话也狠的铁林呀!
唉!就是这个林佳玉呀,太气人了。
她看见武林,已经挡在了也叶子厚前面,就没有往上冲。
林佳玉躲到了叶子厚的后面,从自己的西服下的腰间,掏出来两把驳壳枪,架在了叶子厚的肩头。
她绝对不是拿叶子厚当枪架子,她这是把直接把叶子厚当掩体了。
就她这份操作,把边上的铁林都看不会了,连身上的气势都弱了几分。
铁林想道:叶司令的身边,可真是人才辈出呀!
这位姑娘早上的时候,还差点“手撕”印度巡捕,怎么这会……这么有喜感呢?
叶子厚的心里想的就简单多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丫头自从和张同志表白成功了,明显的飘起来了。对自己也不够尊重了,简直就是欺师灭祖的节奏,真想一个“屁”把她从自己后面轰走。
那两个印度人从后面,拉过来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
他们都说道:“詹姆斯先生,就是那位拿枪的女士,把我们的肩膀打脱臼的。”
“既然我们已经帮您找到他了,我们就不在这里耽误您的时间了,再见了先生。”
那俩人和那个中国男子说完话后,恐惧的看了林佳玉一眼,转头就跑出去了。
“咦”了一声后,林佳玉收起了手枪。
没想到在上海滩,还有人能在不动手术的情况下,把两个印度巡捕的肩膀复原。
那个男人,看见了叶子厚身后的女人,身上所穿着的那件,米黄色的女士小西服。
他高兴的绕开了,铁林、武林和叶子厚,上来就要去抓林佳玉的手。
还是叶子厚的心地善良,为了保住他的双手,一把把他推开了。
“唉,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看见我们的林医生,还要动手动脚的呀?”
那个人已经看见了林佳玉的脸,失声说道:“柳医生?你、你、原来你不是小眉呀?”
这时候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怕是认错人了吧!
那个男人已经知道自己认错人了,连忙向叶子厚和林佳玉道歉。
“对不起了几位,我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位失散多年的老朋友。”
林佳玉倒是无所谓,她只是好奇,是谁把那两个印度人给治好的。
她说道:“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还有,难道我和你认识的人很像吗?”
那个男人很客气的说道:“我叫庞德,是英国圣约翰教会医院的外科大夫,他们都喜欢叫我詹姆斯.庞德!”
“至于我的朋友,和您长的并不相像。”
”只是您身上的这身衣服,很像当年,我作为生日礼物,给她买的那身女士西服。”
林佳玉问道:“原来您也是医生呀 ,那么那两个巡捕脱臼的肩膀,是你给接上的吗?”
“你们教会医院,不应该都是西医吗?怎么你们也能做中医正骨。”
庞德得意的说道:“我哪里会中医呀,这都是我跟我的朋友学的。”
一提起他的朋友,庞德的眼睛都是亮的,一副非常自豪的样子。
“我的这位朋友,原来也是中医世家,只是到了她这一辈就有了变化。”
“她和家中同辈不一样,长大后改学的是西医,毕业后就在我的科室实习,一来二去的,我们就……。”
叶子厚和尤莉莉她们,已经坐了回去。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道:“懂、懂!你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然后两个人对了一个,“是男人你都懂”的眼神。
庞德接着说道:“有一次我俩就西医,和中医的问题争论了起来。”
“别看她是女的,论起医术来,哪里说的过我呀,我也是一时大意,被她把我的肩膀搞脱臼了。”
“她让我自己治,我哪里会服气呀,就去拍了片子。”
“谁知道片子一出来,我就吓坏了,竟然除非手术,肩膀就不能在恢复了。”
“你也知道,我是一名外科手术大夫,就算是做手术接上脱臼了,恐怕以后也不能在做手术了。”
“我们院长都要亲自上手术台,为我做手术了。”
“谁知道她走过来一上手,“咔”的一声,我的肩膀就完好如初了”
“所以等我彻底恢复里,我特意和她学的这手正骨。”
“她说她的家规甚严,不能都传给我,就只传了这一路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