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的行军战斗中,彝支队的强悍战斗力,显现了出来。
他们战术特点就是:快、准、狠。他们战斗的中心思_想,就是不怕死。
由于他们向前冲的太猛,特种大队的战士们,把枪栓都拉出了火星子。
由于他们为了保护好他们,这些彝支队的战士,他们只能快速跟进,抵近射击。
导致了叶子乾和叶铁胆的中弹负伤,这是他俩五年来,头一次负枪伤。
叶子乾是在把,冲到最前面的朱班班扑倒的时候,胳膊上被城楼上的敌人打了一枪。
看着战斗结束以后,朱班班押着俘虏回来跟他献宝,叶子乾头一次对着他发火了。
叶子乾一脚把他踹倒,对着他吼道:“为什么没有命令就往上冲?”
“为什么不等后面特种大队的,先进行火力压制就往上冲。”
“你们看看,特种大队的为了掩护你们,伤了五个。”
“今天的战斗,彝支队的伤了二十多人,牺牲了十一位战友!”
“就是因为你们的鲁莽,你们的不听指挥。”
这时候朱丹丹和叶铁胆,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胳膊。
那位政委更是在后面,死死的抱着叶子乾的腰,怕他因为暴怒再犯错误。
叶子乾一把把朱丹丹甩了出去,骂道:“别以为我没听到,刚才就是你先喊的“冲呀”,要不他们也不会,就那么直接冲上去了。”
不管站着的彝家战士,还是坐在地上,捂脸哭泣的朱丹丹,都吃惊的看着暴怒的叶子乾。
没有一个彝人能够想到,还会有一个汉人的大官,会为了他们的伤亡,会为了一群奴隶娃子的伤亡,而痛心不已、暴跳如雷。
很快的,肖政委赶了过来,直接让人把叶子乾的枪下了,关了他的禁闭。
到了晚上,先是朱班班,然后是朱丹丹,都过来和他承认错误。
再到后来,彝支队的战士们都来看他来了。
关押叶子乾的那个场院里,火把整整亮了一宿未灭。
第二天的时候,叶子乾因为动手打了小战士。
在所有的战士面前,多出了深刻的检讨,并且宣布,叶子乾官降一级,改任副师长代理师长职责。
等到一天之后,他们再次出发的时候。
每一位彝家战士,都更像是一位真正的红军战士了。
五天以后,叶子乾在军部开完会回来了。
三位旅长、叶铁胆参谋长和朱支队长都围了过来。
叶子乾说道:“这回还是主攻,不过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任务交由叶参谋长的特种大队了。”
“凭什么呀?”石致远率先不干了。
叶子乾说道:“这次需要奔袭泸水的锁子桥,时间紧任务急,所以只有特种大队最合适。”
朱丹丹等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才开始发言。
“他们去也不一定保险,还不如派我们彝支队的人去。”
叶子乾说道:“理由?”
朱丹丹说道:“首先那座锁子桥易守难攻,如果陌生人过去,很可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到时候他们把桥一炸,我们谁也别想过去。”
叶铁胆眼睛一亮,说道:“你有办法?”
朱丹丹说道:“我们彝支队的人化妆成彝家人,抬着滑杆大摇大摆的过去。”
叶子乾拍了一下朱丹丹的脑袋,说道:“还什么化妆呀,你自己不就是彝家人吗?”
朱丹丹把叶子乾的手打掉,嫌弃的说道:“这不是一紧张,我给忘了吗?”
“咳咳……”俩人的动作,引起了一片咳嗽声。
这里面就陈旅长的资历老,他开着玩笑说道:“师长,我看你怎么有点假公济私的意思呢。”
叶子乾说道:“我这叫举贤不避亲,不过叶参谋长,你也要带着人跟着去,帮他们进行火力压制。”
一个小时以后,做好准备的朱丹丹,换回了她的彝家人的服饰。
带上了三十个彝族战士,和特种部队的人一起出发了。
看着他们还真是扛着滑杆出发的,叶子乾问她,等到了河对岸,你们在找一副滑杆不行吗?背着去多耽误时间呀?
朱丹丹的理由是:每一家寨子滑杆的样式都不一样,贸然用别人的,让人认出来更麻烦。
等他们都出发后,这边的大部队也准备完毕。
第一梯队由叶子乾带领,剩下的彝支队和特种部队的人,和他一起走。
第二梯队,是石致远的第工兵一旅。后面的,都交给了肖政委安排。
这回奔袭不像地球上的那一次了,因为他们这次,整整提前了两天的时间,而那场大雨刚好还没有下。
再一个就是红军富裕了,叶子乾给部队弄来了好多的驮马,可以节省脚力。
要不是怕暴露自己的异能,叶子乾都想在系统里,拿积分换些拖拉机出来了。
不过仅凭骡马,叶子乾的速度,也没比朱丹丹他们慢多少。
朱丹丹、叶铁胆他们,在第二天的中午,就到了泸水镇的东岸。
这次叶铁胆的特种大队,一共来了二十个人。
他们没有进镇子,而是躲在了镇子的外面。
等朱丹丹他们过了锁子桥,拿下对岸桥头阵地之后 ,他们在消灭这边镇子里的守军。
这个镇子里只有保安团的一个营把守,东岸一百人,西岸是两百人。
他们刚刚接到中央军的命令,在天黑之前炸桥。
而川军这边的命令是:拆了桥板即可,实在不行在炸桥。
现在炸药还没有运过来,他们都在忙着喝酒刷钱,一点战争的意识都没有。
他们看见桥的对面,来了一顶滑杆,前后簇拥着二三十个彝家人。
由于这里是交通要道,所以经常有山里的土司、头人,去城里办事,他们会经常从泸水这里过。
这边的营长听说后,问道:“看清楚了吗?是真彝家人吗?别让红军的探子混过来。”
那个在门口张望的哨兵说道:“放心吧营长,我看的真真的,都是彝家人没错。”
那个营长不放心,把麻将扣下,叼着烟卷就接过了望远镜。
还真的都是彝家人,这老爷是老爷,奴隶娃子是奴隶娃子,配置都对。
他们这个范儿,和汉人的地主老财都不一样,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回来偷袭的,还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头人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