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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才终于看到一个山洞。说是山洞,其实更像一个人工做的半露在地面的房子。夏初晴已经举着火把等在门口,萧如雨他们没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了山洞,火光绰约远去,终于消逝在夜空中。
“萧老大,咱们跟过去吗?”幽冥的人称呼萧如雨为老大,为了将她跟韩逸轩区分开,一个称为萧老大,一个称为韩好大。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萧如雨都会想到电视剧中派头十足的大姐大,感觉自己好威风。
“不用。咱们已经找到地方了,等他们走了再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找到养蛊的巢穴,他们想办法放把火就完了。
至于东方雨,她拿着一个被灭了母蛊的子蛊破用没用,她高兴就让她拿着吧。
好一会儿之后,山洞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的开始出现火光,接着火光逐渐变大,夏初晴跟东方雨在几个随从的护持下走了出来。
“你们这边连个看门的都没有,也不怕被人偷了去。”东方雨在山洞中走了一遭才发现这里远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谨,外面没有看门人,里面也没有饲养员,真不知这些蛊是吃什么生长的。
“你知道什么,看蛊的几个被我的酒给灌醉了,我早让人拖到一边了。”夏初晴不满的哼道。这个东方雨真是讨厌,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说这个蛊真的这么厉害,能在萧如雨的肚子里长成婴儿那么大?”东方雨停下脚步不放心的问。
里面蛊种很多,阴毒的也不少,她就想要这个。让萧如雨以为怀孕了,然后慢慢看着肚子长大,最后一只婴儿那么大的虫子撑破肚子钻出来,这样才痛快。
到时候她找人说萧如雨是个妖怪,竟然生了个虫子,看她以后如何在大秦立足。
“当然。我可是亲眼见过,可恶心了。”夏初晴一边说着一边四顾看着,小心的观察这四周。
“嗯,这样才好。”东方雨满意的点头。带着拿到的子蛊,他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夏初晴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冷笑,“真以为来这里赚了多少便宜,哼,被我下了毒蛊都不知道。萧如雨能不能生出虫子我不知道,不过孩子你是生不出来了。”
听了她的话萧如雨知道刚才在洞中夏初晴对东方雨动手了。东方雨这次确实大意了,她揣着的可是显王的后代,林冷月他们怎么可能允许这个孩子生下来。
也许同样怀孕,萧如雨觉得夏初晴的做法有些残忍,不过这个东方雨也算活该,如果她好好藏匿起来生出孩子,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
等夏初晴离开,萧如雨暗暗咬牙,琢磨着是不是该将夏初晴处理掉。这个女人现在不仅会毒术,蛊术更是厉害,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
跟幽冥的几个人耳语了一番,大家点头称是。于是接下来开始分工,一部分人去山洞处理那些毒蛊,另一部分人跟着萧如雨去了夏初晴所在的部落聚集地。
此时已经到了下半夜,部落里的人都睡着了,萧如雨他们隐藏在暗处等待山洞那边的消息。只要那边失火的消息传来,大家都去救火,她们就趁机杀了夏初晴。
夏初晴毒术不错,蛊术也很好,但她有一个致命的短板,就是不会武功。在绝对的势力面前,毒术和蛊术根本无法施展。萧如雨虽然不算有绝对的势力,恰好可以克制夏初晴。
好像自从她认识夏初晴,她就是来克制她的,从三日梦到春梦无痕,从京城到南疆,她好像一直追着她不放。不过所有的恩怨情仇快要结束了。
夏初晴好梦正酣,突然听到轰隆隆的雷声,她奇怪的翻个身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突然打雷了,刚才出去的时候天很好啊。”
再说这里的天气不像是大秦,雨水不少但很少打雷。这雷声确实蹊跷。
侧耳倾听雷声传来的方向她不禁皱紧了眉头,那个方向好像是养蛊的山洞所在的位置,不行,得找人去看看。
匆忙穿衣往外走,大街上已经开始混乱不堪。很多人发现蛊洞那里有火光,大家吆五喝六的提水去救火。
夏初晴也在混乱的人群中奔跑,突然她揪住一个从密林方向跑来的人大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一脸焦急,拍腿道:“不知怎么回事,山洞突然炸开了,里面着了火,蛊虫死了好多,难道这是山神给咱们的惩罚?”
夏初晴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不信是什么山神惩罚,她相信,这事是冲着母蛊来的。今晚她只带东方雨去过蛊洞,难道是东方雨发现她给她下蛊所以派他们的人干的?
不管如何,那些蛊种绝对不能出问题。那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钱,如果那些东西完了,她也完了。
“快,救火。”她在人群中高喊着,同时组织青壮年扛着水桶往山洞跑。
“混在人群中扛些油桶过去。”萧如雨吩咐幽冥的几个人。刚才他们在几户人家搜查过,发现这里的部落也吃油,不过是些炼制的动物油,平时他们都将油灌制到一个竹制的桶当中,这些竹桶跟水桶大小差不了多少,大晚上也没人看出来,萧如雨让幽冥众人给他们添把火,让火烧的更大一些才好。
毒蛊是歪门邪路,绝种了才好。省的居心不良的这些人整天惦记。
她则混在人群中靠近夏初晴,从背后给了她一刀,结束了她的生命。
夏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就这样死了,她不甘的瞪大双眼看着身边隐约的人影,熟悉的味道让她知道这个刺杀她的人就是萧如雨,可是她已经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这一辈子竟然都栽在萧如雨手里了,她很不甘心。可不甘心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她脑中闪过清绝公子无双的俊颜,儒雅睿智的微笑,她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接着,就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