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罗教授得意道:“就因为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但在那件事之后,我每次看见它都恶心欲呕!本来想毁掉它,可转念一想,呵呵!我把它改装成了隐、形、手、枪!
通常,我可舍不得拿出来示人,但今天与这支钢笔的前任主人正式打了个照面,不得不把它拿出来向你展示展示。
虽然我知道打不中你,就算打中了你,你也不会死。再加上,你万毒不侵,子弹头内所含的剧毒在打中对方后会瞬间爆开,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被它打中,都必死无疑。
因为,这毒是我亲手研制,没有解药。当然,你的血是可以做为解药,但要一枪毙命,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能使死人复活?”
罗教授隐形手|枪上的激光指示器的红色小光点,竟然对准了小辣椒的额头,“拿谁来要挟我都没用,她只是我们组织豢养的一个工具,培养到大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牺牲也是必然的。
小辣椒,我心爱的干|女儿,干|爹可要对不住你了,你可别怪干|爹,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不知天高地厚非得冲上去找死?”
小辣椒并不意外罗教授会这样说这样做,甚至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心中有些隐隐作痛。
而冷星云,因那支钢笔和罗教授所说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但他并不沉溺于心中感受,轻声问小辣椒:“你确定,再也不想回组织?”
“确定。”小辣椒轻声快速说道:“我得知,飞鹰之所以伤得那么重,丧尸毒中的那么深,是因为被他推出去当肉盾,抵挡了时音鸟的追击。王珍和飞鹰都死于他手,随时都会轮到我和猎鹰。
猎鹰要誓死效忠,可我做不到效忠于一个我辛辛苦苦去卖命,却随时都会杀死我的人。”
冷星云闻言,二话不说,扯下小辣椒的防毒面罩,双手拉住她的双臂一怼。
小辣椒痛得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
“冷星云你干什么?!快放开她!”猎鹰急切地喊道,几乎要冲上去,又被罗教授拦住。
冷星云把痛得半晕半醒的小辣椒推给张凡,“我折断了她的双臂,她暂时跑不了,但也得看好她。”
“你为什么要折断她的双臂?”张凡抱着小辣椒,带着责怪和不解的语气:“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冷星云没有回答他,只看向罗教授,“从现在起,她和他们一样,都是我的人。伤我可以,但若敢伤我的人,我保证让你后悔认识过我!”
“你觉得,她愿意做你们的人吗?”罗教授咬牙问道。
“无论是否愿意,轮不到她选择!”继而,冷星云看向猎鹰,“看得出来,你在意她,想救她就看你够不够胆跟我们来!”
猎鹰虽满脸着急与担心,却犹豫地看向罗教授,见罗教授没有任何指示,他只好任命般平静下来。
“你们先走,我垫后!”冷星云对张凡说完,张凡把小辣椒交给钱朗抱着。
而冷星云,则冷冷环视着罗教授和猎鹰等人。
此时,除了罗教授和猎鹰之外,剩下的几个手下也全都口吐黑血倒地不醒。
“快带上不朽花,还有那岩壁上的不朽花之母也给我带上,完事了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罗教授收起隐形手|枪,对猎鹰道。
“小辣椒怎么办?”猎鹰问道:“难道真就让冷星云把她这么劫走了?”
“不用管她,她暂时不会有事。”罗教授见猎鹰没有动,叹了口气补充道:“他要想杀小辣椒,大可一招毙命,何必要折断小辣椒双臂?
足以证明,他带走小辣椒另有用途,只要小辣椒还有利用价值,冷星云就不会杀她!而且我相信冷星云所说,迟了就会有危险。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快去执行命令吧!”
猎鹰不再犹豫,刚要攀爬岩壁时,便听见从寒潭中传来的“咕嘟咕嘟”声。
猎鹰和已走出十几步的张凡等人同时转头看去,那一方很大的寒潭中,水竟像是烧开了一般,咕嘟的冒着泡剧烈翻腾着。
冷星云瞪大了眼睛,喊了声:“它就要出来了!快跑!”
话音未落,从寒潭水中钻出一条巨型怪物,高高耸立俯视着众人。
那怪物通体洁白,长得像传统画像上的龙,但背上却长了一双带有粗长洁白羽毛的翅膀。
“这、这是什么怪物?”罗教授惊问道。
“我去!”张凡也惊道:“这是什么鬼?”
“这特么是传说中,飞龙在天的飞龙吧?”钱朗惊讶地猜测到。
“不是鬼,也不是飞龙。”冷星云解释道:“这在古时候被民间称之为‘水魃’,古神话称之为‘应龙’。
事实上,它只是一种龙类的变异,而且是白化变异种,体型巨长,攻击力和力量极其强大。双眼看似大而有神,却早已退化不能视物。
唯独嗅觉和听觉,异常灵敏。他每日下午出来,直到次日黎明前,才会再度潜入潭底深处。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要等天亮才来,而不是当晚来的主要原因。”
“这么说,连你也惧怕它?”张凡问道。
冷星云点头。
“那你跟它打过吗?”张凡追问:“能打得过它吗?”
冷星云望着应龙,淡淡回答:“打过,却打不过。”
张凡心中一惊,同时也有些好奇,连冷星云都打不过的怪物,究竟是有多可怕?
“别动!”冷星云朝刚后退了一步的罗教授和猎鹰道:“水魃的特点,你不动它不动,你一动它便冲你而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教授问道。
“冷星云,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是多管闲……”钱朗停顿了下,忙换上一副笑嘻嘻的面孔:“我是说,你太热心肠了,管他们动不动呢,只要水魃不来攻击咱们就成!”
“并非我多管闲事。”冷星云解释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水魃出动,先是他们,接着是我们,都跑不了。因此,帮他们就等同在帮自己。”
“原来是这样。”钱朗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跟水魃就一直这么干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