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超级感冒
自从不知名的致命病毒或者病菌侵袭黑鹿部落的时候,这个部落的成员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非常担忧,非常害怕的。因为这种不知名的病毒在这药品极具短缺的情况下,是非常危险和致命的!这似乎成了常识,在黑鹿部落以及黑鹿部落以外的所有部落都是大家所熟知的!
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专门专门研究原始部落之中各种现象的经验老专家,才得知脱毛脱皮是原始部落之中感冒的常见现象,就好比是之前感冒的打喷嚏流鼻涕一样。当所有的原始人知道了这一情况后,大家的恐慌感明显降低了不少!
两人得知这一信号后便不再害怕。
徐缺无意间手在自己脸上摸了几下,突然发现脸上的毛会一小撮一小撮的能够拔下来。
“唉!我这怎么有脱毛现象?我承认这段时间确实没有洗过脸,难道是饮食不规律表皮角质脱落?”徐缺再摸了摸自己的脸,拔了拔脸上其他部位的毛对哈刚说。
哈刚笑笑,伸出手示意徐缺爬下来:“我看看你这脸是什么情况!不会是徐缺提前布置的蛊虫已经钻进了你的身体里了吧?”
“不会吧?我在怎么完全感觉不到?从理论上来说就算是有东西钻进我的身体,寄生在我身体里的时候,人的身体是会有完全排斥的反应啊!比如呕吐什么的……”
“你脸上突然脱毛不就是反应吗?我把医生现在叫过来给你检查检查!只要你体内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他第一时间就能感知到!”哈刚说罢就打开自己的收纳箱,把精灵喊了出来。
精灵顺着徐缺转了好几个大圈,也没有感觉到他体内有什么异物。
“我觉得徐缺脸上掉毛是长时间没有洗脸的缘故!你看看他脸上的污垢积攒的跟墙腻子一样,都能铲下来了!这样不掉毛才怪呢!”精灵说罢就就傻笑一阵,嘻嘻哈哈的飞去山头那边玩去了。
徐缺听到精灵这么一说心里放心了不少,但还是有点疑心:“会不会精灵的感觉有误?啊,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徐缺有点紧张的看了哈刚一眼,开始自己再为自己检查一遍。
他先是用大手抓了抓自己全身,仔细认真的感知,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然后用拳头比较用力的顶了顶自己的腹部,看看自己的腹中有没有硬肿块什么的……
经过一番仔细认真又搞笑的自我检查,徐缺最后才确定自己这种症状有可能和精灵说的一样,就是自己长时间没洗脸的他。
徐缺就干脆把哈刚上次合成的纯净药品给了自己的媳妇,让她保管,自己要吸食的时候直接去找她便是了!免费自己拿上到时候媳妇和孩子都要找他,麻烦!
徐缺目送着自己的媳妇和儿子拿着寒冰药品离去,对哈刚说:“这两天不论是环境,气候还是水源都觉得这日子不像是在末世中!感觉和末世没来之前一样一样的,你觉得呢?”
“嗯!确实!我的感觉和你的感觉是一样的!”哈刚卖了个大大的关子。
他们很期待的打开邮箱,什么都没有。
往常这个点,他们都会把自己一天的见闻或者感想和新发现都会通过邮件的方式发送给徐缺,汇报他们在平遥那边一天的工作。
徐缺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莫非平遥发现他们是我派去的卧底?妈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平遥将会大肆进攻刘氏基地的!”
现在的平遥徐缺还不能和它抗衡,没有对付它的有效武器和战士。
徐缺基地内的各种有异能的战士和外星人由于体型上的原因都抗不住平遥喷出吞噬肉球的吞噬。
像徐缺这种体型庞大的智能物种配合有效的武器,才能有可能战胜消灭平遥这样厉害的外来物种。
自从外星人大佬媳妇去和平遥拼命,然后全军覆灭,平遥通过脑风暴隐隐约约发现这些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冲突事件后面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所以平遥开始通过查身边的异族,包括人类来获得相应的证据。
先从这些会挖沙土并公务员考试通过的年轻男女人类中入手。来获得这个背后神秘组织的蛛丝马迹。
徐缺派去的卧底,被平遥发出的超强电波在卧底大脑里扫描了两到三遍,平遥似乎就知道了一切。
甚至都知道了,这些考中平遥设定公务员考试的男生们几乎都是徐缺派来的卧底。
徐缺在刘氏基地办公室里盯着接收邮件的电脑发呆。
他在想着最坏的结果,做着最坏的打算。
突然接收邮件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有新邮件的窗口。
徐缺一下就乐了,心想:“这肯定是自己派去的卧底发来的汇报工作情况的,里面有好多信息量!”
看到弹窗提示的邮件,徐缺一下就高兴了再往后面延伸的想了想:“可能自己想多了!自己派去的卧底没在定点发来邮件是去给平遥加班了,或者忙忘了……这不现在补发回来了嘛!哈哈!了”徐缺想罢很是高兴愉悦的打开了刚收到的邮箱邮件。
这封邮件是平遥发来的,内容大概是这样:“刘总,你好!你派来的几个卧底我已经全部吞噬,很遗憾我复制了他们的思想!看来你们人类是最不值得信任的!”
徐缺突然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心头。
平遥把徐缺派去的卧底们全部吞噬后,再把考中公务员的所有人类一气之下也都全部吞噬了。
此时此刻正在气头上的平遥变得无比狂暴嗜血,叫嚣着飘向空中,然后再降低高度贴地面飞行,把能碰到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或者是外星人都全部无情吞噬。
吞噬了一会就发出了一种能震碎玻璃和生物内脏的超级声波。
徐缺基地内的各种器皿和实验室中做实验用的容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徐缺也被这种声波震得七窍流血,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就把头伸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