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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酒征求意见,明显不怀好意。
“之前不是说要改变他吗?我已经想好了计划,实施之前,怎么也要征得他的同意才行啊。”某人冠冕堂皇着。
“没头没尾地,找人家喝哪门子的酒?”苏青白了说风就是雨的某人一眼。
二爷嗤了声,拉着媳妇的手起来,“走,走,咱们去找那娘娘腔喝酒去。”
苏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再赏心悦目看多了也会腻歪的,免疫的道理你不懂啊。”
“这马建中倒还算硬气,挺过来也是不容易的。”孔铭扬坐到躺椅扶手上,不满地抽过媳妇手中的大块头书,“天天看它,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呢,我可比它赏心悦目多了。”某人厚颜无耻地摆正媳妇的脸对着自己。
两人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殊不知,双方的母亲都已经在谈论婚嫁的事情了。
第一次熬过去,第二次,第三次问题就不会太大,在林雪悉心的照料下,马建中最终熬过了生死折磨,脱胎换骨,经脉骨骼发生了质变,使得更适合于修炼。
马建中若知道他母亲的想法,估计会大喊冤枉,即使他有那个心,可也待有那个力气才行啊。
慌乱地拿电话,正要拨过去时,难能可贵地想起了现在都凌晨了,打过去这不惊扰人家睡觉吗,还是白天再说吧。
突然,马建中的母亲猛然拍了下额头,喃喃道:“年轻人想不到,她这个过来人怎么也糊涂了,两人都这样了,那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这婚还没结呢,对,对,赶紧催促他们办婚礼,首先要给林雪的母亲打了个电话商量下。”
而楼下客厅马建中的母亲一直呆到十二点都没看到林雪下来,嘴角不由得笑出了花,好啊,真是好啊,看来喜事是近了,孙子也不是遥不可及了。
可是不等她推开,那人却停止了动作,林雪疑惑地看去,发现那人疲惫地睡过去了,此刻,真是哭笑不得。
林雪的身体燥热起来,知道再继续下去会是什么,犹豫要不要推开这人,不是她矫情,而是这人的身体刚经过药浴的折腾,实在不适合眼下这种情况。
马建中看到她红红的耳朵尖,会心地笑了笑,搬过她的脸,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上去,林雪别扭了一下,便配合他的动作,慢慢进入到状态之中。
林雪有些尴尬地别过了头。
那人紧了紧双臂,得偿所愿地叹了口气,“我没装,不过,我要是真睡过去了,错过了这一幕,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憾啊。”
林雪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刚才缠绵悱恻的亲吻,喘气的同时,红晕爬上脸,不满问道:“你装睡?”
直到氧气不够用,憋红了脸,那人才放开她,拿渴望的,湿润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她。
男女之间的事,林雪并不陌生,但那都是理论上的,亲身实践,今天却还是头一遭,只觉得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响了,炸晕乎了,不受自己控制了,满眼的星星,身体仿佛飘到了远端,身周被闪烁的星辰包围,有种下不了来的失重感,体内更是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之感,那感觉,让她新奇,让她胆怯。
话说,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那人不满了,嘴上加大了力度,林雪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那人便趁机而入。
林雪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蒙了,只能呆呆地被动着,这人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醒了,这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根本没睡啊。
温热的触感传来,林雪刚要撤离,却被那早已睡着的人含住,缠绵辗转悱恻,腰上的双臂收紧,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空隙。
愧疚地叹了口气,缓缓低下头,印向了那两片双唇。
这种本能自小养成的,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得了的,她也没办法向他保证什么。
最后,视线落在了消薄温润的双唇上,想起了白天,这人要亲她,却被她下意识地本能打伤,他当时苦涩挫败的表情,让她现在想起来,心都禁不住一窒。
手轻轻地拨了拨,描绘过英挺的鼻子,尖尖的性感下巴,以及两边笑起来会出现的浅浅酒窝。
浓如墨的眉毛,透着刚毅,修长的乌黑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长,睡着时,在眼帘下形成一大片的阴影,不乏秀丽,林雪不由感叹了句,一个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干嘛?
半个小时候后,林雪觉得怀里的这人应该睡着了,边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打量这人的面容。
马建中头埋在温香的怀抱里,深深吸了口气,恩了声。
伸出胳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累了就睡,我会看着你。”
身子僵硬了下,随即又松懈下来,没什么可担心的,以这人现在的情况,他也做不了什么。
刚上去就被那人抱个正着。
林雪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脱下鞋子爬上了床。
可眼下虚弱的身子,却让那层强行伪装起来的壳子瞬间塌陷,想要靠近,想要拥抱,想要眼前这女人给他温暖,给他力量。
马建中健康的很,那方面当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的内心,能力悬殊的挫败感,让他一直提着一口气呢,说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
其实,也不是马建中不想,美玉在侧,况且还是喜欢的人,若是没有想法,那就要考虑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可是两人到目前为止,连亲吻几乎都没有,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若是换做孔铭扬,早把苏青给拆腹入肚了,那可是没有机会,也会找机会硬上的主儿。
林雪楞住,两人是确定了恋爱关系没错,而且在双方家长那里没有明说,却已经过了明路,发生关系什么的,再正常不过,毕竟两人都不是毛头青年了,那什么不都说需求什么吗?
马建中却拉着她的手,朝床上拽,不知怎么的就想靠她近些,或许跟人在病中特别脆弱有关,有种委屈,撒娇之嫌。
盖好被子,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林雪拉过一把椅子准备今晚就在这上面对付过去。
对此,马建中已经麻木了,只是在心里感叹,人类真是适应各种环境的一把好手,适应能力忒强了。
上楼,开门,关门,门刚合上,马建中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被,一直注意的林雪再次公主抱的姿势给放到了床上。
马建中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一直在极力强撑着,只想赶紧回房,要不然就会露出马脚来,根本没注意母亲古怪的笑容。
马建中的母亲看到林雪和自己儿子一起回来,开心的不得了,为了不打扰小两口,没说几句话,就赶紧让两人上楼去了。
晚上九十点的样子,体力恢复了些,马建中要回去,林雪送他,为以防万一,苏青嘱咐林雪泡浴的当天最好连夜看护。
经过苏青的检查,身体还算可以,等着隔天再行一次泡浴。
抬头的间隙,林雪的嘴角悄悄弯起一抹微笑。
背着其实也好不了多少,马建中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面子什么的,在这女人面前,他还有吗?
林雪停滞下,“那要不换背你,你这样是走不了多远的。”
马建中懊恼,“咱能换个抱法吗?”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公主抱,“你可以扶着我,搀着我,甚至背着我,怎么能……”这个最没面子的姿势。
“恩,杜翰东是吧?以后我会给你报复回来,你现在身体透支消耗严重,我先送你到房间躺着。”说着,一个使力,轻松地将马建中横抱而起。
“我现在终于知道,那杜翰东为什么极力劝我泡这个药汤了,个中痛苦,若只是自己一人尝试,简直不能忍。”马建中委屈地抱怨。
林雪的眼睛一阵湿热,忙点头,“嗯,熬过第一次,下面两次就会好受些,你,你很好。”
“总算熬过一次了。”马建中苦涩地笑。
直到黄昏夕下,药浴的时间才算结束,在林雪担忧的目光中,不大一会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林雪紧赶几步,接住了那人摇摇欲坠的身体。
此时,时间漫长的可怕,每一秒仿佛漫长过一个世纪,煎熬的难以忍受。
门外站着的林雪,听着里面的痛吼声,忍不住捂住了嘴,满眼的都是心疼,担忧。
不过,他放心的太早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痛苦的折磨已经开始了,也让他相信了苏青的那句,骨头拆了重组的痛苦,不,比那应该还要严重百倍,因为,他几乎听到了死亡的脚步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熬过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坚持,再坚持。
毕竟看过不少的电视,上面药浴什么的,可都是热气腾腾,简直是温度越高越好,进来之前,他生怕也会这样,他可不想成为烤乳猪。
猛吸口气,马建中一件件脱下衣服,跳进了木桶之中,热度不至于难以忍受,这让他松了口气。
是的,眼前盛放药汤的就是木桶,据林雪说这木桶是名贵木材所制,有促进药物吸收的作用。
浓郁的草药味,氤氲的雾气,让走进房的马建中感到一阵的晕眩,不知是氧气不足,还是散发到空气中药物的作用,直到他扶住房中间半人高的木桶,才算是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