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族的出生率,向来是雄多雌少,母狼稀缺,相对来说,在族里,母狼无形中有些优越的地位,孔昭所说的母狼凶悍霸道,或许跟优越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橙子身上流着银狼族的血脉,可跟山上的那些母狼完全不同,看起来文静,乖巧,懂事,况且还懂得很多很多,虽说不能化形,可同样有着神奇的本事,隔空操物,把孔昭稀罕的不行。
第一眼见了,就满心地喜欢,打心眼里觉得,橙子就是他心目中女娃该有的样子,丫头一醒来,孔昭抱上手就不愿意放下,明其名曰,侄女身体虚弱,不能劳累。
看着这个霸占了橙子的二愣子,小白葡萄小四,以及孩他爹,眼神几乎能阴出水来。
也不知道孔昭这货是真傻还是装傻,愣是视而不见空气中弥漫的浓浓杀气。
要不是银狼族内不许自相残杀,估计父子四人合伙谋杀的心都有了。
其实,橙子真的没虚到非要抱着的地步。
丫头之前身上的灵力虽然被吸取一空,可醒来后,被老妈充足的丹药灵泉水补充着,灵力基本恢复个七七八八,隐患月孕果也被青洛青雨压制,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去除魔性,她的身体基本上不会受太大的影响。
至于规定的时间,一个月,他们应该赶得到天山,不出意外的话。
“……我和二哥五岁之前,就拜了师傅教我们学识,学了几年,然后又被老妈老爸送去了学校,老妈说,虽然我们学的东西,上大学都足够了,可我们还没学会如何与人相处,这也是一本大学问,大哥也在上学,我们那里的小孩,从生下来,三四岁就开始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所以,每个人差不多要读二十来年的书,个别深造的还更长。”孔昭好奇橙子之前的生活,橙子便说道。
二十年,一个人的青春,也代表着人生最美好的时间段,风华正茂,激情四射的人生阶段,当人老后,每每回忆最多的时光。
它在人生的长河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多少人想要留住,但都成枉然。
现代人说起来,都会忍不住感叹一番。
可这二十年,在孔昭的心上却激不起任何的涟漪,对于有着漫长生命的银狼来说,简直太微不足道了,或许是打个盹的时间,它就过去了,也不存在面目老去,身体器官衰竭的状况,修为有成的,很多都保持着二八年华的模样。
时间真他么的不是个多大的事!
橙子说完,然后抬头,拿好奇的眼神看着他,“小叔,你五岁左右的时候在银狼山上都做什么?”丫头求知欲发作了。
孔昭停滞,有些楞然,使劲地回忆,五岁的他在干什么,可是回忆来回忆去,出现在脑海里的模糊画面都是山林奔跑的山鸡,逃窜的兔子,被大一些的狼崽子按在地上揍,回去还要被家长继续揍的场景,别的,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可这些又不能对侄女说啊,太拿不出手了,跟他们比简直白活了,不能说,坚决不能说,他还想给侄女心里竖立个高大的形象呢,如此一说,高大的形象那还不瞬间崩塌。
话说,孔昭小叔,你在侄女的心目中有过高大的形象吗?
孔昭掩饰性地干咳了几声,“时间太久远了,几百年前的事情,那还记得。”
“几百年啊!”橙子重复了句,很是理解,“时间的确太长了,我老爸才二十几岁,三十岁不到,都有了健忘的征兆,经常被我老妈关在门外,说他忘性太大,经常犯重复性的错误。”
“是,是。”孔昭表面应是,心里却腹诽道,不是你老爸健忘,那是他知错不改,关于闺房中的事情,孔昭小叔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晓得的。
橙子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孔昭紧张啊,“身体那里不舒服,快告诉小叔。”
丫头摆手,“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已经几百岁了,比我太爷爷还要大很多,估计我太爷爷见了你还要喊你声长辈,我们怎能再喊你小叔,最起码还要喊声老祖宗,否则太不礼貌了。”
老祖宗?孔昭小弟的脸成了猪肝色,他都还没娶老婆生崽子,怎么就成了老祖宗了?
老一字,那代表的意思可多了,其中一条就是人已老矣,不中用了,这可不行,他孔昭还要在有生之年生个像橙子这么美美的,乖乖的,聪明睿智的女娃娃呢?
于是,连忙偷梁换柱,“我喊你老爸大哥,老妈大嫂,他们可都应了,你再喊我别的,这不是乱了套了吗?就小叔,我听着舒服,况且咱们银狼族没有那么多的虚礼。”
橙子一听也是,“那好吧。”
孔昭抱着橙子远远就看到小白葡萄小四还有施家的那个小子小北几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由问:“他们在干嘛呢?”
葡萄看见橙子来了,眼睛一亮,“橙子,我和哥哥正在研究弹药,这些枪支都没了子弹,要是没有弹药就成了废品了。”
小北就在旁边好奇敬畏地摸着那些铮亮没有了子弹的枪管。
孔昭一看是神器,顿时也来了性质,将橙子放了下了地,凑了上去。
“我这里有火药的配方,可是,这些枪支是特制的,普通的火药根本没用。”橙子说。
几人都有些失望。
小白想了想说,“没用也研究看看,说不定有别的用途,在这里,光靠自身实力,咱们是远远比不上那些修炼了很多年的白虎的。”
经过半月林一战,妹妹生命堪忧,小家伙心里就没有停止琢磨,怎么变强去保护身边的亲人。
“就是。”葡萄点头符合哥哥,心想若是研究出导弹什么的就好了,杀伤力绝对让那帮白虎们吓尿。
不过,那些现代高科技武器,可是几千年人的智慧结晶,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研究出来的,做做梦倒是无伤大雅。
“这可真是精妙,这些是出自项家的机关吗?”小北说。
机关?项家?
孔家的几个崽子均是楞然,这明明是他们那里的武器,这二愣子为什么说成是项家的机关?
看到他们如此的表情,小北心里疑惑,这些人都不简单,怎么看起来连项家机关术都不知道?
孔昭虽然没下过山,却没少听人说起项家,毕竟这家人是太有名了,想听不到都难,尚武的世界,总是跟武器紧密相连的。
一把好的兵器,可以决胜千里,更有人甚至把自己的兵器看的比生命还要珍贵。
所以,一把好的兵器是每个习武之人都向往拥有的,机关术,也可以看做是兵器的一种。
而这个行业里,出类拔萃的就属项家了,尤其他家的机关木那是无人望其项背,绝了。
他家出的兵器,机关,每年数目不多,每次必遭哄抢,能有一把项家出的兵器,那简直是无上的荣幸。
虽然他们这些上古异兽,本体就是最好的武器,再好的武器都不如自身来的强大,不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天下武器这门课,银狼们还是要上的。
“……项家以精妙机关见长,据说他们所在的城,项城,就被世人叫做机关城,城里布满了机关,城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项家的自己人,由于天下不少人觊觎他们的神兵,机关,他们便把城掩藏在重重机关中。
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外人是无法进入的,上面是变幻莫测的云雾,茫茫云层之中,很容易迷失,周围据说是喘流很急的河流,河下密石密布,再加上重重机关,世人根本无法达到,项家个人的武力值虽然有所欠缺,可正因为这些精妙的机关,让他们成为了除了天山外第二隐秘的存在。”
小孩们均是眼神晶亮。
小白握了握拳头,“我决定了,等到天山帮橙子去除完魔性后,就去项诚。”
葡萄和橙子的眼神也都充满着向往,有一件趁手的兵器简直太重要了,当然他们不仅仅是得到,他们还要学以致用,争取开发出来能够对付白虎们的兵器。
亏,吃一次就够了,他们可不想下一次还有人伤在白虎的手里。
被人追着打,没有还手的能力,简直太憋屈了。
小四倚在橙子的身上,却是意兴阑珊,心想,要是酒也能当做武器就好了,他还可以喝更多,而且老爸老妈也不会再限制他的量了。
小北这个二愣子却是煞风景来的,“你们认识项城的人?”
“不认识。”几人摇头。
“没有项城的人是进不去的。”小北实话实说,却被兄弟两丢了个白眼。
“小北说的没错,即便是我们也是闯不进去的。”孔昭补充了句。
小白若有所思,“银狼族里是不是有人硬闯过?”
孔昭咳了声,“好像是吧,听说被整的很惨,差点回不来。”所以,侄子们还是打消这个不该有的念头吧。
孔昭见孩子们没再说什么,以为小家伙们被他的话吓到了,打消了念头,后来也就没再提起,殊不知,几个娃娃,向来不是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这反而更激发了他们更大的好奇心。
晚上,待孩子们睡下后,夫妻两人挨个亲了亲四个孩子熟睡的小脸,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回到夫妻两人的卧室。
施家的小院不大,可房间有六七间,苏青一家,加上青洛青雨师兄弟倒还住得下。
关门时,青洛青雨师兄弟的房间,还在亮着灯光,与屋外的柳梢上的清辉互相呼应。
望着亮灯的房间,苏青若有所思了片刻,便关上了房门,一回头便闯进了一个炽烈的怀抱里,那人的喘息,擂鼓般的心跳,便传进了她的耳,使得她的心不由得一滞,不过,还算镇定,挣脱出来,捧着那人的脸,不让他落下灼热的能燃烧她的心的吻。
“先去洗洗。”
“真麻烦。”二爷呼吸不稳地嘟囔了句。
“说什么呢?”苏青提高了嗓音。
二爷转头轻轻咬了媳妇的手指头,“我说去空间里洗。”
苏青白了某人一人。
某人脸皮厚,禁得住严酷的考验,愣是毫不变色。
眨眼间,房间内,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影。
苏青将孔铭扬的衣服递给他,离开时,却被他拉住,不无诱惑道:“一起洗。”
“你洗完我再洗。”苏青才不会上当。
“我真的不怕看。”某人恬不知耻。
“我怕看。”苏青回道。
“其实,真的没什么……”看字还没出口,猛然见媳妇的脸色很不好,忙改口,“都老夫老妻了,坦诚相对是必须的。”
“我没什么对你隐瞒的。”
“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洗澡,只洗澡。”二爷露出一副真诚无比的俊脸。
可这丝毫打动不了苏青,对于野兽来说,言语的作用太微不足道了,苏青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洗。”
二爷哀怨地目送着媳妇远去,为什么媳妇就这么不相信他?他的信用难道低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哎,可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等媳妇走到快不见人影了,二爷又喊了一句。
没用的,二爷,你在这方面的信用点在你家媳妇眼里,那是负值啊,负值,你要接受眼前的现实。
要想改观,那你最起码忍住一周不抱媳妇,说不定还有点作用,不过,貌似对于二爷来说,这是个无法逾越的沟壑。
苏青在别的房间洗完澡,出了房间,看了看头顶还是老样子的五块能量本元石,便走到了药材种植区域。
小白他们从未知的山上得到的灵果,苏青已经种了下去,查看了下,发现很多都已经长了出来,只是小树苗的状态,长势缓慢,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了果子的不一般,心想,要是她在哪里就好了,能得到不少药材。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媳妇,你没在房间里等我。”找来的某人撅着嘴巴,很是不满。
苏青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有眼睛,心思又敏感,自然察觉到那两人看她的眼光有异。
一提到爆表的妖精和装酷的少年,二爷就很不高兴,“管他什么人,都跟咱没什么关系,帮我们解围,救了闺女,人情记着,以后还他就是了。”
苏青抬头,“你好像不喜欢他们?”
我能忍着没将人赶出去,就够隐忍了,还让二爷喜欢,那简直不可能,除非日月倒转,二爷变为女的,呸,不对,不对,他变成女的,那他家媳妇可怎么办啊。
“有嘛?”二爷装腔作势,“顶多是不接近吧,你也知道,咱们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处处都光怪陆离的,两眼一抹黑,什么都要小心,况且还有四个娃娃们,不小谨慎点那成,这青洛青雨,可跟孔昭不一样。
孔昭是自己人,个性单纯,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内心,人品完全可以相信,可这青洛师兄弟,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很可疑,还有他们高深的武功。
我问过孩子们,他们偷了他们很多果实,这人不但不为难还救了他们,后来更是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月城,更是在一天白虎追孩子们的时候,又出手相救,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人一直在跟着孩子们,虽然压制了橙子体内的月孕果,可谁知道他们的居心何在,媳妇,你可别忘了,月孕果有多珍贵,谁见了不想据为己有?”
二爷这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苏青无法反驳,“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人也有可能图谋月孕果?”
“我也希望不是。”二爷似是而非地说了句,“但事关闺女,咱们务必小心谨慎,消除一切不利于闺女的隐患。”
苏青揉着眉心,“直觉上,我总感觉这两人不像对我们有恶意。”
二爷的眼神暗了暗,“那是最好,到时咱们还了他们这份人情就是了。”
“以这两人的功力,想还人情我看难。”苏青说。
“没听说过,水里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吗?越是自认功夫好的,越是死的快,不,是越容易受伤,你是医生,说不定那天就会有求于你。”
隔壁不远,还没入睡,正在跟师弟谈心的青洛,不知间已经被人咒死了一回,而那个啥都没做的师弟,也被顺便捎带上了。
而二爷说话间,脑子也在迅速发散,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玩的,嘴角居然还带出了诡异的笑意。
旁边的苏青却是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这还不叫不喜欢?都要咒人死的份上了,多亏这货不是人家的对手,否则,早卷吧袖子跟人干上了,只是,打不过,就私下里咒人,这人品还真让人堪忧,还有笑得那么诡异又是个什么意思?
苏青懒得搭理他,转身往回走。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扛了起来,“放我下来。”
“我不嫌累。”
苏青手中银针闪现,正要给他点教训,只见眼前一白,某人消失,庞大的银狼出驮着她狂奔。
这一转换,让苏青愣神了片刻,某只大白便趁着媳妇慌神的机会,将人丢到了床上。
苏青稳住身子,看到那么大一团扑来,心神晃动,不自觉地后退,威胁道:“再不变回来,我让你成为无毛的秃狼。”
登时,某只大白便消失在房间,变回了颀长英俊的二爷,一副怕怕的样子,“媳妇,你也太狠了吧,你居然打我毛的主意,看我今天怎么惩罚,银狼的毛发可不是好碰的……”
“你再敢企图有不该有的想法,我不介意扒光你一身的毛。”苏青呼吸不稳间说。
“什么是不该有的想法?”二爷压制住媳妇,三两下脱光衣服,低下头,亲吻媳妇耳廓,耳垂等敏感之处。
细微的电流立即席卷全身,那人的动作越发猛烈,逮住美味食物的狼,自然要慢慢享受。
夜还很漫长!
最终,苏青还是没能回答出那个问题。
苏青他们这次离开,再回来已不知什么时候了,临走前,在施家的小院里举行了一次聚餐,请了洛惜还有鲁大胡子等人。
洛家主身体虚弱,不易起床,便没过来。
鲁大胡子对小白葡萄橙子多有照顾,夫妻两人很是感激,专门让孩子们去请的。
得知小白葡萄他们的身份后,再次见到,鲁大胡子明显拘束多了,奶奶的,这可是银狼啊,上古异兽,跟他们的世界简直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他们居然认识了那么久,还当了人家的先生,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惭愧,人家小家伙那么厉害,那里需要他这个粗汉来教,感觉这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在家里,婆娘更是给他换了一身又一身衣服,说是人家是尊贵的人物,可不能失礼于人前,礼节上更是要注意,千万不能像在家里似的,扯着个大嗓门哇哇地叫唤。
本来鲁大胡子没想那么多,可被婆娘这么一通嘱咐,坏事了,紧张了,见到小白他们,都不知道迈那只脚了,嘴巴哆嗦着,临走前,媳妇安排的话,全都忘的一干二净,末了,不加思考地来了一句,“你们吃饭了吗?”
“当然没吃,客人没来,怎么能开饭。”孔昭抱着橙子笑嘻嘻地说。
“鲁先生,赶紧请进。”苏青忙招呼。
旁边的人都不禁笑出声来。
老鲁自知闹了笑话,摸着脑袋干笑了声,“哎。”赶紧朝苏青行了一礼。
“先生不需客气。”苏青回礼。
一开始老鲁闹了不少的笑话,可见孩子们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便逐渐地放松了下来,他本就是个不拘泥于虚礼的直爽汉子,不多久,嗓门就放开了不少。
人多,干脆办了个篝火晚宴,边吃边烤,人们也比较放松。
孩子们一开始倒是兴致勃勃,窜来窜去地忙活着烤肉,可大多都是一股新鲜劲,过了那阵,就意兴阑珊了。
最后能耐着性子的也就是那个二愣子小北了,这孩子劲头很足,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为他人忙活,遗憾的是,技术有限,烤出来的东西太黑了,卖相不佳,没人敢品尝。
除了烧烤,苏青熬了一大锅很有料的汤,里面加了不少的名贵中药材,而且每种都是上万年。
这锅汤才是请人吃饭的主要目的,香气浓郁,飘满整个院子就不用说了,整条街上不少人开门窥视。
除了苏青一家之外,其他人喝了一碗又一碗,直到肚子装不下,还停不下来,好在苏青煮的多。
“师兄,这汤?”
火光的阴影里,青洛师兄弟低低交谈,问话的正是师弟青雨。
师兄弟也不顾形象,就蹲在地上,端着碗汤,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今天晚上的第几碗了,反正比鲁大胡子那个壮汉喝的多的多就对了。
这种情况,倒是让悄悄观察的二爷很是喜闻乐见,人再强大都不可怕,就怕你没有弱点。
青洛哧溜又喝了一口,砸吧了下嘴,这行为竟然一点都无损他妖孽的气质,咽了进去,长出了口气,“年份起码不下于几万年啊,哎,几万年的药材,在咱们那里都不多见啊,你看看人家出手多阔绰,还不是一种,而且量还这么足,财大气粗,师弟,这才是财大气粗,后面的……所以,那些灵果,你就不要再念念不忘了,跟着师兄你怎么就没学会以长远的眼光看问题呢?”
师弟青雨看了絮絮叨叨的师兄一眼,继续喝自己的汤。
“都跟你说了,眼光放长远,人要真到了山上,这汤还愁没有?师弟,你要维持点形象,不要让人看不起,尤其是在她面前,一定要留个……”
青雨喝光碗里的汤,往地上一放,“我天生就这样了,这形象问题还是有你来吧。”说话间,抢过师兄手里的碗就一饮而尽。
青洛那叫一个气,“那是我的,你怎么能这样?我喝过的,你讲点卫生行不行?锅里还有,你不会自己盛吗?”
青雨抹了把嘴,“锅里没了。”
“什么?”青洛炸毛了。
“师兄,形象。”青雨提醒。
青洛指着师弟,心塞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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