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芳掏出手机,对照着自己的脸,歪着头左看右看,越看越酥心,越看越冲动,差点产生幻觉,觉得张凡就是她未来的老公。
“好吗?”
“不好不好,哎哟,这么扎眼,我都不敢带了,夜里走路会被人抢去的!”田月芳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语无伦次。她爸爸田校长对她要求特严,每月给的零花钱极为有限,因此,她跟一些有钱的女同学不能比,一比矮下去一大截,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好了,有了金主姐夫,以后她要痛快痛快!特别要把系里那几个开宝马上学,还故意背个路易威登双肩包当书包的女的狠踢一脚!
张凡笑道,“怕别人抢的话,我可以给你加持一个护体符篆,有了符,谁也动不了你。”
田月芳以为张凡在开玩笑,便拉住张凡的手,不断的摇晃着,假装认真的说,“我不要我不要!我要你给我买lv嘛!”
张凡见她娇缠可爱,笑道:“lv会有的!下周,你想着点给我打电话,我有空的话,领你去商场取!”
张凡用了“取”而不用“买”,显得相当“款气”:lv是咱囊中之物,取来就是了。
“哎哟妈呀,姐夫,我都想亲你一口!”
张凡心想,想是算了,打住吧,再往前很危险的!
“亲?省省吧,我对你姐坚贞不二,哪能让小姨子随便占了我便宜!”
“哎哟,你真坏,你真坏!”田月芳被嘲笑得万分尴尬,抡起小拳头往张凡肩上猛打。
张凡抓住她的手,阻止住她。
她马上松了下来,任由张凡把她的手在手心里搓着。
“干嘛动手动脚!”田月芳一边小声反抗着,却不把手抽回来。
张凡的双手,像是有魔力,所触之处,如电如麻,令她身上一阵阵颤栗!
她手上的热慢慢传到全身,脸上绯红,芳心乱跳,连羞带怯,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张凡陶醉了一会,见她的脸红到了不能再红,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分失态,急忙尴尬地松开手,掩饰的把话题转开:“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护体符真有!哪天有空的时候画给你!”
田月芳正要回答,身后响起一声娇喝:
“财主来啦!”
一个女生从楼里跑出来,转眼便冲到跟前。
张凡回头一看,是一个很俊俏的女生。
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打消了所有念头心中只剩下“想拥有”的那种魔女!
跟田月芳不一样。
田月芳是有点狂野,但其实内心相当娇羞,别看她交往那么大方,其实连男朋友都没结交过!从心灵到身体,都没半点雾霾,纯得要命!
而眼前这个俏主儿,却是另外一种狂野,她身上有毫不掩饰的女子的别样冲动,在每一个适当的时机,只要条件具备,都不会让自己的何尔蒙受委屈!
“紫烟姐!”田月芳叫了一声,声音里却是有老多老多的不好意思。
她判断,自己跟张凡握手的情景已经被紫烟发现了。
那么,发卡被她发现没?
田月芳做贼心虚,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卡。
“生怕我看不见不是?什么情况哟?好漂亮的发卡,是张大老板送给你的吧!哎哟蚂蚁搞德!”
“瞎说!”田月芳嗔道。
“瞎说?还掩盖?定情礼物都送了!姐夫跟小姨子私定终身了!这下子你姐可算悲催了!”
紫烟是田艳芳最好的闺蜜,两个人无话不说,因此开起玩笑来很随便。
“闭嘴,谁私定终身了?”
“这还不叫私定终身?就差同裘共枕了吧?哎呦,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我长得这么好,怎么没人给我送发卡呢?”
紫烟一边说,一边用双手,从脸开始向下,一直滑到腹部,然后双手交叉留在腹部,眼波水汪汪地看着张凡。
这两天,田月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提起张凡,说他姐夫如何如何有钱?如何如何帅气!紫烟早就耐不住想看这张凡到底是什么样儿,此刻一见面,果然让人心动不已。
而在张凡看来,心里挺羡慕紫烟那双手的。
不过,他自己却是先暗笑了:世上美女真多!有如菜肴,各有特色,各有风味,要是每道菜都尝上一口,哪怕是一小口的话,也会撑出胃病来!
把握不好的话,菜的油水太大,还会得要命的胰腺炎!
“紫烟!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逼嘴!就是一个小发卡,是我托我姐夫从老家带过来的。”
田月芳无力的遮掩着。
其实,在紫烟那双毒眼里,张凡和田月芳在背地里“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田月芳的解释,只能是越描越黑!
“发卡和发卡可不一样!”紫嫣伸手摸了摸田叶芳头上的发卡,夸张地尖叫起来,“哎哟还镶着钻石呢!这少说也得2万块钱吧?张老板,你对小姨子出手可真大方,是不是居心叵测呀?还是已经占到便宜了?”
紫烟这张嘴,真该撕烂!
张凡也是有点撑不住,有些慌神儿。
看来,只有把紫烟的嘴封住才行,不然的话,她会到处乱说,那样的话,田月芳就成了“跟姐夫大劈腿”的不堪女生了!
张凡背包里摸出一支黑玉手链,递到紫烟面前:“给,这是送给你的。”
紫烟大吃一惊!
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兴奋,激动,不解……
她竟然也会脸红!
紫烟呆立半晌,担心地看了田月芳一眼,嗫嚅道:“你……不会生气吧?”
“我姐夫有钱,他愿意给谁买礼物就给谁买,我才不管那闲事呢!”田月芳心情复杂的说了一句。她虽然明白张凡的用意,但当着她的面,张凡送礼给别的女孩,她当然十分酸气了。
田月芳说的是反话,紫烟却觉得是机会,马上借陡坡下瘦驴,笑了起来:“张先生,看在你今天晚上来参加我们聚会的面子上,我就把手链收下了。”
一边说,一边把手链戴在自己的右腕上,生怕田月芳抢去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