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假装被她推得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墙上,然后向前反弹,一下子撞在她的胸前。
两人都没穿外衣,紧紧地碰在一起时,互相之间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张凡意外地发现,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接着,两人全都尴尬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向后退去,但因为空间实在狭小,仍然是离得很近。
匆匆忙忙试穿完,两人一起走出试衣间。
试衣间门口的女营业员看见一男一女一起走出来,脸上都羞红了,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俩,心想:在哪不好呀,怎么能在试衣间里做那种事儿?那里多脏呀,也不怕得病?
张凡急忙躲开她的眼光,来到收银台去交钱。
刚刚把款交齐,回身向商场外走去的时候,有一个穿红白格子汤米衫的男子,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月芳,原来是你呀!”男子大声打招呼,像是两人特别亲近的口气。
“不是我是谁?”田月芳冷冷地回了一句,表情极为厌恶。
“他是谁呀?”汤米衫男子指了指张凡,从表情和口气上根本没把张凡放在眼里。
“他是谁你管得着吗?”
“你处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算哪瓣大蒜哪根葱?需要你知道吗?”田月芳横眉冷对。
汤米衫男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冲张凡瞪了一眼,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转身悻悻的离开了。
“挺帅的一个小伙子,你跟他吧!”张凡望着汤米衫男子的背影,开玩笑地说。
“你要是觉得他帅,你跟他弄基去吧!我可不稀罕这种娘娘腔的怪物。”
“他家里很有钱吧?我看他一身行头也得几十万元。”
“就是因为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儿,爸爸是个干部,他今天睡这个女生,明天睡那个女生!这种货,除了缴他的枪,我看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田月芳对他厌恶至极,因为有好几次他在校园里公开调戏她。
张凡耸了耸肩,坏笑道:“家庭条件这么好,一定有好多女生想跟他。你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我跟他?我宁可做小三,也不嫁这种渣子!”
“做小三儿?你想做你姐的情敌?”张凡“认真”地问道。
“情敌怎么了?那也是选项之一。不过,只是有点儿太便宜你了。”
“做小三你还不够条件。”张凡假装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不够条件?是骂我长得丑?”田月芳生气问道。
“你脸蛋俊俏,身材贼棒,可以说无可挑剔,只是胸不大!对于一个拜美时代的女性来说,这不能不算一个硬件缺憾。”
田月芳气得脸色一下子灰了。
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胸前,上下测量了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不大!
“哼!”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以为那些填充硅胶的很好看吗?想想都恶心!”
“我可以不用硅胶,给你丰一丰。”
“丰这个你也会?”
“技术上不存在任何问题,当场就会变大。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姐,我想给她丰一丰,她说她是当镇长的,如果形象过于高大的话,容易被群众误解为靠身体爬到高位上来的,所以,我一身绝技在她身上没发挥出来。”
“那……你……”像天下所有爱美女子一样,田月芳不可能抵挡住丰一丰的愿望。
“没问题,给小姨子逢凶,是姐夫义不容辞的责任!”
田月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我终于认清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个、流、氓!”
“被流珉给逢凶,你愿意?”
“愿意你个头!”
“算了,上车,我送你回去。”
张凡开车把田月芳送回京城大学女生宿舍门口。
刚要离开,田月芳回身扯了他一把,道:“跟我上去!”
“想开了?”张凡笑道。
京城大学女生宿舍管理不十分严格,张凡跟着田月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田月芳的寝室在六楼。
寝室里没有人。
进来后,看见到处都挂着扔着贴身的女生用品,张凡有些不自在,担心地问道:“她们会不会突然回来?”
“不会的。”
“你怎么确信?”
“今天是周末,她们五个去郊游,明天下午才回来。”田月芳边说边把门闩上了。
密室闩门?
我俩之间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田月芳给张凡倒了杯矿泉水,趁着张凡喝水的时候,一头栽到床上,舒服地张开四肢,长长舒了口气:“以后再也不要受名捕的气了。”
张凡假装喝水,眼光在她身上粘着。
田月芳发现张凡的眼光后,有些害羞地把双腿并拢起来,道:“开始干吧。”
“紧张么?”张凡问,“初次看男医生的女子,都会有些紧张。”
“不紧张,你是我姐夫,你有贼心没贼胆!”
张凡冷笑一下,“别太自信喽!有时候,羔羊也会变成狼的!”
她扬起一把小刀,在张凡面前闪晃一下:“你是狼,那我就挥刀斩豺狼!”
张凡一挥手,把她的刀抢过来,用小妙手狠狠地一握,小钢刀立刻变成一根麻花。
“当!”
废掉的小刀被扔到纸篓里。
田月芳吃惊地道:“姐夫,你功夫这么深?”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对付几个痞子,还是有把握的。”
“怪不得我姐跟你!”
心里震惊之余,田月芳对张凡产生了无比的崇拜:跟着这样的男友在一起,腰板真是硬!谁敢惹?不但没人敢惹,而且想打谁就打谁!
张凡微微一笑,把手轻轻放在她身上,“快脱了吧,一会儿就好。”
田月芳突然忸怩起来,“我……还有点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试衣间都那样儿了,现在还这样?快脱吧,我都受不住了。”
“你想干啥?”田月芳警惕地抱住双手。
“我内气已经发动,要给你治飞机场嘛!”
“……原来……你不是用药,是用手?”她惊得不轻!
“我没跟你说过用药呀?”
“可你也没跟我说过用手呀!”
“丰不丰?不丰我走了。”
张凡假装要走。
她一把拽住,把他重新拉得坐下来,不情愿地把上衣脱下来,嘴里嘟囔着:“我今天豁出去了!我看那些丰过的成天晃着两只哈蜜瓜,好像别人没长似地,实在看不惯!”
张凡带着崇拜的心情看着。
她不算大,但也不属于特小特平那种,应该属于正常的发育稍显不足之类,不属于生理缺陷,应该好治。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张凡暗暗说着,把手抚了上去。
“妈呀,你不戴手套呀?”
田月芳惊出了一身冷汗!
“没跟你说过要戴手套呀!”
“可你也没说过不戴呀!”
“隔着手套,内气根本无法畅通施行!”
“好吧……真是便宜死你了!”
“难道你想把便宜给别的医生?!”
张凡说着,古元真气运于双掌之上,开始一圈又一圈,有节奏地推拿起来……
田月芳紧紧地闭着眼睛,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那种为了美而舍弃一切的勇敢精神,展现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