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打开神识瞳,四处查找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地下的树根。
真是诡异!
凌花有点愣愣的犯了迷糊:“我还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呢!”
张凡对于“诡异”早已经见惯不怪了。
“算了,不管它,反正它不会飞到天上。”张凡无奈地说,“世上的可怕的事多着呢,要是每个都感兴趣,就不用干别的了。”
凌花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受惊不小。
张凡轻轻揽住她纤腰,并且用力在胯部摁了摁,以示安慰,轻声道:“有我呢,连鬼遇到我都得绕道走,你跟着我,什么都不用怕。”
凌花伸手环住张凡的腰,小鸟依人地看了他一眼,“走,我不怕。”
两人慢慢走进洞里。
这个山洞有二百多平方米。
里面寒气逼人,脚下很潮湿,隐隐的可以听见水声,但看不见泉水,大概泉水在地下流淌吧。
洞口比较高,洞里光线还不错,二人在洞里到处走走看看,却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然后,张凡和凌花向洞外走。
走到洞口,忽然轻风徐来,闻见一阵花香传过来。
“什么花?这么香?这个季节,花不多呀,怎么会这么香这么浓?”凌花奇怪地看着张凡,把他的腰搂得更紧了。
张凡最近修炼突飞猛进,内气提升,不但武功大增,对付女人百战不殆,而且身体各项功能都极大地提高了,鼻子的嗅觉能力超强,快比得上狗了!
“桃花。”他马上分辨出这是桃花的香气。
“噢,应该是桃花。”
凌花深吸了一口。
张凡也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
吸完之后,感到肺部完全陶醉在香气的浓郁之中,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会有桃花香气传来,脚下已经感到发浮,好像踩在棉花上,头晕目眩,眼皮发沉,特别特别地困乏,打个哈欠想睡觉。
“凌花,我太困了。”张凡以为是自己一夜没睡,这会儿挺不住了,便回头对凌花说。
不料,凌花已经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睡着了。
张凡意识迷糊,大脑迟钝,根本没有能力思考这情况背后的事情,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催他:睡一觉,睡一觉……
他坐在石头上,坚持了一会,然后,无法控制的困意袭来,眼睛一闭,便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忽然被一阵凉风给吹醒了。他打了个喷嚏,坐了起来。
睁眼一看,凌花候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睡醒离开了?
还是出事了?
张凡一惊,凌花不能出事呀!他可是当着二叔的面打的包票要保护凌花。
“凌花!”张凡冲洞外喊了一声。
“凌花,你在哪?”张凡扯直了嗓子喊着。
凌花没有回应,随着喊声,洞外却走进来一个女子。
女子身穿浅桃色裙子,非常典雅美丽,一身散发出淡淡的花香,香气跟桃花的香气一样。
张凡又是禁不住吸了一口,然后,很奇怪,他不再想凌花的事,而把眼光盯着女子身上。
“你是……”张凡惊疑地问,同时,咽了一下口水,身体有点发热。
女子的皮肤像是晶莹的象牙一样,无法用别的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只能说清新脱俗、艳若桃花,丽质天成,赛过天下所有俗物。
女子见张凡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贼贼的,而且较长时间留在她的腰部及以下部位,她有些愠怒,用水灵灵的眼神,在张凡身上剜了几眼,突然娇声道:“你是何人,敢擅闯我桃花府?”
“桃花府?呵呵呵呵,”张凡被她给逗笑了,“不就是一个荒野山洞吗?什么桃花府!”
“放肆!我出生以来就在此居住,你没看见洞上的字吗?”
张凡进来时,并没有看见洞上有什么字。
“有字?”
“眼瞎?还是没读过书?”女子叉腰道。
张凡有些呆瓜,便走过去两步,抬头向上看去,竟然在洞口的上方,镌刻有“东海桃花府”五个大字。
东海桃花府?
听起来这名古气浓浓,土得很。
“你,一直在此居住?”张凡困惑了。一个年轻女子,一直在这野洞里居住,她是不是疯了?是逃婚的?还是逃犯?
“是呀!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人?”张凡吼了起来,他快被眼前的郁闷给弄疯了。
“你才不是人呢!”女子含笑骂了一句。
“是人的话,你在这里住,吃什么?喝什么?”
“我自己点化百草为谷。”
“点化?难道你有神农符,可以点草为黍?”张凡笑问。
他听师父讲过,远古时,有位神农大帝,乃天降智人,他会画神农百草符,符成黍熟,符焚果成,在天下大旱之年,以此救济饥贫苍生。
女子大概是被说中了什么,脸色微嗔,俏脸一紧,怒道:“这些关你什么事?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此时,张凡半坐在石头上,而女子站在他面前。
张凡视线与她纤腰相齐,鼻子离她这么近,阵阵桃花香气袭来,弄得他心神乱动,恨不得扑上去俗气那么一回。
心里乱想,神识瞳不禁眨了眨,向她衣服内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神奇的风景,他看见了她桃红裙子之下粉嫩的肌肤。
然而,紧接丰,他看到了一道伤痕。在她腰间,靠近脐眼下部的小腹上,有一道伤痕。
这道伤痕看起来受伤不久,深深的,细细的,上面结过痂,痂落之后,留下深深的痕沟……
张凡内心一打激灵:这么美好的身体,怎么会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是谁在她腰上切下了这道伤痕?
张凡不由得站了起来,问道:“你腰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到了此时,张凡也不必避讳自己的透视功能了,只能直接问清缘由。
她并没有惊奇,好像知道张凡会透视,只是微微地责怪他一眼,骂道:“你敢偷看我!”
“不是为了偷看,是……我是医生,我可以治好你的伤痕。”
她摇了摇头,冷笑道:“给我治伤?呵呵,你想多了。你隔着衣服看了不说,难道还想亲眼看看不成?你真流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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