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阳陷在狂鹰和秃鹰两大高手的围杀中,关键时刻,秦少阳以青斑树蛇毒伤秃鹰,在一命换一命的条件下,狂鹰答应秦少阳的条件,只要秦少阳能够医治好秃鹰体内的蛇毒,他就放秦少阳离开阴风岭,得到狂鹰的承诺之后,秦少阳先用银灸针封住毒血渗透,接着再用七色灸针的黑针滞毒,最后秦少阳从腰间将薄如蝉翼的伏羲剑抽了出來,顺势在秃鹰的手背上轻轻一划,
扑哧一声,一滩黑血自秃鹰的手背喷射出來,浇洒在前方的落味堆上,
毒血排出之后,秃鹰那本來已经近乎苍白如纸的脸色渐渐泛起红色,他看向狂鹰,气惹若游丝地说道:“二哥……我好多了……”
看到秃鹰能够开口说话,秦少阳知道他已沒有生命危险,于是伸手将秃鹰胸口天枢穴的黑灸针给取了下來,重新放回到银灸皮袋里,而后又将针灸皮袋收回到自己的怀里,
“前辈,你三弟的蛇毒基本已经排出來了,回去后好好调养,不出三天就又生龙活虎了,”秦少阳朝着狂鹰笑道,“我就先告辞了,”说罢,秦少阳倒退着走向树林出口,目光注视着狂鹰,谨防他使诈,
“慢着,”正当秦少阳即将离开树林时,狂鹰突然喝喊一声,朝着秦少阳唤道,
秦少阳眉头一皱,顿时停下脚步,但他还是露出淡淡的笑容,却是摆出警惕的姿势,笑道:“前辈还有什么指教,”
“小子,我问你,你之前所拿出來的那一黑一红一蓝三枚灸针是什么东西,,”狂鹰将秃鹰从落叶地面上扶了起來,他凌厉的目光对准秦少阳,冷声询问道,
秦少阳暗暗心惊,这七色灸针是爷爷秦缓的随身携带之物,当年爷爷去神农帮祭拜神农而失踪无信,秦少阳也是凭着那一枚黑灸针才猜测到爷爷失踪跟神农帮有牵连,难道这天山盟的人也知道七色灸针,
为了避免引起猜忌,秦少阳笑道:“那不过是普通的彩色炙针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哼,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那三根彩色灸针分明就是七色灸针,”狂鹰的嘴角勾勒出不屑的笑意,他紧紧地盯着秦少阳,道:“据我所知,七色灸针同样是中医界的圣器,它也是一位名叫秦缓的老中医的随身携带之物,只是不知道七色银灸针为何会在你的身上,,”
听到狂鹰的询问,秦少阳周身一阵激灵,想不到狂鹰对七色灸针的來历知道的这般清楚,竟然还知道爷爷秦缓的名字,这让秦少阳先是感到无比的自豪,却又感到难言的苦涩,
这阵复杂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秦少阳假装露出很是费解的表情,笑道:“前辈说的话我是一句也沒有听懂,如果前辈沒有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秦少阳不想再跟狂鹰纠缠七色灸针,否则他的身份很可能会立即暴露出來,看來日后他绝对不可再轻易展示出七色灸针,特别是白灵儿的面前,那丫头鬼灵鬼灵的,要是让她知道秦少阳身上藏有七色灸针,他的身份铁定会立即被拆穿,小命也即不保,
“小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是我天山盟的敌人,”正当秦少阳即将快步走出树林时,狂鹰那清楚嘹亮的声音响彻在秦少阳的耳畔,
秦少阳沒有再被狂鹰的话给停下脚步,他装作沒有听到地朝着阴风岭的出口跑去,他的心里却是百感交集,正如狂鹰所说的那样,秦少阳绝对不会是天山盟的敌人,爷爷秦缓的失踪跟神农帮有着极大的关系,一旦让他调查到爷爷的下落,那便是他跟神农帮摊牌的时刻,到那时,以秦朝的实力恐怕难以撼动神农帮的整体实力,除非他能够联合上天山盟,这才有希望击溃神农帮,
“勤扬,”
突然间,白灵儿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袭白影如清风般快速飘了过來,
秦少阳将脑海里的思绪赶紧给清除掉,免得被这个聪明过人的白灵儿察觉到异样,
“勤扬,你沒事吧,我刚准备想返回阴风岭去接应你呢,”白灵儿在秦少阳的面前停了下來,绝美的脸蛋浮现着担忧之色,问道,
秦少阳伸手拍拍自己胸口,得意地笑道:“当然沒事儿,我是谁,我可是医武大赛的冠军啊,那两只什么破鹰早被我给打得站不起來了……”
可是很快,秦少阳便咝的一声呼痛出來,他刚才动作过大牵扯到右肩,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激起,
秦少阳将肩膀上的衣裳给脱下,却见右肩头红肿一片,跟个馒头一样,上面还残留着五道深色的抓痕,可见狂鹰的实力绝对不简单,甚至还在铁战之上,
白灵儿朝着秦少阳红肿的右肩看了一眼,略有关切地说道:“看來你伤的不轻,我们还是尽快赶回去吧,要不然你的肩膀可能会更麻烦呢,”
肩膀上的伤只是小意思,秦少阳本身也是一位中医,狂鹰的指力确实够强悍,但还不足以令自己右肩残废的程度,此番阴风岭之行令秦少阳受益非浅,首先是他体内的冰火奇毒给解了,其次他也算是跟天山盟的人打了个照面,日后再见面也能够说上话,
因为先前跟狂鹰和秃鹰等人一阵激战,秦少阳体内的五锦内气消耗胡为严重,坐上舒服的轿车之后,秦少阳感觉全身疲乏的厉害,视力也开始变得模糊起來,如果不是白灵儿时不时的唤他几声,秦少阳还真的有可能在轿车里睡着,等秦少阳的意识再一次被白灵儿唤醒之时,他们已经平安地返回到神农帮中医厂,二十余名身着制服的神农帮保安守卫在中医厂的门口,王光政亲自在药厂门口迎接着秦少阳和白灵儿,
秦少阳的身份跟先前大为不同,他是神农帮帮主白中天的入室弟子,身份和地位高人一等,王光政在神农镇药厂的住宅区替他安排一间环境幽静的房间,秦少阳本來不习惯居住在这阴森森的神农镇药厂,但是为了方便调查爷爷失踪的线索,他最终还是同意居住在这间环境幽静的房间,
这间房间是一间单独的房屋,后方是清幽的树林,前方是栽种着芬香的鲜花,不时有几只雀儿跳到窗前清脆地鸣叫声,这让秦少阳略有些烦躁的心渐渐的安静下來,
秦少阳的右肩已经敷上最优质的跌打药酒,一圈圈绷带自肩膀缠绕至胸口,秦少阳赤果着上半身盘腿坐在床上,他暗运五锦内气将周身的脉络疏通一遍,顿时觉得畅快不已,先前残留在体内的冰火奇毒竟然消失的干干净净,看來那狂鹰并沒有骗自己,这冰火两重天既是毒药也是解药,这中医之术还真是匪夷所思,
“咚咚,”
突然间,他紧闭的房门响起一阵毫无节奏感的敲门声,为了防止有人随意闯进來,秦少阳这才将房门给关上的,
“谁啊,”秦少阳将五锦内气内气给收回化散掉,扬声询问道,
“是我,开门,”门外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但这语气却是充满着刁蛮和任性,
秦少阳眉头一皱,他算是听出來门外的人是谁啊,除了那丫头,还有谁会这般不知礼数地敲门,
“來了,”
秦少阳无奈地应了一声,他抓起一件上衣披在身上,伸手将房门给拉开,果然看到白灵一脸娇蛮地站在门口,她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白雪也不理会秦少阳,她竟然毫不客气地走进房屋,却是秀眉一皱,小脸绷起,她将小手捂着鼻旁埋怨道:“喂,这房间是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奇怪,,”
“废话,当然是男人味啊,你不知道吗,,”秦少阳伸手将换洗下來的衣裳和袜子丢到一旁,调侃地笑道,
白雪朝着秦少阳白了一眼,她伸手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秦少阳的面前,语气不满地说道:“呐,给你,”
秦少阳接过白雪递來的东西,却见那是一件布袋,里面装着一些深褐色的药剂还有一些药丸,他顿时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白雪,问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这些东西都是医治你肩膀肿伤的名贵药剂和药丸,这可是我们神农帮专用的,外面的人想买还买不到呢,”白雪那张小脸露出自豪之色,小嘴一撅,道,
看到白雪小脸浮现的自豪和不屑之色,秦少阳心里涌起一个坏坏的念头,他也不答话,快步上前,伸手便将房门给关闭起來,并且还将房门给反锁起來,
“喂,你反锁房门是做什么,,”白雪见秦少阳无缘无故的反锁上房门,小脸一惊,赶紧追问道,
秦少阳将手里的中药剂和药丸丢到一旁,他的双手交叉在一起,细长的眼睛流露出坏坏的笑意,道:“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说我反锁上房门是要做什么,当然是要做些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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