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矦青云收集的资料判断,三眼会的家伙们不仅是一些变态,而且性格都相当偏执。
是绝不会放走任何一个没有被猎杀的猎物的!
只要这个三眼会使徒不走,那么矦青云绝对有着把握把那家伙抓住,到时候,定要好生炮制他一番。
谁让这家伙惹怒了矦青云?
……………………
埃布留斯面容冷漠的走出超市,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是一个容貌再普通不过的路人甲,丝毫看不出原本模样。
对于一个三眼会使徒来说,容貌千变万化,简直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正如同矦青云所料想的那般,没有杀死矦青云等人,让他心中很不甘心。
所以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这座小镇,而是换了一个身份,继续留在这里,寻找其他机会,准备继续对那些漏网之鱼下手。
这当然不是因为埃布留斯知道矦青云的身份还是其他原因,单纯只是埃布留斯性格残忍嗜杀,不允许自己的陷阱当中有着任何一个猎物逃脱。
简单来说,他是一个偏执狂!
当然,埃布留斯自己不是这么认为的,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出了超市之后,埃布留斯开着车子来到数里之外的社区。
这里很明显的属于那种中产社区,到处都是那种漂亮的两层木制小楼,家家户户的门口还有修建漂亮的草坪,看起来整齐划一。
埃布留斯直接把车子开入其中一套房子的车库当中,然后面容平静的开门走入。
这一切让他看起来,让他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然而这家里真正的主人却都被捆绑在沙发上,堵住了嘴巴,一脸绝望的看着重新走入客厅,变得和真正主人一模一样的埃布留斯。
屋子里弥漫着恶臭的味道,可以看到这家中的四个主人全都大小便失禁,充满着绝望和虚弱。
这是一家四口,一对夫妻,还有两个年轻活泼的女儿,此刻发出的呜呜叫声引起了埃布留斯的注意。
埃布留斯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慢慢的走了过去。
然而见到他的笑容,四个人都露出恐惧绝望的神色来,奋力的想要挣扎。
可惜在早前的折磨当中,他们的体力基本上都已经耗尽了,根本不要说被捆在沙发上。
只能用呜呜叫着,用恐惧而又哀求的眼神看向埃布留斯。
“看啊,我嗅到了属于恐惧的甜美味道!”
埃布留斯的脸上笑容越发和善,然而他嘴里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和善了:“然而你们居然还有力气发出声音,不得不说你们所接受的痛苦还不足够,以至于灵魂当中还没有填充足够的恐惧!
这怎么能行呢?吾主最喜欢的祭品就是充满恐惧的灵魂,你们这个样子可是连作为祭品都不合格的啊!”
埃布留斯说着不明觉厉的话,走上前去,抓住一个年轻女孩的头发:“你为什么还没有恐惧到绝望?是在嘲笑我的手段还不够厉害么?”
他用冰冷的语气说着,眼中闪着危险而又兴奋的光芒,从身边拿出一个注射器来:“也许你还需要这个……”
见到这个注射器,以及其中淡蓝色的药液,女孩露出恐惧绝望的神色,以至于到了小便失禁的程度,空气当中于是就充满了尿骚气。
然而埃布留斯却露出很满意的笑容来:“我就说么,你想要这个的!”
他说着,把注射器的枕头插入女孩的胳膊上,细心的将药液推注进去。
女孩儿剧烈的挣扎着,似乎对这药液恐惧到了极点,然而却没有半点作用,就被药剂注射了进去。
埃布留斯大声笑着,准备欣赏女孩接下来的表演。
献祭药剂,一种专门制造痛苦的神经药剂。
据说人类的痛疼分为十二个等级,最高的痛疼是女性分娩的痛疼。
然而在埃布留斯对此很不以为然,据他所知,比分娩更加厉害的痛疼数不胜数。
而献祭药剂所能制造的痛疼,要比分娩起码高好几个级数。
这是一种直接作用在神经上的痛苦,就连昏迷都不能摆脱的那种。
只要被注射进去,很快就能够让人痛疼的大小便肌肉抽搐,大小便失禁……
被注射过这种药剂的人,就算是日后被救过来,从精神到生理上,都会被留下无数的后遗症。
不过几乎从来没有过被注射过这种药剂还被拯救的例子。
因为这种献祭药剂是三眼会的成员们用来制造祭品,献祭神灵的药剂。
所以被注射过这种药剂之后的人,几乎最后都会被活活痛死,被献祭给了三眼会的神灵。
几乎毫无例外!
此刻这个被注射了药剂的女孩就是如此,她从挣扎变成了肌肉抖动,肉眼可见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的抽搐着,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全身上下各处涌了出来。
“你很不错,你们四个人都很不错,都是最好的给神的祭品!
很少有人能够撑过一支献祭药剂的,你们都撑了过去,可以使用第二支药剂。
相信伟大的痛苦之神一定会很喜欢你们这样的祭品的!”
埃布留斯大笑,看着女孩再次大小便失禁,双目翻白,彻底崩溃。
他再次拿出一只药剂,缓缓地向着这家的小女儿走去,慢慢地欣赏小女儿露出的凄惨绝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支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就已经捏上了他后颈,然后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你这个蠢货也不想想,为什么这一家四口刚好都能够撑过你的痛苦药剂?”
埃布留斯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后颈的猫一样,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尽数破碎。
房间还是这个房间,但是沙发上的一家四个早已经变成了尸体,他们每个人死的时候都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原来被注射了第一支药剂之后,他们四个人就已经痛苦死去……在埃布留斯离开前往超市的时候!
矦青云的语气平静,但是其实却像是压抑的火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