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那我就把东顺国每一个妓院、赌场给查个遍,看看你家主子到底有多少给妓院,多少个赌场。”
赵掌柜站了起来,在暗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暗卫转身离开,而被挂在梁上的暗卫忽然叫了起来:“杀了我吧,让我死了吧。”
一盏茶后,一大群吃饱喝足的饥民走了进来,将已经被喂了药的暗卫给放了下来,然后尽情的耍弄起来,原来男人之间也能玩得这么嗨。
暗卫想要反抗,但被喂了药,身上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更加可耻的是他居然从这种玩法中尝到了巅峰的感觉,只是从巅峰落下后,就是无尽的痛苦。
暗卫是在痛苦中死去的,在他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赵掌柜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告诉他,他们已经知道四皇子在哪里了。
暗卫眼神中带着讥笑,他都要死了还想来诈他,做梦,只是当赵掌柜说出“西省”两个字后,暗卫绝望的咽下最后一口气,顺便许了一个愿,来世绝不做人下人。
“好好埋了吧,也算是一条汉子。”
赵掌柜转身离开,心里却非常气愤,四皇子居然跑到西顺国去了,怪不得他们找不到四皇子,原来人家早就跟西顺国狼狈为奸了。
六皇子得知四皇子的行踪也不以为意,他四哥的母妃原本就是西顺国进贡给自家那个皇帝老爹的。
当年西顺国依附东顺国,每年总会进贡一些名贵珠宝或者美人,皇帝老爹因为这个妃嫔有一副好嗓子,所以赐名为鹂嫔。
为了表示东顺国和西顺国之间友谊长存,还特意让鹂嫔怀了孕,生下了四皇子,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西顺国一边依附着东顺国,一边又偷偷的强大自己的武装力量。
等皇帝老爹发现不妙的时候,东顺国和西顺国的边境已经处于尴尬的位置,因为两个边境百姓经常有贸易来往,边境守卫几乎成了虚设。
而西顺国的士兵经常伪装成商人,大大咧咧的来到东顺国,买地买人盖房子,甚至还娶了东顺国的女子为妻为妾,直接就霸占了东顺国这块最最重要的地方。
四王子也在这块地方建立的自己的势力,疯狂敛财,疯狂招兵买马,如果夺嫡顺利,他就再继续敛财,继续招兵买马。
反之,无论东顺国哪个皇子上位,他都会带着他的兵马直接谋反,反正他的身后可是有整个西顺国做靠背。
“四皇子好傻,他以为有西顺国做靠背就能高枕无忧,其实人家只是把他当成炮灰而已。”赵掌柜摇头道。
“我们按照原计划去省城,先去灭了四哥所有的产业,然后再去洗劫银矿,我知道那边有他发现的一个银矿。”六皇子眼睛眯了眯,四哥,来而不往非礼也。
“银矿,哈哈,想想就高兴,四皇子还以为他藏得多严密呢,原来不过如此,不过这还得好好谢谢大皇子才行。”赵掌柜闻言笑了起来。
“是啊,如果不是大哥找到了蛛丝马迹想要巧取豪夺,我还真的不知道省城的山里居然有银矿,太令人意外了。”
“我们还得感谢巡抚大人才是,如不是巡抚大人视钱财为粪土,为了他的小公子如此铺张浪费,我们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消息。”赵掌柜洋洋自得。
“嗯,巡抚大人可是四哥最忠心的一颗棋子,且诡计多端,我们一定得小心谨慎,不能入了他的圈套。”
六皇子眉头深皱,一副思虑万千的样子,赵掌柜心里酸楚,六皇子才十岁,最该享受父母关爱的年纪,可他不但要四处逃命,还要步步为营。
“疫情控制得如何了?”六皇子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该传染的都应该感染上了,没有感染上的也可以放行了。
“除了第一个区域未曾感染,其他的区域基本上都有感染,不过已经给症状轻的喂了药,大夫说要看看治疗后的情况。”一个暗卫说道。
“未曾感染的明天一早放行,感染症状轻的区域你们留几个人看管,重症感染的区域,等人没了就全部烧了吧。”六皇子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公子,我们走吧,香家已经离开一天了,按照他们的脚程,估计应该可以行二十里地。”
赵掌柜有些担心,离福宝他们太远了,而他们身边的人又要留下一部分人管理这些饥民。
六皇子点头,坐上了唯一的一辆马车,风暗卫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驾着马车就离开了。
后面黑影重重跟上,转眼失去了踪影,一部分前面去探路,一部分后面保护,势必要保全六皇子。
只是马车才行了七八里地,前面已经有一个拿着长剑的,穿着蓝色衣袍的男人守在路上,只能同时通过二辆马车的道路,被他这么一站,完全被堵住了。
风暗卫勒住了马,原本他想冲过去的,但看到地上死去的暗卫兄弟,他心痛不已,不忍让马车践踏他兄弟们的尸体。
再说即使他冲过去了,也不能保证六皇子能安全,既然如此,那就浴血奋战吧,哪怕要了自己一条命,也要将对方拿下。
风暗卫动了,后面的暗卫也动了,可六皇子已经清楚的知道他们这些暗卫都不是这个蓝袍男人的对手。
“你是谁的人,总得让本皇子知道自己折在谁的手里。”
六皇子下了马车,大声问道。
蓝袍男人欣赏的看着六皇子,果然是嫡子,无论从计谋、气度、还是胆量,远远超过大皇子,可惜他不是淑贵妃的孩子。
“本皇子知道了,你是淑贵妃身边最亲密的暗卫吧。”
六皇子看着蓝色衣袍的男人脸上露出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什么,胃里忽然泛起一股恶心,这个贱人。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嫡子,实在是聪明,可惜你的聪明用不着了,我会送你下去的。”
蓝袍男人动了,六皇子的袖箭也飞速朝着蓝袍男人射去,只是袖箭的力量太小,被蓝袍男人一剑给劈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