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三个小时吗?”冯司低喃道,他怎么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放开保镖,他往家里走去,目送他进门后,保镖忍不住和同伴说:“靠,下次我们换地方!”
同伴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都离开了,徒留他原地抓狂。
远在的法国的艾伦看到资料里阿司不停询问自己的消息,心情很是愉悦,恨不得立马联系他,但是不行,他怕一联系,就忍不住跑去华国找他,伯纳德在最后的收尾阶段了,解决掉卢卡斯,以后伯纳德就是他的一言堂了。
手指摸上屏幕的冯司,他温柔地说道:“阿司,再等等,我很快就去找你了。”
“先生,车准备好了。”阿瑟敲门进来提醒他可以出发了。
收起手机,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艾伦重新成那个冷漠无情的伯纳德家族,他越过阿瑟,大步往前,在空中留下一句,“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好父亲了!”
监狱里,卢卡斯穿着囚服,坐在狭小简陋的床上发呆,距离上一次有人来看自己已经是一周前的事了,外界的消息,他丝毫不知道,连律师都见不了。
牢门突然被打开,警察告诉他有人要见他,卢卡斯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跟在警察后面往外走去。
看到接见室的人是艾伦时,他愣了一下,他想过是律师,是伯纳德的人,甚至卡洛琳都想过,唯独没有想过是艾伦。
“进去!”身后的警察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看到艾伦时又换了另一副面孔,“艾伦先生,犯人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慢慢聊,我们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按铃就可以了。”
“好。”艾伦微笑着点头,随后警察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这对父子二人。他们相互凝视着对方,气氛有些凝重。
过了一会儿,艾伦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好久不见啊,父亲。您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
听到儿子的话,卢卡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气,他真想挥起拳头,狠狠地打在艾伦那可恶的脸上,把他那讨厌的笑容给抹去。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愤怒地瞪着艾伦,心想这个不孝子分明就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
然而,卢卡斯毕竟也是个有城府的人,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然后慢慢地向艾伦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背负着无尽的压力和怨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地在艾伦对面坐下,冷冷地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笑话!”艾伦不客气地说道,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在牢里待了这么久,父亲,你还没学会弯腰低头吗?”
“艾伦!”卢卡斯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还没有。”
“是吗?”艾伦不答反问,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看来坐牢坐久会影响智商呀。亲爱的父亲,你不会还在等人来救你吧?”
“哼!”卢卡斯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听说巴顿他们把手中的权利都交出来了,真是愚蠢的家伙,你以为拿到他们手中的权利就赢了吗?艾伦,你也太小看我了!”
艾伦不屑地笑了笑,慵懒地靠着椅子,“现在伯纳德的权利已经全部落入我手中了,至于你的人,”他冷冷地看着卢卡斯,“我会送他们来和你作伴!”
卢卡斯骤然握紧拳头,猛拍桌子,站起来愤怒地看着他,“艾伦,你就不怕伯纳德根基不稳,被其他家族吞并!”
“你觉得我会在乎?”艾伦说道,“如果不是阿司开口,伯纳德已经不存在了,你该庆幸阿司还活着。”
“为了一个杂种,竟然毁掉自己的家族,艾伦,你没资格当伯纳德的掌权人!”卢卡斯不甘地低吼道。
“我没资格,难道你有吗?”艾伦站起来直视他,揪着他衣领,猛然靠近,“当年伯纳德在你的带领下摇摇欲坠,还差点毁了,不然也不会被赶下台!”
就因为他能力不足,导致他们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从小就要接受精英教育,一言一行都要按照他们要求来,就连喜欢一个人都要偷偷摸摸,羽翼未丰就被推上去,也差点害死了阿司。
“那是他们没眼光!”卢卡斯梗着脖子说道,他绝不承认自己不如艾伦,他是他的儿子,当年竟然和巴顿他们站在一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凭什么得到,他动不了他,难道还动不了那个杂种吗?
“给了你机会,你也不中用,还嫉妒别人比你厉害。”艾伦放开他的衣领,用力一推,卢卡斯跌坐在椅子,不甘心地看着他。
艾伦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还指望卡洛琳会带着一群废物来救你,就继续做白日梦吧,皮卡德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扔下手帕,艾伦准备离开,背后传来卢卡斯不忿地声音,“你真以为我一点底牌都没有?哈哈,艾伦,我既然敢动手,就做好了准备,你不会赢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艾伦回头看向他,“你是说那位景爷吗?”
“你知道?”卢卡斯惊讶地看着他,很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没错,就是他,艾伦,就算LS集团是你创建的,但你能和他比吗?别忘了 当年他可是灭了贝特奇,现在伯纳德比当年贝特奇还不如,你凭什么和他斗?”
卢卡斯一改刚才的愤怒,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反败为胜的一天。
“白痴。”艾伦不客气地嘲讽道,“都到这地步了,还没反应过来吗?你口口声声他是你的靠山,但直到今天,你有看到他给你们提供任何帮助吗?”
卢卡斯得意的神色一僵,似乎还真是,除了一开始那个男人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他们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怎么帮助自己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