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法一剑击碎水气大刀,长剑一顿,速度又陡然加快,直向周云华面容击去。
周云华对苏护法能击碎自己水刀没有任何意外,毕竟此时他也只发挥了金丹九层大圆满的实力,有了这一瞬间的阻挡,大刀迅速砍中拂尘。
“砰!”
光芒大闪,那黑衣修士如遭重击,迅速倒退落到了地面,盯着手中拂尘,面色难看,拂尘可刚可柔,竟然也被砍断十几条银丝。
这尘尾可是用三阶妖兽头顶上一小撮毛发炼制而成,为了这一柄拂尘,至少要四五只妖兽的毛发才能炼制成功,耗费了他不少心血。
周云华击退拿拂尘的修士,丹田内元婴吐出灵元,灵元继续喷涌进入经脉,在经脉中迅速旋转了三圈,涌入大刀。
大刀一闪,对着攻击而来的长刀砍去。
“砰!”
刀对刀,两刀相击,声音炸响。
周云华一刀就把对方长刀砍断,手腕一转,刀势犹在,一刀砍在对方脖子上。
“嘭!”
一刀斩首!
四周围观的小镇居民兴奋大叫,“好,周老祖果然无人能敌!杀的好!”
“苏家堡好不要脸,三人围攻,不一样打不过老祖!”周家一练气子弟兴奋的大叫,原本还担心老祖敌不过三位金丹修士围攻,但没想到老祖竟有如此神威,一刀之下就击退一人砍死一人。
苏护法长剑才堪堪向周云华刺去,却没想到己方同伴就是一伤一死,这周云华不是初入金丹九层,肯定突破金丹九层很久了,他才会有如此威势。
这周云华隐藏实力,肯定就早有不轨之心。
此行要想把周云华拿下,怕是不可能了。
苏护法心中顿时有顾虑产生,心生退意,三人都无法拿下,现在还怎么打,别连自己也折在里面。
苏云华长剑攻势顿时大减,周云华回头一刀劈在长剑上。
“叮呤”一声,苏护法的长剑长剑被砍得倒回而回,他也借此机会往后一闪,到了那拿拂尘的修士身边,脸色凝重的盯着周云华,喝道:“周云华你早已突破金丹九层,竟然隐瞒起来,看来你是早就包藏祸心了!
只是你能胜过我,还能胜过苏堡主不成,你接二连三的挑衅我苏家堡,来日堡主亲临,看你周云华还是否敢如此嚣张,到时候上河小镇因你之累,被苏家堡屠戮,看你怎么安心!
我苏家堡两位金丹修士因你一死一废,损伤两位金丹修士,你,该死!你们上河小镇就等着承受堡主的怒火吧!
元婴一怒,你小镇必将寸草不生!”
“哼!”周云华冷哼一声,面色难看,你们就只会拿上河小镇居民威胁我吗?
四周围观的周家子弟听后,心中虽然恐惧,但亦不想弱了自家老祖的威风,大声喝道:“老祖,宰了他,杀一个够本,宰两个有赚,老祖不用管我们,如果苏家堡真有元婴来临,到时您老自己先逃再说。”
“是的,老祖,我们都不怕死,修士怎能卧床死,宁可死战亡!”那上河大院周管事突然大喊。
“老祖,我小六子能炼气修行亦是靠您引导,大不了一死而已,我上河小镇不受他们威胁,战他个天翻地覆,我小六子修为虽低,亦有一腔热血!”年轻男子面色通红,激愤大喊。
“老祖,我周安也算一个!”一青年男子亦大声表态。
......
周家练气筑基期的弟子有一个算一个,都大声表态,宁死不受苏家堡威胁!
周云华听到周家子弟的喊叫声,亦感欣慰,感觉近两百来年的守护值得。
战天赐听后,心中亦佩服周云华驭人很有一套,竟然有如此多低阶修士愿意陪同他一起战斗,明知道苏家堡实力不是他们可以抵挡,宁死不逃!
这时上河小镇有几个外来金丹修士讥笑道:“迂腐!愚蠢!
周老祖再厉害也只是金丹修士,怎么能抵挡苏堡主这位元婴修士,更不用说他们苏老堡主了,周老祖如此这位无异于螳臂当车,真是不自量力,白白牺牲众人性命。”
“是啊,怕就怕因此让苏家堡牵累这上河小镇其他普通居民,到时候他苏家堡一怒之下把这些普通人都屠戮了,那他们死的多可惜!”
这时有几位大胆的妇人听到他们说话,她们虽然无法修炼炼气,但对修士的基本境界实力还是听说过的,听到会有苏家堡元婴修士来上河小镇报复,那周老祖又如何能够抵挡,毕竟周老祖也只是金丹期修为啊,那到时候连累到自己这些普通人怎么办,那自己等人不是死得冤枉!
一时间几位妇人心生恐惧,到时候自己等人不是都会牵连致死,连自己那年迈的父母,还有那些嗷嗷待哺的孩童,那是不是也会受到牵连?
一位大胆的妇人忙出声喊道:“苏仙人,你们的争夺为何要牵连到我们上河小镇的普通人,我们与你们又没任何争夺冤仇!”
“为何?哈哈,谁要周云华是你们上河小镇的的人,是你们的老祖,他惹出的祸事,你们一起承担后果也是应该的!”苏护法哈哈大笑。
有趣,如果上河小镇有人怨你周云华,不愿被你牵连看你怎么办!
“大伯母,你别说了!”这时那妇人身边有位年轻男子扯了下她衣袖。
“土蛋,我怎么就不能说了,到时候要是被牵连,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死了,你还能找谁去说理,难道你愿意你爷奶,愿意你大伯都死吗?
土蛋你成天想着炼气修行,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到现在二十来岁了,连练气期都进不了,你就不想想我那早死的小叔子,你如果死了,你又怎么去泉下面对你那早死的父母。”
妇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那年轻男子都快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一些妇孺老人听后决得这妇人说得在理,你们仙人修士的争夺,与我们普通人又有何干系,你们打你们的,我们又威胁不到你们分毫,我们在谁的管辖下不是生活,又何必非要由你周家老祖来管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