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宝的柳叶镖连连射出,秃头左跳右挡,江南四怪趁机蜂拥而上,没有给秃头逃脱的机会,陈子钦一剑直插秃头的胸口,秃头看着胸口上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只觉得愤怒,猛地发功,把围攻他的六人震飞。
江南四怪因为没有惜力,使出所有的力气,气势收不住,被震得甩出很远,而且受了内伤,伤得很重,倒在地上。
宋灵宝和陈子钦一直在使用巧劲,看到秃头发力,他们就收住了势,没有伤着。
秃头胸口上的血汩汩地流出来,他抹了几把都止不住,急忙封住自己的穴位。
宋灵宝和陈子钦对望了一眼,两人又攻了上去,几个暗卫头领看四个老头受了伤,他们几人顶了上去,更是凶猛异常。
秃头肩上中毒,陈子钦的剑是刺中正胸口抽出来的,所以秃头越是发力,胸口上的血流得越快,很快,秃头口中喷血。
几个暗卫头领趁着秃头的招式慢下来,几人从各方攻击,秃头躲避不及,剑都刺在秃头身上。
秃头徒手抓住他们的剑,又震飞了暗卫头领们。秃头再也支撑不住,扑地一声倒地,眼睛死死地盯着宋灵宝的方向。
江南四怪倒在地上,不得起来,被暗卫们扶着走了过来。
谷老头靠着暗卫扶着,走到秃头倒的地方,蹲下身摸了摸秃头的气息,已气绝身亡。
他对着宋灵宝他们点了点。
大家纷纷地上前来,道:“已死了吗。”
杨老头又去探了下,确定已无气息,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悬在他们头上的剑终于去了。
暗卫头领迅速安排了手下人拖走了尸体。
一会儿,院子里已恢复如常。
江南四怪对宋灵宝,道:‘宝儿,总算除了心头大患,即使千峰山庄还有人,也不足为虑。”
宋灵宝道:“是的,师傅,总算以后能睡个安稳觉了。”
千峰山庄能称霸江湖,全靠秃头高深莫测的武功,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围攻,就是江南四怪联手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从他的话中,并没有把江南四怪放在眼中。
何况他受了重伤,还能把江南四怪震得受内伤。
宋灵宝对院子里的人道:“大家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院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陈子钦扶着宋灵宝进了房间,长梅端来热水,两人简单清洗了一下,时间也不早了,可能是对手除了,两人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宋灵宝就派了长梅去吴国公府,告知父亲千峰山庄的人已除,更是让父亲派的暗卫回去了。
江南四怪的内伤受得极重,他们拼完了秃头的内力,不然秃头就是再多的人,也能逃走。
他们不惜拼了内力,耗了秃头的真气,才让宋灵宝能刺伤到他。
江南四怪毕竟是江湖高手,本就以四敌一,这几年,他们在西北专心钻研千峰山庄的招式,虽然这次交手,也不能战胜秃头,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还是取得了效果。
宋灵宝安排师傅们在将军府安心疗伤,用最 好的药材,两次江南四怪都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他们心里明白,就是恢复过来,也大不如以前。
宋灵宝在府里住了下来,陈子钦的两个妹妹在事件平息后,也搬来将军府,说要与宋灵宝一起习武。
宋灵宝住的将军府在吴国公府与理国公府之间,可以说离吴国公府更近一些。
偶尔在家无聊,就回娘家,陪着嫂嫂们和侄儿,时间倒是过得很快。陈子钦当值回来,在家没有见着妻子,就直接去吴国公府接人。
四月,马上就是宋灵宝的生辰,陈子钦的祖母捎信,让他们夫妻俩回去。
这天,陈子钦当值回来,对宋灵宝道:“祖母和大伯母都差人来,让我们回去,要给你过生辰。”
宋灵宝道:“是很久没有回去了,正想念她们,那我们就回去吧。”
陈子钦揉了揉宋灵宝的头,道:“如果你不愿意回去,也可以不回去的。”
宋灵宝道:“上次搬出来,是因为怕连累到家人,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回去正好可以陪陪她们。”
第二天,陈子钦一早去当值,宋灵宝一行人直接回了理国公府。
当守门人看到少夫人,连忙跑进去禀报,一会儿,理国公府的人都知道少夫人回来了。
宋灵宝首先去了祖母的院子,正好大伯母也在那里,忙上前请了安。
老夫人拉着孙媳的手道:“可算把手头上的事忙完了,就好好在家歇着。”
看着宋灵宝长得圆圆的脸蛋,甚至有点婴儿肥,看着就是一副富贵相,这也是老夫人为什么非常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宋灵宝撒娇道:“祖母,千万别嫌我在你面前多了碍你的眼哈。”
逗得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
宋灵宝一直在祖母的院子,陪着聊天,直到下午陈子钦当值回来,一起陪着用过晚饭,夫妻俩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宋灵宝看着熟悉的房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仿佛就在昨天,时间过得真快,我原以为千峰山庄的事情一时难以解决,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陈子钦道:“都是因为我,让你吃了这几年的苦。”深情地看着宋灵宝。
宋灵宝嘿嘿笑道:“习武之人,行侠仗义,全凭一腔热忱,我是自愿的,你不要一直觉得是你连累了我。”
陈子钦看着她的憨态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江南四怪留在了将军府里养伤,还留了一些人打理院子。
宋灵宝一天都在祖母的院子,回到自己的屋子,心情放松了下来,长梅几人服侍洗潄后,穿着常服,披着一头长发,就像一个半大的孩子般。
让陈子钦看了,心不由得痒痒的,很喜欢这样的宋灵宝,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陈子钦自己洗过后,一头的黑发也没有束起来,而是随意地披在肩上。
宋灵宝看着陈子钦俊俏的模样,上前打趣道:“这是谁家的公子哥,怎么这么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