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嘉怡一听这话,不由一愣,难道徐大忠竟然已经心急到这种地步,根本就等不及再想办法对付秦书凯,直接要把事情捅上县委常委会了。
吕嘉怡实在是忍不住多嘴打听了一句,徐县长,有把握吗?
徐大忠瞧着吕嘉怡一副心翼翼的眼神,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吕主任,这红河县里,不管是谁来当书记,谁来当县长,说到底还是咱们的地盘,你信不信?
吕嘉怡不敢说信,也不敢说不信,但是从徐大忠那充满自信的眼神里,她能猜测出几分来,只怕既然徐大忠能说出这句话来,必定还是有几分底的。
徐大忠见吕嘉怡的脸上有些怀疑的模样,便冲着吕嘉怡大大咧咧的口气说,吕主任请放心,这件事完成以后,不管你吕主任事前对此事的贡献大,该给你的好处,必定会考虑到的,咱们说,大家的利益毕竟是一致的。
吕嘉怡心说,狗日的,都是胡话,以前老县长在的时候,每年搞项目的时候,你们个个都拿的腰包鼓鼓,老娘可是连根『毛』都没拿到,还有脸说咱们的利益是一致的,谁信啊。
吕嘉怡还是说,那就谢谢徐县长了。这么一说,表示自己对利用是很关注的,那么就可以让这个徐大忠认为自己为了利益那是会尽兴的。
徐大忠就说,那是应该的。
从徐大忠的办公室里出来后,吕嘉怡心里不由暗暗为秦县长担心起来,自从自己跟秦县长发生那一层关系后,心里其实对这大帅哥的健壮身体还是颇有几分『迷』恋的,跟他在一块享受,才是让一个女人真正品尝到快乐。
那种感觉跟和老县长在一块时的感觉,完全是有天壤之别。
女人,到底心底喜欢跟哪个男人在一块,只有她自己清楚,即便是有些男人利用自己的蛮力也好,权力也好,把女人压在自己的身体下运动一番,甚至运动中女人做出了配合的哼唧和愉悦感觉,真正的鱼水之欢却不该是霸道和占有,只有两情相悦的交流,才能真正的让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存和真心。
现在,听徐大忠的口气,秦县长坚决反对的一中搬迁问题,只怕经过徐大忠一帮人的谋划,很快就有办法解决了,要是这件事真的在县委常委会上通过了,秦县长在红河县的威望,只怕会继上次王路宝事件之后,再次一跌再跌。
一个县长,在县里没有任何威望,以后还怎么面对红河县的广大干群,只怕在广大干群的心里,徐大忠依旧是手握实权的人,一旦这种影响形成气候,秦县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秦书凯总算是回来了,吕嘉怡一听说他已经回来的信息后,有些迫不及待的亲『自杀』到了县长办公室找他,有些事情,要是不早点泄『露』给秦县长,只怕为时过晚了。
秦书凯这两日在省城过的也算是舒爽,一回到红河县上班后,见秦岭振说,接待处的吕主任过来了,心里倒是一愣,他心说,这个吕嘉怡的病情竟然已经好了,否则的话,这个时候,她应该继续住在医院才对啊。
由于了片刻后,秦书凯吩咐秦岭振,让吕嘉怡进来。
随着一阵香风,吕嘉怡依旧是一摇三摆的扭着腰肢进来了,一进门转脸见秦岭振已经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便走到秦书凯的办公桌前抛着媚眼放电,边低声说,秦县长,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
秦书凯见这大白天的吕嘉怡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说出这么跟场合不相符的挑逗话语,心里不由有些发软,这『骚』娘们,老子不过是上过她一次,竟然见了自己就如此不见外,要是被外人听见,可怎么得了。
想到这里,秦书凯冲着吕嘉怡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说,吕主任,现在是办公时间,有事情就说,没什么事情赶紧走人,有些话不能『乱』说,要是被人听见了,那么就麻烦了。
吕嘉怡见自己一句轻飘飘的话把秦县长竟然吓着了,忍不住捂着嘴巴窃笑,转身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冲着秦书凯似笑非笑的口气说,瞧把你吓的,我又不是刚进机关的丫头,这点分寸难道都不懂吗?
见秦书凯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样子,吕嘉怡装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说,秦县长,我到这里可是有个秘密要告诉你,难道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向告密的恩人吗,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秦书凯被吕嘉怡的话弄的苦笑不得,这娘们实在是个麻烦的角『色』,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磨磨唧唧了半天,吊足了自己的胃口,却什么都没说呢。
秦书凯知道吕嘉怡在红河县里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有些拿不准吕嘉怡跟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于是试探说,吕主任,你不跟我开玩笑了,我这里忙的很,你要是真有事,赶紧说,没事的话,别在办公室里呆太长时间,省得旁人的非议。
吕嘉怡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了,这些男人都怎么了,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在自己身上驰骋发泄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疼死,爱死,一穿上衣服,立马就变了一张脸。
本来吕嘉怡的确是想要找到秦书凯把自己知晓的一些情况跟他说一下,眼见秦书凯态度不讨好,她心里不由改变了主意,脸上冷冷的笑了一下说,行啊,既然秦县长当心我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引起别人的非议,那我走就是了。
秦书凯见吕嘉怡摆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心说,你爱走不走,在办公室里跟我玩里格朗的,我还真就不搭理你,要是一个女人连这点最基本的顾忌都没有,只怕自己要是总顺着她,以后难免会给自己惹来祸端。
吕嘉怡一双脚踩着高跟鞋眼见已经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后,秦书凯却还是一声不吭,没有一丝挽留的意思,吕嘉怡忍不住回头道,我就纳了闷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难道你没听见吗?我今天可是过来找你告密的,难道你心里就当真不想弄清楚,我到底找你告的什么密?
秦书凯没好气的瞧了吕嘉怡一眼说,爱说不说,不说拉倒,你要是真心不想说,我说什么也是白搭。
看得出来,秦县长心里对自己是有几分意见了,吕嘉怡心想,倒也难怪,秦县长说起来对自己不错,自己病了还帮自己找医生,他帮自己找医生的时候,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有帮他的心思,他对自己不求回报,自己却言语之间有胁迫他的意思,也难怪人家会有些生气。
吕嘉怡这样一想,又踩着高跟鞋自己回头,走到秦书凯的办公桌前,伸手拿过一张纸,一支笔写了个地址后,把笔一扔说,秦县长,这里不是适合谈事情的地方,你要是愿意的话,今晚到我住处来一趟,这就是地址,我等你。
秦书凯瞅着吕嘉怡那高高在上的说话口气,冲她低声说了一句,有什么话就现在说不行吗?
吕嘉怡弯下身子,一副似笑非笑的嘴脸,调笑的口气说,秦县长,我只能说,我要跟你说的事,可是关乎你以后能否在红河县顺利开展工作的大事,你要是不想继续在红河县混下去,扛着一个县长的虚头,过阵子打道回府。
或者是换个地方混事,那你今晚就别来找我,要是你还想把这个县长好好的干下去,你就必须跟我联系,我吕嘉怡说话从来不诓人,更不会欺骗自己喜欢的男人,你只要来了,就会明白,你一定不虚此行。
吕嘉怡说完这番话后,一脸神秘的继续扭着腰肢,从秦书凯的办公室走了出去,倒是把秦书凯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的确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这女人跟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不管怎么说,秦书凯心里有一种感觉,只怕这个女人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工作中的一个阻碍,一个麻烦,除非自己有本事搞定她,就像搞定冯雯雯,搞定冯燕那样,彻底的征服这个女人的一颗心。
吕嘉怡走后,秦书凯让办公室的秦主任把县里规划局的一把手戴耀龙、发改委的刘成高主任、农委的朱世成叫了过来。
关于跟洪湖县县委书记牛大根说好的共同开发期洪泽湖资源的事情,其实早就该提上议事日程了,却一直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着,几次牛大根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询此事的进展,他都说,请牛书记稍等些时日,等自己把诸多事情理顺了再说。
前两天牛大根再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这次从省城回来之后,他头脑里重点关注的头一件大事,就是关于跟洪湖县一道共同开发的问题,一定要提上议事日程了。
三人很快就到了,秦书凯于是就说了关于那个和洪湖共同开发的问题,说三位一个是负责全市发展改革规划的,一个是做建设规划的,一个是分管的,希望他们三位就这个问题,认真的谈谈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