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秦书凯再次摇头。“这个事情我是不能决定的,再说,那是『政府』的事情,还需要红河和洪湖两家研究,到底是如何『操』着,再说,那个养殖场那是很多百姓的养殖场被扩大,当时答应建好后,继续承包给农户,如果这个时侯不承包,那么会引起矛盾,我作为县长,不能把这个原则不要了。”
“秦县长,我想你这边同意了,那么牛大根也会同意的!”
“不行,这个事情如何『操』着,能到以后研究决定在实行!”既然牛大根不同意,那么自己更不能同意。
陈思璇这个时侯看着马琳。
马琳就说,秦县长,我也了解了你在红河这个养殖场的事情上,你是牵头,也是你和牛大根决定建设的,你不管在红河还是牛大根那儿,有绝对的话语权,共同开发洪泽湖资源建设好后,都是要承包养殖,如果承包给陈姐,说不定利润比你们承包给当地渔民或者养殖要高。
“真的不行,其他的领导也不会同意的------这件事儿我实在做不了主,你不要再为难我好吗?”
陈思璇听到这儿,站起来,对着秦书凯深深鞠躬说。因为穿着的是粉蓝『色』的低胸恤,所以在鞠躬的时候,秦书凯很容易就把她那足有d罩杯的胸部给尽收眼底。
“秦县长,这么说看来真的很困难,这个时侯希望如果机会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我,我是专业的养殖出身,对这一块的运着还是很有经验的,现在扩大规模是我的目标。”
“如果有可能,一定考虑你!”
秦书凯想,狗日的,老子没有那你任何好处,凭什么帮助,就算你主动脱光衣服给老子日了,老子也不会那么轻松的答应的,毕竟洪泽湖资源共同开发区是自己到红河县后所做的最大一项面子工程,是不是能盈利多少不是自己的目标,把架子拉大,在老百姓中赢得一个好口碑,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
见秦书凯不迭声的说不行,马琳冲着陈思璇说了一句,妹妹,你先坐着,我跟我姐夫单独说两句。
马琳带着几分怒气把秦书凯拉到姐姐马燕的卧室里,很是不高兴质问道,秦书凯,你什么意思,我带人来谈生意,你是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秦书凯解释说,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是我做不了主,你让我如何答复,如果承包给她以后老百姓闹事,是不是和我没有关系?
秦书凯看得出来,这个马琳一定是拿了人家不少的好处,否则,不会这么卖力的,马琳的脾气他是了解的,从来都不会在不挣钱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马琳轻蔑的笑笑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找你,你知道她是谁吗?
秦书凯问,是谁?就是省委书记我也是这样实话实说,难道承包给她后,有百姓闹事的话,我来收拾残局?
马琳说,你是县长,哪个老百姓不怕你,再说,他的哥哥是省会城市的市长,也是副部级干部,做过地级市的市委书记,这样的人你应该想方设法的巴结,现在见面就这么拒绝,你会不会做官?
秦书凯倒是楞了一下,却还是坚定的口气说,不是做官的问题,而是原则的问题,你这么卖力的帮助,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帮助朋友做点事情,我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吗?只能告诉你,他的哥哥和肖成国的关系很是不错,所以要我帮助,我只能尽力,所以才会求到你。”
马琳总算是跟秦书凯说出了实情。
现在的马琳岁数也不了,如果肖成国能够娶她做老婆,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马琳,不是我不帮助,这个事情真的有困难,以后再说吧,暂时还没有建设好,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秦书凯这能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窝囊,我就不找你了。”
两人话不投机,秦书凯先从卧室里走出来。
马燕瞧着他一脸的阴沉,迎上前问道,是不是吃过饭再走?
秦书凯说,还有点事情。
本来他是计划在马燕家里吃点饭,然后跟马燕一块上床好好的休息一下,男上女下的沟通一次,现在看到眼下的情况,马琳两只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就像自己欠了她多少债似的,秦书凯琢磨着,自己还是惹不起躲得起吧。
从马燕家里出来,秦书凯一身的汗,狗日的,这是什么世道,谁都为了钱,来烦自己,老子也是凡人,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你做什么好事情。
秦书凯想,不管谁说什么,只要老子没有离开红河,谁来为此事打招呼都是无用的。
晚上,贾仁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这两天,他实在是疲惫至及,心里担心着两个儿子的安危,表面上单位里的局面还得撑起来,身为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县里的大杂务,每个下属都有自己心里的算盘,想要在一大堆的汇报,请示和各式各样的会议中,很快的抓住重点,对工作做一个妥善的安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底是五十多的年纪了,体力大不如以前了,跟那帮年轻人没法比,下班之前,县长还主动邀约说,请他一起去吃顿便饭,他摆手拒绝了,搞的县长当时脸上就出现了搞不清状况的『迷』糊表情。
县长是他手里提拔起来的,对贾仁贵一向是感恩戴德,每过一阵子就会找点新鲜货『色』给“恩人”贾仁贵尝尝鲜,混到了贾仁贵这地步,钱是不缺的,提拔之类的事情,自己又没那个实力帮忙,只能投其所好的在领导的个人爱好上打主意。
贾仁贵爱出的爱好是人尽皆知的,所以县长过一阵子总能费劲心思的弄个新鲜货给贾仁贵过过瘾,以往只要自己说要请老领导吃顿便饭,贾仁贵立马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可是今天,却没有。
瞧着县长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贾仁贵心里明白县长的感受,县长心里一定是误以为他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让贾仁贵不待见了。贾仁贵好不容易挤出笑对县长说,我老婆最近身体不好,我得回家看看,陪陪老伴。
县长脸上的表情释然起来,只要贾仁贵心里对自己没有任何芥蒂就好,再说,人家老婆身体不好,你还弄姑娘过来挑逗人家,这事情做的的确有些不妥当,毕竟男人在外头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把辛苦挣来的一切都交给家里的那位享用,老婆既然身体不好,自然是一切以老婆为大。
县长恢复了满脸讨好的笑容,对贾仁贵点头哈腰说,那行,贾书记,那就以后找机会再请您吃饭。
贾仁贵冲着县长点点头,急匆匆的坐上自己的专车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院门早已打开,自从儿子失踪后,老婆白天几乎不关门,到了晚上也是一听见动静就赶紧起来开门看看动静,儿子是老婆的命根子,这一点,贾仁贵心里比谁都清楚,正是因为瞧着老婆这两天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贾仁贵才会心急火燎的放下所有的应酬,回来陪陪老婆。
贾仁贵心里对老婆是有强烈的歉疚心理的,老婆是本分人,本来按照当时贾仁贵年轻时候的条件,女人根本就不会嫁给自己,因为女人的父亲是村里的支部书记,而自己是村里普通的农户家的孩子。
而且,老婆的父亲因为和贾仁贵父亲之间的关系很不和谐,所以每年冬天就把贾仁贵的父亲安排到了很远的地方去做河工,以前,沟河什么的,都是人工挖掘的。老婆的父亲把贾仁贵的父亲弄走了,就对贾仁贵的母亲打主意,终于一天晚上,把贾仁贵的母亲搞到了手,有了第一次,就有下面的很多次,贾仁贵也感觉到了这个事情。
那个时候,报复的想法就贾仁贵的心里产生了。
贾仁贵当时的目标就放在书记的女儿身上。第一次贾仁贵和老婆,也就是当时的村书记的女儿发生关系,是在村后面的河边上,当时,河潺潺地从破旧凋敝的村南边流过,流得不紧不慢,像是个优雅散步在林间的贵『妇』人。
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溪边洗着一盆衣服,最顶部放着罩,哗哗的水声不断地响起,夏天是热得厉害,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她累了,见血红的夕阳落到山那边了,远处一滩凝聚在一起的水泊,清澈见底,不时有细长的鱼快乐地穿梭在草丛里。
女孩站起身来,往四周望了望,见山林隐秘,草丛很深,只有一条路弯弯扭扭地通往村子里。路上没人,她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光脱脱白嫩的女人身体,饱满的部,高高地挺立着,似乎正在展示着女人快要走向成熟的魅力。
白嫩滑腻的嫩脚慢慢点入水潭里,像一条白嫩的美人鱼般落入水中,『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素手轻轻地撩起水花,女孩仰着脸,微闭着眼睛,轻轻颤动的睫『毛』,感受着潭水那一抹冰凉,那飞溅起的水珠一点一点地落在玉脸上,洗去了女孩被这恼人的热度晒出来的汗水。
不远处的一条草丛里,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望着潭水中美丽的精灵,吞了吞口水,手轻轻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慢慢地从一个隐秘的地方下了水,闭着呼吸,紧张地轻轻地游了过去。
水不深,只不过齐腰而已。
女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红得厉害,似乎心肝思了春,不知道在想哪个村哪个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