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秘书一离开,秦书凯立即推门进去,房间里只有一个黯淡的灯还在亮着,躺在床上的金市长似乎处于一种『迷』糊状态。秦书凯有些不放心的伸手『摸』了一把女人的额头,还好,温度已经恢复正常。
正准备把手拿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被女人紧紧抓住,女人的眼睛半睁半闭,嘴里轻声呢喃着,别离开我。
握着女人的手,看女人俏丽的面容,秦书凯心里已经情不自禁了。秦书凯这么多天,跟着领导到了那边招商,很多天没有接触女人,现在看到漂亮的女人拉着自己手,不能不想很多,于是任由女人拉着,金市长拉着秦书凯的手,眼睛也悄然闭上了。
秦书凯于是抚『摸』着女人的手。她的手很白很滑。
其实,金市长这个时候,心里很是孤独,知道秦书凯进来的时候,不由得一阵的心跳,自己对这个男人那是爱上了,可是自己的身份那是不允许的,但是心里的需要却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拉着秦书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感觉浑身一震。秦书凯看到这个动作,此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金市长的娇躯,脸就天盖地的压上去。大嘴饥渴的着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她心里挣扎,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一面心驰于年轻男人的新鲜。秦书凯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金市长正想使力推开时,秦书凯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尖,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
秦书凯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她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女人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她虽是已届中年,风韵柔媚成熟,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秦书凯将女人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此时的金市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秦书凯嘴中,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秦书凯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起来。秦书凯右手往下探去,卷起了她的外套手滑进衣服里,抚起女人圆翘的『臀』-部。女人正专心秦书凯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
或许是在底下当领导的时间太长了,太久没有跟男人亲密接触的机会,金市长明显就是那种干涸了很久的女人,一次次的进攻居然并没有让女人心满意足,女人依旧紧紧的保住男人强健的身体,巴不得再有五百回合的大战,让自己尽情痛快。
眼看着窗外已经隐约朦胧晨光出现,秦书凯赶紧伸手把紧紧搂住自己脖子的女人手臂拿下,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天亮了,我得走了,要不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女人有些不舍,睁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秦书凯,柔声说,再多陪我一会好吗?我好寂寞。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刚才的一番大战已经耗费了自己不少精力,这女人躺在床上舒爽的叫唤着,现在竟然又找了寂寞的理由来挽留自己,这女人实在是太贪心了。
秦书凯叹了口气说,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别任『性』了,好吗?
金市长百般不愿意的总算是松开了吊在秦书凯脖子里的两根胳膊,瞧着金市长一副落寞的神情,秦书凯心里也有些许不舍,尤其是在床上,那身材,那神态,那配合默契的阴-阳-交-流,只要是个男人,沾了这女人的身子,都会忍不住惦记着下一回。
秦书凯伸手把女人搂在怀里,轻轻的用嘴巴啄她的俏脸,脖颈,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幽幽的从嘴里说出一句,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
只是这一句话,已经足够让女人柔肠寸断,让女人深深的了解男人此刻的矛盾心理,毕竟太阳总要如常升起,短暂的美妙感受已经成了过往,需要面对的还有漫长的以后。
金市长总算是放手了,男人又反复亲吻了几次后,才不舍的表情离开。
这次台湾之行,秦书凯可真是赚大发了,在他的心里,他拿下的可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一个市长,有了这个市长对自己死心塌地,就算唐平背后想要对付自己,市长必定拼力保全,再有常崇德从上头发话,唐平对自己有再多的腹诽,也只能暂时藏在心里,这次的干部调整,他不得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
金市长第二天上午起床后,精神明显好转,身边的一溜服务人员赶紧张罗着伺候金市长打道回府,金市长回到了普安市,而秦书凯则继续前行,回到了自己的红河县。
回到红河县后,立即接到贾珍园打来的电话,问的还是跟董副书记一样的问题。
贾珍园恭顺的口气说,秦县长,从市里传来消息,您这次要走出红河县里?这消息是真的吗?您要是走了,我们这些老部下可真是有些舍不得呢?还指望跟着你干呢。
秦书凯听了这话,心里不有冒出诸多想法,到底是谁在背后传自己的诸多言论,自己上次去省城活动的事情,即便是有人知晓了一星半点,也绝对不可能知道全部,背后嚼舌头的人,不知道是何居心。
秦书凯心里清楚,贾珍园是担心自己这个县长真要是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她作为老县长手底下的人,也难免受到冷待,于是宽慰说,贾书记多虑了,不管市里怎么安排我这个县长,暂时情况下,我本人并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即便我真的要走,市里有马副市长帮忙周旋,你在开发区里好好干,也没人敢动你开发区的心思。
秦书凯一语道破了贾珍园的心思,这倒是让贾珍园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她赶紧解释说,秦县长,您要是有进步,咱们这些老下属也跟着沾光不是吗?马副市长倒是跟我说了,现在市里对这件事传的厉害,人人都在猜测秦县长的新职位,我也是心里有些好奇,想要从老领导这里挖到第一手的信息,心里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秦书凯正『色』说,贾书记,这件事恐怕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这样的传言积极意义并不大,反而让我在短时间内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言论,其人只怕居心叵测啊。
贾珍园听了这话不由愣了一下,随口应付道,不会吧?谁会这么无聊,要是没影的事情,传来传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秦书凯苦笑了一声说,这年头,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贾珍园听后,半晌没出声。
贾珍园的电话刚撂下,冯燕的电话就打来了,问他从台湾回来了没有。
当听说秦书凯已经回到红河县,冯燕一副神秘兮兮的口气低声说,你今晚悄悄的过来一趟,我有事要问你。
秦书凯笑道,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何必还要等到晚上,你这不是吊我的胃口吗?
冯燕问的问题跟贾珍园的问题如出一辙,秦书凯有些无奈的笑道,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冯燕见秦书凯的态度并不明朗,在电话的那头分析说,我就说嘛,这么大的事情,你要是真要离开红河县了,怎么着也该提前跟我支会一声,我这里什么消息都没有,外头倒是传的热热闹闹,一定是假新闻,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秦书凯说,你也别大意了,有道是空『穴』来风,官场的很多事情都是有变数的,谁又知道放这些消息出来的人到底是何用意呢?
冯燕说,还能有什么用意,先把水搅浑再说呗,这红河县里,谁不知道我这酒店是你秦县长罩着的,你要是一走,一些人就敢在我的酒店里撂脸子了。
秦书凯心里不由一凉,这世道果然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就连冯燕打电话给自己问询,也是因为担心一旦自己离开了,酒店的生意会受到影响。
细想起来,不管是董副书记,贾珍园,还是冯燕,个个表面上都很关心自己的调整问题,本质上更关心的其实是自己的官位和生意,没有了自己的照应,他们这些人在红河县对局面的掌控多少会受到影响,这才真正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
可即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分得清很多得失,说到底,每个人心里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得失,真正关心自己仕途前景的又有几人。
尽管此刻是下午时分,午饭刚刚吃过,秦书凯却有种想要喝酒的冲动,一醉解千愁,自己表面上看起来,家庭幸福,事业有成,身边美女如云,可为什么感觉不到幸福呢?秦书凯的心里疑『惑』是有道理的,私底下放出消息的人正是张东健。
张东健从唐平那里知道省里有人打招呼要提拔秦书凯后,心里相当的不痛快,三十出头的年纪竟然就要当县委书记了,这孙子进步的速度也忒快了点吧。
张东健原本心里对秦书凯就有诸多不痛快,现在又是红眼病发作,他心里担心秦书凯真要被提拔了,自己的县委书记位置就要被『逼』着让出来,心里一着急便四处摆活秦书凯的不是。
张东健的本意就是要秦书凯成为众人的焦点,让所有人都知道,秦书凯那混蛋,这么年轻竟然就要被提拔了,这子坏事做了一箩筐,竟然还要被提拔当书记,自己这个老书记要是不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那才是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