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观剑?!”墨丹坐在枝头上,低头去看杜卜生手中的剑,“人人都说杜观剑随着杜大侠葬身与那片山林中,没曾想今日出现于此地。”
“是啊,看来教主应当是有所察觉才使我们跟着高卜生,不也许他叫杜卜生。”花青接过话去,“嘘!”
高卜生抬剑抵住高于芝的大刀,左脚后退一步抵住重冲力,嘴角勾起,笑着说:“高于芝,你果然是高明昊手中武力值上乘的人,可惜今日你得长埋于此。”
高于芝收回刀弯腰低身转个圈往高卜生腰间砍,高卜生在高于芝的第一个动作时便会有几套关于高于芝出手的动作猜想,轻轻一跳躲过这一刀,右手握着的剑在他上跳的同时往高于芝的头刺去,高于芝快速将头挪开,因此高于芝系在头上的发带碎裂,头发散下来的同时将视线挡住,一柄剑刺穿他的心脏,血随着碎裂口开始往下蔓延,剑是从他背后刺来的,而不是对面的杜卜生,高于芝睁圆了眼睛望着前方虚无的地带直直的倒在地上,血开始染红这片绿油油的草地,远处几只乌鸦来回徘徊等待着高于芝身体的腐烂。
杜卜生右手紧握着剑,眼前的两个人因为杀戮太多散发出恶魔般死寂的气息,杜卜生知道自己害怕后退一步,在枝在叶追上,就像猫玩弄老鼠那般只顾着调戏杜卜生。杜卜生见久久都摆脱不掉,便停下,将剑指着在枝在叶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在枝在叶并没有开口,既然猎物已经停下那便是等死的信号。在枝在叶习得是暗器,在枝使得是绳镖,在叶使得是袖箭,绳镖锁住猎物固定猎物方位袖箭一出谁不见阎王?
杜卜生拼尽全力将在枝的绳镖打出去,却没躲过袖箭,向上踢腿时袖箭插入脚踝,杜卜生紧咬住嘴唇才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将脚轻轻放下时,在枝在叶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杜卜生开口说:“你们使得是暗器?如今大安使暗器的并不多,也可以说是无迹可循,找你们来杀我的确是种明智之举!”怎么办?杜城在山腰,这时候根本没办法指望上!
“花青,还看戏么?”墨丹望着下面不算是精彩的打斗,开口问。
“千钧一发之际救人岂不妙哉?”花青答说,右手从树枝扯下一根树枝,“这两人你有印象么?”
墨丹咬着嘴唇回忆一阵,二十年前他才十三岁,对于江湖的印象还比较的广泛并且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于是说:“没什么印象,只是在二十年前有个门派暗器使得挺好。”
“呵呵,那便是了!”花青说,两只手将手中的树枝以及树枝上挂着的树叶轻轻折断。
在枝听见头顶传来的细微声音,抬起头大喊:“谁在树上?”
“啊呀,被发现了?”花青捂住嘴从树上下来围着地上躺着的杜卜生左右转转,说,“有人要买你的命,所以你不能死!墨丹还不下来。”
“来两个反正都是找死!”在叶说着取出平时用的匕首突近花青身边。
“可真狠,匕首上都有毒,依人家看啊你全身都是毒!”花青从腰上抽出鞭子与在叶的匕首缠在一起,“人家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有人要买你们的命今天就必须死!”
墨丹见花青已经与在叶缠斗在一起才从树上缓缓下来,在腰间摸了半晌想起今天自己没有带武器,走到杜卜生身边说:“这颗药你吃下,保你不死,杜观剑借我用用!”
袖箭上抹了毒,毒开始麻痹全身,杜卜生没办法说话,虽然在墨丹喂了药之后好了很多但是仍旧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丹将杜观剑拿走。
“大姐,你这话说的这么轻巧,我们兄弟俩不拿出一点诚意来是不是不太好?”在枝说到,“反正见过她的人都死了,我也不介意让你们看看!”
“哦?是什么?”墨丹用袖子擦杜观剑将上面的污迹擦掉,用剑指着在叶的腰,“先别急着说,让在下猜猜!”墨丹垂眸想了一阵,开口,“情人箭。”墨丹只知道这一种暗器。
在枝在叶心中一惊,这人是谁?先前的轻松态度瞬间变了。
情人箭一黑一白,一明一暗,见血封喉!
在枝掏出属于自己的黑在叶掏出自己的白,黑色箭出去,在叶提脚将箭往墨丹这边踢然后将手中的白色的抵着墨丹的脖子,以为万无一失之际腰间却被花青的鞭子缠住,耳边传来花青的声音:“什么嘛,就这点儿本事?”
死定了!在枝在叶心中一起想到,墨丹左手一剑右手一剑将两个人的身体刺穿,并说:“阎王一定很高兴有新人进入地狱的,这两人的气息与那罗刹有何区别?
“哎!人家不也是拿人钱办人事么?”花青将鞭子当作腰带缠在腰上,“走啦回去复命,第二层我埋着的的桃花酿喝不喝?”
“喝!”
“那你去挖出来!”
“恩恩,好的!”
蛟王府高明昊坐立难安,高于丛从外面进来说:“王爷,在枝在叶没了!”
哐当三声桌子椅子书架全倒在地上裂成不等的好几块儿,高明昊捂着心口大口吸进足够的空气说:“杜卜生呢?”
“现场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按属下看来人还活着!”
“你先出去,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高明昊说,“把门带上!”
甘都的天可不同于姚城,昏黄的颜色如同那路边染着泥巴样的昏黄浑浊肮脏,不时风带着桂花的香气,最近甄林嘉越来越喜欢往湖中亭呆着了,即使现在在下雨,雨滴湖面几层纹!鱼儿在湖中欢快的游荡,甄林嘉忽然开口问:“林桃,那儿也有雨吗?”
“主子,那儿的雨也是根据上层的想法才会落的,一样的有四季,只是在不同层而已。”林桃回答,其实她自己也是很少回去的。
“是吗?等事情水落石出后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大安美虽美矣,可是被这么多的事情绊住也无法去到处走走。”
“主子,其实这些人属下们来做就好了,先任教主便是这么执行的。”林桃说。
“外祖是外祖,可是那件事死的是我和林俭的祖父祖母,那能一样吗?”甄林嘉开口说,“那么大的事还有士兵,便与这皇族脱不了干系,我看就是高炆干的这件事!”甄林嘉的语气愈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