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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聪明。”

住四交道鬼都快乐死了,笑意涌进了眼底,嘲讽地看着艾笑那边的一圈人。

“你们怎么不动动脑子,如果真是和命一样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有机会瞧见,刚刚那些动作,神态——”住四交道鬼挑衅地针对艾笑眨巴眨巴眼,“装的!”

“该死的,”安平看到住四交道鬼的眼神一把将手中的魂珠扔在地上,掐住了他的脖子,只用了几秒就让他窒息的脸红,“你做了什么?!”

“你猜?”

住四交道鬼沙哑着嗓子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来个痛快话吧。”

“你听过镰刀刮杀的惩戒吗?”黑无常不能忍受住四交道鬼的频频挑衅,即使针对对象不是他本人,但尊严与地位都不容许一个区区鬼怪这样对待地府中人,他松开了限制在住四交道鬼颈脖处的刀,转而放在了他的头顶,镰刀内部的弧度正正好完全能包裹住他的脑袋。

一丝冷意从刀尖传了过来。

“听过,当然听过,”住四交道鬼抓住了安平的手,尝试着用清晰的语言说话,兴奋地颤抖,“从头顶中心一刀插进去,要最好的力度,分毫不差,只停留在皮层,然后从上到下,,完全的两人的皮给扒开却不致死,一刀一刀把皮下的肉给刮下来……”

“残忍至极,毫无人性。”

住四交道鬼一点畏惧的神色也没有,直勾勾地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想要这样,就来吧?!”

“疯子!”苏明镜听着都快吐了,厌恶地看着住四交道鬼。

“你是怎么都不会说了?”安平冷静过后按压下了怒火,“只求死?”

“被你记录在册压入地府我也可以,”住四交道鬼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脖子,“我说了,随你们选择。”

“他既然想受那么爽的折磨,不就成全他?”艾笑一脚踹开了那早就散开的泥土,缓缓走过去,笑嘻嘻的,可又感觉懒懒散散提不起劲,“如你所愿,爱说不说。”

“问不出来的,你看他那德行,越折磨越兴奋,”艾笑走到安平身边,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轻声说,“快把他收了就是,闹的人烦心。”

安平感觉到胳膊的那块地方温度极高,艾笑懒散的气质下有着难得一见的不适的忍耐,眉头尽力舒展也难掩其中的郁色。

“回去再说。”

艾笑知道瞒不过安平,小声说道。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小姑娘,”住四交道鬼凑身过去,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头一次在他们面前不再一副找揍的嬉皮笑脸的模样,“命运如此,何必强求。”

“他命该绝,你也不是强求回转了?”

艾笑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身后的人,她的脑子快炸了。

“如果你也想,就和我做一样的选择。”

“……”艾笑的呼吸变得厚重,她转身一把扯住了住四交道鬼的衣领把他勒住,“这些话也是他让你说的?!”

“不是,”住四交道鬼认真地看着她,“只是觉得你可怜,要经历这些你本不该经历的,命运这东西挣脱不开,无力更改,你不甘心,然后突然有一条路给你走,让你有了自主选择权,你不走吗?”

“……”

“你们一直问我交易是什么,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住四交道鬼抓着艾笑让她松开了手,“最后的结局最重要,我是恶人,做了恶,我杀了那些寿命未尽不该死之人,我应得到相等量的惩罚。”

“你们代表的都是正义与公平,”住四交道鬼指着安平与黑白无常说,“我现在自己送上门让你们逮捕,这样的结果不好?”

“你们人类就是太喜欢纠结过程的东西,效率才低。”

“安平,”艾笑推了一把住四交道鬼,捂着额头往反方向走了几步,声音压抑,“把他收了,快……”

“选择选择,选择啊,选择实在是太难了。”

住四交道鬼笑着被收了进去,古鬼存录上又被刻了一个新的名字,名字背后标注着一个字——恶。

“怎么这么烫,到底怎么了,”苏明镜只不过刚碰到艾笑的手就被那过高的温度逼得松开了手,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高温了,“艾笑?”

“没事。”艾笑嘴唇干燥的可怕,可声线依旧平稳无起伏,“就是有点……想吐……”

她捂住自己的嘴,站离了点苏明镜,眼睛紧闭不愿睁开。

“缓缓就好,缓一缓……”

“是那颗魂珠,”安平走到了艾笑身后,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好像完全感受不到那种灼人的温度一样的拥抱着她,“告诉我,我才能想办法,艾笑。”

安平的声音还有他的双手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冷度,冰凉凉的并不让人感觉寒冷,反而像是夏日炎热里的一杯恰到好处的温冰,将艾笑身上的体温略微降下去了一些。

“别憋着。”

别憋着。

安平与脑子里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竟然如此的相似,相似的艾笑身体又是一个激灵,险些将安平狠狠推开。

本来一直都能好好把控,起码不会彻底崩开的神经突然有些无法克制。

“艾……”

“别说了,”艾笑承受不住那种脑子快要炸裂的疼痛,耳膜不断地被同一个声音打压穿入,身后又有一个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她快要动摇的心,所有坚固不被摧残的底线都好像快被踏入了,“你别再说了,我知道。”

她抓着安平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他的肉里。

“我缓缓再说,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说完她就皱着眉,捂着嘴,一个人笔直地向前走去,随即弯到了后面无人的草丛之中,看不见踪影。

“魂珠能变得晶莹剔透是因为被外力强行洗涤,记忆中的所有都被洗刷干净,”赵耀祖逐字逐句解释道,“魂珠的主人会因此受到极大的痛苦,宛如需要脱胎换骨一样,不比黑白无常两位的那种手法来的轻松。”

“记忆?”苏明镜瘫坐在地上,自从她听完了住四交道鬼转达的那些话后,就开始有些心不在焉,愣头愣脑,直到现在,头脑才算慢慢恢复过来,眼神里有了忐忑不安的担忧,“那个魂珠不对的地方,会不会是让笑看到了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

苏明镜边说边做出了和艾笑一样的捂嘴的动作,什么都没发生,她的冷汗就猝不及防冒了出来,直愣愣地滴在了草上。

“所以她才头疼欲裂,想吐,”苏明镜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尤其是艾笑,她从小就这样,敏感,一个人坐在地上,蹲在角落,独自把一天做过的事遇见过的人全都在脑子里过一遍。”

“然后就开始反思,痛恨自己,把所有尴尬的,令人不快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开始自怜自哀,她太过敏感了,她经受不住这些的……”

“她……”

“魂珠,”赵耀祖一巴掌抡了上去,打的苏明镜头晕目眩,被迫径直吐了出来,“这丫头也奇奇怪怪……”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搁在平时,苏明镜早就不管不顾追着艾笑过去了。

也早在没人发现的时候,首先发现艾笑的不对,然后偷偷地过去做点旁人察觉不到的小动作。

他就说今天少了点什么,苏明镜不会就这样放着艾笑不管,一个人在这里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自己窃窃私语。

“你打我做什么?疯了?”苏明镜晃荡了好几下,从草地上将自己撑起来,不说三七二十一,也一巴掌抡了过去,差点没把赵耀祖的脸给打歪,“关键时刻你干嘛?!”

赵耀祖舔了舔嘴角,哇了一句,一脸‘这丫头真是没救了’的表情看着她。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苏明镜被赵耀祖的眼神看的心里一个咯噔,有点不知所措地想拉着艾笑,结果眼前突然只剩下了一圈男人。

住四交道鬼和艾笑都不见了。

“啧。”

安平看到苏明镜现在这样的迷糊样,再想起刚刚她完全看不出异状的表现,心里的不安越发浓厚了。

他终究是没能忍住,一声不吭往艾笑走的方向追了上去,留下剩下的几人在此地原地不动。

“哥……”白无常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这是什么情况,可在另外两人面前,他又不能表现的太懵懂无知,只好装出一副神秘莫测,高深的模样,小偷小摸地问着黑无常,“那个魂珠……怎么了?这个女孩为什么会这样?”

“我听说过一个传说,鬼怪的魂珠是至邪,亦是至纯,至邪时它便是鬼怪的生命之源,无其他大用,但是至纯之时,它便是能实现人愿望的一颗至宝。”

黑无常并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把这个传说用正常的音量吐露出来。

赵耀祖因为这些话,总算是用正眼看向了黑白无常两兄弟。

“但是魂珠毕竟是鬼怪的诞生物,向来是以至邪的面目示人。传说里也这样宣告,要让至邪化为至纯,改变常理,便需要一个同样至邪至纯的人操控着至邪至纯的咒法,使其变化。”

苏明镜听着这些至邪至纯听的云里雾里,“这样的人和法存在?”

“存在,”赵耀祖肯定的回答,“只是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事情,只有过那么一次。”

“你曾经还看到过?”

黑无常听到这份上狐疑地盯着赵耀祖,“这样的事情,曾经当真发生过?”

“可能吧,”赵耀祖冷笑了一声,眼里行里都是不愿回想的模样,“记不清了,这样至纯至邪之物寄托着那个施法人的念力,会让人误入歧途,迷惑众人,经历过这些的人,要么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疯子,要么,就是一辈子陷入他最好的梦境永睡不醒。”

“而这颗变为至纯之物的魂珠的主人,也将自己的胎骨献祭,能得到一个足以颠覆命定之运的能量。”

“所以你那个时候才说……”

拿命在做交换。

所以难怪住四交道鬼如此嚣张的不畏惧生死折磨。

“等等,”苏明镜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抓紧了自己胸襟前的衣服,看着赵耀祖,“那……你们刚刚……还有你打我的那一巴掌……我是被那颗魂珠迷惑了?”

“不然呢?”赵耀祖咬着牙翻了个白眼,“你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跟魔怔了似的说着艾笑的事情……”

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地打了他一巴掌。

“为什么只有我和艾笑,你们为什么没事?”

“因为我们是鬼怪,有魂珠护体,”赵耀祖看着苏明镜,眼神有点飘忽,“而安平是安家继承者,异于常人的精神力与灵力在护着他。”

“而且——”赵耀祖停顿了一下,看向了艾笑离去的方向,“艾笑这人,心思太重,情绪无法把控,自然是受伤最重的,不过还好,她比我们想象中要更能克制自己,应该没事……”

“你怎么知道会没事,万一……”

“你是她的旧友,你比我清楚,”赵耀祖没等苏明镜说完就反驳了回去,“她这个人的问题在哪,而这个问题恰好能帮助她全力掌控自己的思想,痛苦,但全都在掌握之中。”

苏明镜没吭声了。

“施法者,会有什么马脚露出了吗?”白无常听完了这些暗自思考着,“如果这个法术那么难,那将这些全部做好的施法者,会怎么样?”

“施法者也要至邪至纯,并且能运用这样高难度的术法,”黑无常率先回答了自己的弟弟,“那就只能是与恶魔做了交易。”

“与恶魔做交易,”赵耀祖乐了一声,“代价我们可描述不出来。”

正当这几人基于今天的事件把那传说中的至邪至纯之物说了个底朝天时,傅乐安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你们……是医院的那几位吧?”

他看起来有点不太好,脸色惨白,握着轮椅把手的手在微微颤抖。

“请问,这里刚刚有没有一个人经过?”傅乐安笑的有些勉强,“大约,中年,一个男人,高高的,有点壮,衣服有些奇怪,不像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会穿的,可能也有点脏兮兮,不修边幅,他……”

“没有,”苏明镜下意识地对着傅乐安撒谎,打断了他不断的描述,“一直只有我们……”

“你,在找谁?”

“啊,不,”傅乐安失望地摇了摇头,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也没有在找谁,没事,抱歉打扰了……”

“我就是,嗯……”他挠了挠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可能鬼打墙了?脑子有些迷糊……”

“抱歉,不打扰几位了,我就先走了。”

“啊……”苏明镜没忘记傅乐安和住四交道鬼的一些联系,有点尴尬,“再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离去的背影,突然有种莫名而生的孤独感和遗失感。

他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的失魂落魄,一直挺直的背部也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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