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学余听到南宫长云问话的意思,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不过既然错了,那就把对方想知道的说出来就行,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国家属于文明国,方圆数十万里地域,这是文明省,文山县,地界不属于哪个乡,三不管地带,再往前走数千里地有条明水河,河道宽阔,源远流长,当然文山的支流最后汇总涓滴之水,进入明水河。天籁小说ww『w.』.”
南宫长云笑道:“哦,按照你说的,你的意思我领会不错的话,这座山就是文山咯,那,这个文明省是不是文山与明水河,合起来取第一个字就叫文明省呢,再扩而广之,国家的名字也自然而然的就有了?”
尹香羚看他们两人说得热烈,就插话道:“好在南宫先生领会的不错,能够触类旁通推而广之,顺便把一个国家的名字也推了出来,着实令人感佩你的心思之细密,领悟能力之强悍。”
“呵,拍我马屁啊,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既然咱们现在一起行路,就不要藏着掖着,”南宫长云戏谑的说,“这么简单的答案有什么好猜的,今天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把你的要求说出来吧,我在听着。”
尹香羚被看穿把戏也没有不好意思,她落落大方的说:“我们想聘请你提供保护,如果没有保护,我们不可能顺利回到家里,路途上不但有野兽虎视眈眈,也有**,作祟为患,我们得时刻准备着做两方面的斗争,希望你不要拒绝。”
南宫长云一皱眉头,故做不悦的说:“可以啊,既然你们能够支付得起聘请费用,我何乐而不为呢。说吧,准备提供多少费用?我和你说,不合适的费用,我转身就走,不和你们墨迹,不要以为刚开始给你们施以援手,我就无可节制的免费付出劳动,就你说的,路途上很多人患甚于野兽。”
尹香羚听了这话,不觉一呆,想想也是,素味平生的人,谁能够不加节制的提供帮助?除非不好听的说,那人是个二百五,没有见过世面,没有社会阅历,才会慷慨激昂意气风的说,走,咱干-他-娘-的。自己确实唐突了,可是除此之外,毫无办法可以依赖,何况还有一头人见人爱的熊罷呢?
孟学余也是陷入沉思,自己一帮人过分了,可是有一头熊罷在人眼前晃悠,也不是事啊,得,这头熊罷也不是自己人猎获的,想至此,他很是气魄的说:
“嗯,本来能够猎到凶兽已是意外之喜,我们只是出力把它追赶过来了,恰巧南宫先生对上它,一锤定音轻松自如的杀死,这样吧,你可以聘请我们给你帮忙抬送这头畜生,到时候我们分文不取,如果可以的话,可否把兽皮拔下来给我们作为资费?”
其实,南宫长云也不是真要难为他们,他也不需要这头凶兽,看到孟学余等人说着话一副肉疼的表情,也释然了,自己也不为已甚,他忽然就笑了:
“我刚才是和大家开个玩笑,也不是我非得要这头牲口,怎么了诸位,不要一提到钱财就好像仇人似的,都高兴起来,但是我跟你们说,碰见我是仅此一例,希望好好把握,如果再遇见需要帮忙的,自己可就要量力而行啦,启程吧,抬人抬物的各自就位,出。”
总共有近二十个人出来围猎,也没有猎获很多珍稀的野兽,除了熊罷,就是还有两头个头很小的,跟牛犊子一般大的小兽,好在这里打猎的人都身强力壮,四个人分抬两头小兽,八个人用大木杠子吱呀吱呀抬熊罷,再有两个人用担架抬着受伤的柯觐力。
看到人们自觉的分派停当,没有二话,抬起就走,南宫长云很是感慨,这里的人们很淳朴,很善良。
这只是他现在的看法,具体怎样还得去求证,到人多的聚居区去体会。
在路上,南宫长云问:“刚才只顾着打岔的事情了,话说你们的国家,是不是从文明省展起来的,谁知道历史渊源,能和我说说吗?”
尹香羚感到诧异:“南宫先生,如果你不是从传送阵过来的外来人员,我们就几乎以为你是本土生长的当地人了,除罢你的穿着打扮和我们不一样,其他都一般无二,我们这里很开放,每人衣着都很少,清凉而舒适,但也有自己的烦恼,就是摸腿抠屁-股的烦人事情太多了。”
“啥叫一般无二,”孟学余说,“你看到的是南宫先生,他人长得俊俏耐看,脸皮白净,好像没法区分长相的区别外,如果到他们当地,你就会把他们分的一清二楚了,你说是不是这样,南宫先生?”
“哈哈哈,这样啊,我还没有到你们的聚居区看过,”南宫长云听罢大笑起来,接着道,“确如你所说,如果穿的少也是一种罪过,那罪过在于你们这里就是开放的太轻了,如果人人都很开放,心里敞亮,不含龌龊思想,男女可以聚居,分散离合都成定数,这些问题都不存在,可是既然为人,那能够没有龌龊思想呢,这得从上层说起,我估计这和你们上层有很大关系。”
孟学余听了就是一愣:“南宫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呐,你得给我回答呀。”
呵,这孟学余还挺执拗,遇见不顺心不如意的事情太固执,从这个问话中可以看出一斑。也许正是他的执拗性格,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他可能更适宜围猎,更适宜围杀野兽吧?
不一定,万般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下定论,也太仓促,先记下这人的行-事规则,说不定还需要伸手相助呢。
按下胡思乱想,南宫长云点头说:
“要说这人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人有四肢在于行走劳动,男女有别,在生物本能上说主要繁育后代,对于个体他是欢悦。至于在瑞清帝国,人的脸部特征就如我一样,他体现的是方正……”停下话语,四周打量一番接着说,“不像这里人有特点,颧骨微突,嘴頜前冲,男女皆是英俊美丽,男子舒朗大方,女子英婷娴雅,这些美德,天地共存,万代赏目。”
这些人听了南宫长云的话,一个个欢喜不住,抬人抬物的更有精神,空手而行的人雄赳赳气昂昂。南宫长云很知道怎么夸人,如果言语不善会得罪一大批人。
此时一个叫伍兹的说:“确实,我们这里皇宫里的皇族人员,是出身于咱们文明省,那年天下大旱,灾情严重,明氏族人揭竿而起,风起云涌,经过五年夺得天下,这书上都有记载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南宫长云说:“这是多少年的事了,传了几代?”
伍兹见人家就没有疑问,不觉精神振奋:“初代皇帝叫明修远,当时年轻力壮,江山初定,励精图治,现在传了八代了,现在皇位是明智诚,其实一点也智诚,也和前朝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丘之貉,纲乱象非止一日,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说罢,长吁短叹,一副忧国忧民的做派。
南宫长云倒是觉得,伍兹在政治清明时期,也可能当个好官也说不定。
他接着说:“哦,我知道,每个朝代兴亡都是苦的百姓下层。你们谁知道瑞清帝国在哪个方位,距此多少里地?不好意思,我迷了向了,长途传递而来,到这里一切都迷失。”
躺在担架上的柯觐力,抬起头来,磕摸一阵说:“要说,我多少知道点,恐怕得上千万里的距离,一般人是不知道的,除非有生意往来,或者大-法力的前辈高人,前者计算旅途消耗,后者都是高来高去,天马行空,方位应该正东方,绕地半圈了。”
南宫长云算是死心了,起码不到元婴期,不用再多想回出生地的这件事。
通过这些谈话,南宫长云得到一个消息,如果是别人还不一定能扑捉到,但他这个有心人,听了就抓-住主题,他问柯觐力:
“柯大哥,你是怎么受伤的,要说野兽袭击应该有伤口才对,可是你没有,你该不会是摔伤的?”
“呵呵,这件事说来丢人,本来我在树上,张弓搭箭准备射杀这头熊罷,结果一阵风吹过,刚好风向对着畜生带过去,它已经注意到我的存在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它-娘的。一箭射过去不见效果,再要射击的时候,这畜生奋力用前掌拍向大树,这么大的树干竟然被一拍,我就站不稳了,再一次拍击,我就晃然落下。”
南宫长云赶紧问:“从树上跌落下来,没多远距离吧,其他人把你救了?”
柯觐力猛力一点头,带动肋部的伤势,瞬间脸色苍白,喘息稍定,孟学余接话道:“说的不错,我看到第一拍时就觉着不好,小柯将要掉下来,果不其然,就组织人救援,我用三尖刀放出火焰,达到三米多远,这是我没想到的距离,野兽立刻转我这边,其他人连三赶四抬起小柯就跑,还好,早先树前有个陷阱,熊罷掉进去了。”
尹香羚唯恐搭不上话,赶紧抢话说:“熊罷掉进陷阱,好一阵折腾,我们也是提前做好了安排,三围一缺,每个人拿着家伙紧招呼,霹雳啪啦一阵乱打,总算天无绝人之路,这畜生不知迷到哪点上了,蹿上来扭头就跑向你这边,如果它不跑的话,这一次我们要死伤惨重,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怕。”
还没等南宫长云接话呢,就听前面不远处有人拍着手掌道:“精彩,刺激,惊心动魄呀,给你们鼓掌加油,如果我在这里一定给你们锣鼓先天,红旗招展,是不是呀,小娘子……”
这帮人其实南宫长云早已经看到他们,当时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只是看到当前一人,白面小生弱不禁风的样子,和自己一样穿着白袍,头上还带着帽子,如果再给他拿一把扇子,简直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派头,真是坏人到处有,今天特别多。
尹香羚看见这人,当时就作色道:“这不是姚步定姚少爷吗?你不在家享受花天酒地歌舞美女,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寻什么开心?”
这姚步定嬉皮笑脸的道:“我说小娘子,在这里吃苦受累,我怎么好消闲,好享受呢……”手一招,喝道,“围起来,一个也不能放走,今天是熊罷也要,美人也要,准备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