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怎么牵扯到他们了,难道他们做出了什么事情吗?”
战国元帅摇了摇头说道:“不,相反是有人,
可能会在阿拉巴斯坦王国制造一场动乱,这件事情会波及很广,
谁也不清楚阿拉巴斯坦王国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那些人,
而且,据可靠消息这一回行动的貌似是沙漠鳄鱼——克洛克达尔。”
鹤阿姨听完之后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原来如此,
那个家伙的实力可不弱呀。”战国元帅也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那个家伙自然系的恶魔果实——沙沙果实,
具有很强的战斗力,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随即,他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此刻在场众人环顾四周,
也确实没有什么人,能够很好的压制住那样自然系恶魔果实的能力者,
虽说没有能力很好能够压制他,但是有人能够战胜他就行了,
而后众人都把视线,都投向了正在那里养精蓄锐的河文身上,
而此刻的河文正在想着,今天晚上怎么吃、怎么喝,
不过,突然他感觉到数股目光,齐聚在他的身上,
这就让他疑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众人,
把视线聚焦到他的身上,随后,他睁开了眼,
向四周望去,在环顾四周之后,他惊奇的发现,
众人都将视线看向了他,这怎么阿拉巴斯坦王国的事情还牵扯到他了,
不应该呀,他压根就没去过那个神奇地方,
不行自己还是要装傻充愣的,一旦表现出来什么,
那么这一回估计,上首坐着的那个男人又要自己跑一趟,
这不是不可能,按照常规来说那个地方又不是自己的管辖区域,
那里应该是归那个“烟鬼”斯摩格去处理的才对,
这个家伙,最后还因位特殊的情况而升了一级,
这你不得不说事情,是非常的非常的有趣,
而且,也是因为这一场战争直接将这一位枭雄,
给拉下了王下七武海的宝座,等于说是这一回,
他的计划不但没有实现,还让对方把他给拉下了神坛,
本身这个家伙的实力一点都不弱,可你架不住人家是天命之子,
所以被打败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且这也拉开了王下七武海成为笑话的序幕,
这个家伙只听了一半,后面那一半他压根就没有听,
而看着河文的一脸惊奇的神色战国元帅无奈的笑了笑,
对于这个晚辈他哪里都好,就是有些事情不上心,
实际上沙鳄鱼克洛克达尔,在他们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麻烦罢了,
而对于这个麻烦,只要河文这个小子出手,
那不就是手到擒来吗,现在他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纯属就是在捣乱,不过,战国元帅可不会惯着那个小子,
只听他开口说道:“喂,河文小子你怎么看这回阿拉巴斯坦的事情。”
而河文听到之后,顿时就感觉情况十分,
你问他干什么,他一个管训练能有什么看法,
这可不能让对方去自由的发挥,因此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对不起,战国元帅这种事情您拿主意就好,
我可没有什么看法,这种事情应该不归我管才对,
为此,我对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不能瞎做评论。”
见到这个小子想偷懒,战国元帅的眼神微微一瞪,
说道:“没有什么了解?现在你不都了解了吗?
更何况你身为海军本部中将,又是大将的候补,
为了本部去出点力,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不用在商议了,
太浪费时间,就你亲自带队去一趟阿拉巴斯坦王国,
去处理一下问题吧,这回事情交给你了,
一定要给我处理好,听到了没有?好了大家散会。”
于是乎,这一位老爷子起身就离开了海军的这间会议室,
而在场众多的海军本部高层,都是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了河文,
为什么他们会用这种眼神呢,不用说最开始的时候,
这个家伙可是让他们一群将领,在本部的会议室中等他,
这还不是等了一会儿,是等了很久很久的,
现在终于看到这个苦差事,还是落到他身上了,
这群人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他们冲着河文挤眉弄眼了起来,
而有的人就该问了,为什么不让那三位大将去处理这些事情,
很简单:一事情还没有危险到那种境地,
其次这三位大将都不在海军本部,赤犬萨卡斯基这个家伙,
跑到了海军G-1支部,去镇守伟大航路去了,
库赞这个家伙在大海之上到处巡视,其实去干什么大家都知道,
而黄猿波鲁萨利诺目前现在在圣地玛丽乔亚坐镇,
所以说这些人都不在海军本部,现在目前能够调动的,
就剩下河文这个家伙了,只有他去才能够保证,
这个事情能够顺利无误的去处理掉,本来让他去时,
战国元帅还有点不好意思,而在得知这个家伙,
竟然在偷懒之时,战国元帅可是怒不可遏的,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让这个家伙去参与到这一次的行动中去,
当然了,他的选择没有错,河文是能够很好的去处理这件事情的,
而这个家伙则是满脸的无奈,他并不太看重这种事情,
因为,他觉得自己有着先知先觉的优势,
是能够非常好的去处理的,但是这种事情毕竟麻烦,
他这个人非常讨厌麻烦,而且,说不定到了最后,
还会牵扯到了那一位的孙子,不论什么事情只要是有他,
那么在整个事情都会被他搞得七零八落,
你想想后来沙鳄鱼克罗克达尔可是敢和白胡子过两招的,
并且,是个很不把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给放眼里的狠角色,
而这样的人却被一个刚出道的小伙给打败了,
这你就不得不说是极为讽刺的一件事情了,
而这种事情他还在你面前偏偏的发生了,
哎,河文想了一想,这可是连世界的意志都在为那个小子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