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赌场内的那些女鬼不是厉鬼,就是供人驱使的普通鬼魄,没有神识,也没有意识,只是还存在这某种执念,才没混入轮回,魂飞魄散。
此时没人驱使攻击我们,就也莺莺燕燕,『乳』波『臀』浪的飞着,在那吸食一些阳气,散发一些阴气。
但那声音却是动人心魄,听的人五『迷』三道。
所幸,我有经验,充耳不闻,杀手女人却是来回观看,很是惊奇,还问我呢,“那些声音都是鬼魄吗?”
我才意识到,她居然看不到鬼,笑了,“你看不到鬼,那你还来抓鬼,你可真厉害,胆子可真大。”
“你能看到鬼!?”
女人惊讶异常,“刚才那个小道士也能看到?!”
猫鼬一身道士打扮,她误以为猫鼬是个道士。
我说,“他自小入山修炼,又以抓鬼擅长还是五斗米教的传人,我想应该可以。”我瞧了瞧她,火辣『性』感细腰长腿美胸的大美妞,就说,“你真的看不到。”
“我当然看不到,我师父说,世上有人能看到鬼,我不信,这回我信了,你有阴阳眼,对吧。”
“哈哈,算是吧。”
看她眼中惊讶和羡慕的表情。
我心顺了,“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何小姐的保镖,还是何小姐雇来的风水师啊。”
“不,何小姐找到了我师父,我师父派我过来先看看,我叫花二九。”
女人此时对我另眼相看,就也不在闹腾,“我是新加坡人,但我祖籍是福建人,所以我从小就会汉语。”
“哦,哦,外国友人啊。”
我哈哈一笑,伸出手说,“那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梁风。”握在了一起,还有些其他情愫。
刚才我搜身,打她屁股,都是暧昧动作,是有些难为情。
我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看到鬼不一定得阴阳眼,后天也可以的,得修炼,得有些机缘,我看你,腿脚功夫可不赖,你肯定是你师父的保镖了。”
“算是吧。”
花二九咬牙一笑,心中委屈,“不过我打不过你,你,你太损了,撩阴腿、老汉推车都用上了,弄我的现在还疼呢。”
一阵尴尬。
我哈哈一笑,“不怪我,不怪我,你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我哪知道啊。”还说,“当然我也不对,不好意思啊。”
“哼。”
花二九嗔了我一眼,“有机会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不过不是现在,你能看到鬼,那就捉鬼啊,把鬼捉了不就结了。”
“哪那么容易啊,这次的行动是有人在背后御鬼,不找到御鬼的正主,把这些鬼抓了也不行,而且也不好抓。”
我就和花二九说,“你是新加坡华人?姓花啊,那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啊,没有个英文名。”
“当然有,不过我还是喜欢中文名字,你是华人,所以我就告送你我的中文名字了。”
她抿嘴一笑,“其实我是在东北长大的,在东北生活了好一段时间,我的口音就有些东北口音。”
“这我倒听不出来,不过你刚才那句,草你妈,可是把我吓到了。”
哈哈一笑。
花二九尴尬了,“那是因为被你『逼』急了,才骂出来的。”又白了我一眼,说,“你,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干啊。”
“找到幕后黑手啊。”
在那边走边聊,互相倒是熟悉了。
就准备继续热聊下去。
结果这时就听猫鼬突然喊道:“梁风,你快上来,这边有情况。”
“嗯,嗯。”
声音很大,可以听出猫鼬很着急。
我立刻就往上跑,呼喊花二九,“跟上。”
“嗯,嗯。”
她紧随其后,与我一起跑到了猫鼬身边,结果一看,我们脚下出现了一个古怪的法阵。
画的很古怪,主要是用血画出来的,还是鲜血,透着光芒的血『色』。
“手电筒,手电筒,都把手电的灯光开足。”
猫鼬呼喊。
我和花二九立刻对着那个古怪的血『色』法阵,法阵直径三米左右,是个圆形的法阵,血红『色』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不像是人血。
“什么血啊。”
我低头一嗅,有一股子很臭的味道,挠了挠头,“狗血或者猪血?!”
分辨不出。
猫鼬则来来回回的看,在那眉头紧锁,在看飘乎乎的鬼说,“这应该就是御鬼法阵了,那个人不在这里,而是留下了这个法阵,从而御鬼,控鬼,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法阵。”
“那毁掉不就行了。”
花二九开口。
猫鼬连连摇头,“治标不治本啊,毁了法阵,抓不到幕后黑手,这法阵还会在出现的,到时还是麻烦。”
仔仔细细盯着那个法则。
很诡异,很邪门。横七竖八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条一条的很诡异,上面还有很多文字,不,应该是鬼画符。
“鬼画符?!”
一下子我一激灵。
立刻匆忙的把手机的相册打开了,把金妍儿后背的符文找了出来,去对照,一瞬间头皮发麻,“我『操』,居然有几分相似之处。”
“什么啊。”
猫鼬蹲下来观看,眉头紧锁,“这就是你说的那些人身上的鬼画符吧。”又看了看法阵,“哎呀,是有点像啊,一条一条的,有几分相似之处。”
“??????”
我无语了,“这些文字我听高人指点就是东南亚某些地方的鬼画符,现在看来,是了,哼哼,这回算是找着了。”
说,“如果找到幕后黑手,他一定懂得这种法门的来历,那么我就能找到这鬼画符的来历,甚至治好了。”
“有可能。”
猫鼬又对比了对比,“是有几分相似,而这法阵明显和道家的那些不一样,肯定是东南亚某些祭祀中用的鬼东西,看来咱们的对手来头很大啊。”
“嗯,嗯。”
我起身又拍了几张照片,说,“先别着急毁掉,在找找,赌场这么大,有可能还有。”
“嗯,嗯。”
猫鼬又端详了端详,就说,“你们继续去一层找找,我去三层,地毯式的搜索一遍。”
“好。”
开始了行动。
花二九跟着我,还问我呢,“你手上那个背影是谁啊,身上怎么那么多的条纹啊,纹身,纹的。”
“和你没关系,不用管的。”
懒得多做解释,拿着手机盯着地面,看啊看的,结果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
这时花二九突然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看着。”
在墙壁上,血池呼啦的居然出现了一个和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法阵,只不过这次是在墙壁上,而不是地板上。
“谁搞的鬼啊,我们一直盯着,不应该有人进来啊啊。”
感觉画一个都得半天,这可好,还在墙壁上,那么就不是画上去的了,而是某种提前准备好的仪式,晚上就会形成。
“试试,能不能破坏。”
我在卫生间找来了水和墩布,开始擦洗前面,一下子,血池呼啦的就被破坏了,我去看那些艳鬼,结果依然还在莺莺燕燕的飞着,绕这,叫着,阴风依然很大,没起什么作用。
“不管事?那就全都搞掉。”
继续擦洗。
血已经凝固,有些费事我和花二九齐心协力,搞了半天,才算擦洗干净,结果和没干一样,依然鬼气『迷』茫。
“奇了怪了。”
我俩目瞪口呆。
结果这时,猫鼬又大声呼喊,“梁风,梁风,这有情况,有情况。”
在三层。
我和花二九跑了上去一看,居然是满地的死老鼠,惨死当场,一眼望过去,最起码超过十五六只,在看那些血,嗅了嗅味道,这才知道这些血的来历。
“原来是老鼠血,怪不得有些臭味。”
似乎也明白了,这些鬼画符的法阵不是人画的,而是这些老鼠画的。
“你看,这些老鼠互相攻击,互相啃食,之后出了血,就爬在地面上画那些东西,从而形成法阵。”
猫鼬讲的头头是道。
我想了想,摇头又给否决,“不,老鼠不会飞,我们刚才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个法阵,还挺高的,而且破坏了法阵,那些女鬼依然存在,这就说明,法阵和女鬼不一定是联系的。”
我又看了看死去的老鼠说,“你还记得吗?乔英姐说过,昨天晚上突然发现了一只死猫,浑身上下哪里都没破,结果五脏六腑,血肉全没了,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这回又出现这么多死老鼠,有可能是某种献祭。”
来来回回的看,感觉越来越邪门了,这一环搞不清楚,这些女鬼是不可能被驱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