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花狐碟和我说黑云观很厉害,让我赶紧收起阴阳避水袍时,我只是以为是个江湖势力,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势力,连『政府』都给几分薄面。
在看金纹桃木剑,就不在那么高兴了,微微有些挠头,感觉这剑也不该拿啊,应该和阴阳避水袍一样藏起来,现在可好,拿来拿去是忧愁。主要是此时尚坤大师已经断定我是黑云观的弟子了,才会如此客气,想要他保守这个秘密,可就难了。
连连咋舌,郁闷无比,因为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黑云观的弟子,我只是捡到了金纹桃木剑,可说不清楚啊。
没准真的给自己惹来祸端。
猫鼬则在那哈哈笑了起来,“梁风,你小子没说实话啊,你不是茅山道士,你,你居然是黑云观的弟子?!”
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眉头紧锁,连连摇头,“我没骗你,我就是和茅山道士学了一些气功而已,连真正的道士都算不上。”还问他,“你知道黑云观?!”
“『操』,谁不知道黑云观啊,你可真逗。”
猫鼬不是傻子,在群里聊天时就是一个小百科全书,对于黑云观这样的存在,肯定是知道的,“尚坤大师说的没错,黑云观能力大得很,而且来头很大,大到无边无际,无法无天啊。”
“什么意思啊,猫鼬,你先把话说清楚,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
猫鼬再次瞪大了眼睛问,随即一拍大腿说,“那有可能是你师父没说清楚。”之后乐呵呵的看了看钗姐和素哥,说,“那个,钗姐还有那个素哥,你们先出去一趟,后面的话,你们就不要听了,对你们不好。”
“??????”
二人一愣,都想知道知道什么情况呢,但看猫鼬话音一转,让二人愣一愣的,但也知道不好多留,随即就说,“行,行,我们先出去,出去。”
“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把茶水放下了,走了出去。
猫鼬这才问我,“你知道第九局吗?”
“什么第九局啊,我知道公安局,不,警察局,你啊就别兜圈子了,实话实说吧。”我很急切的想知道黑云观的来历。
我已经『露』馅,该『露』了不能『露』的,就务必多知道一些,等日后麻烦上门,才好有个应变,最起码可以糊弄糊弄。
猫鼬哈哈一笑,“你啊,果然是真不知道,那你知道第六局吗?”这次没等我回答,他直接说了,“第六局是研究*的,当年周总理亲自批示的,至于第九局,是专门管你我这样人的。”
“管你我这样人,还有一个局!?”
我蒙圈了,“我怎么一直不知道啊,你是听谁说的。”
“什么叫我是听谁说的,我亲眼见过,和警察长期联合一起办案,你以为咱们这些人无法无天没人管啊,哼哼,也有人管,就是第九局的人,如果发现什么风吹草动,是咱们这些人在捣鬼在作案,第九局的人就会出现,厉害的很,国家机器,不是哪个门派能比得了啊。”
“?????”
这让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一想也对,这类事情国家不可能一点都不管,有个专门管的部门是对的。
我甚至想到了李磊,李磊办理完学校浮尸案,接着就是丢失人胆的案子,暗暗嘟囔,“这家伙不会是第九局的人吧,正好在警察局里边,隐藏了。”
想来是了。
刚才猫鼬也说了,就是和警察一起连同办案,明白了,“我算长了见识,以前没听说过啊,第九局,第九局。”就问,“那第九局和黑云观有什么关联啊。”
“其实也是巧合,黑云观是一个很古怪的道观,具体位置无人知道,具体存在时间也无人知道,但天下一『乱』,就会派弟子出面拯救苍生,正好,当初的那位黑云观弟子在新中国开国时战对了立场,成了一位开国功臣,就顺水推舟的建立了第九局,所以第九局和黑云观就也同气连枝 ,厉害的很,哼哼,人家是拿着枪杆子的道士,你说谁比的了。”
指了指尚坤大师,“黄河断流出现巨龟的事,第九局肯定出面的,到时黑云观肯定也的来,其他的组织自然就得靠边站啊,这没什么可说的,这就是铁证。”
“??????”
无语了。
严丝合缝,说的密密实实,而且卓不凡就是在明朝末年天下大『乱』时,出世的,结果惨死,所以拯救苍生这点也没错,没有任何的差池。
我终于知道黑云观的来历了,没想到会是这个,是个神秘的道观组织,这一代更是超凡脱俗了,有了国家做后盾,我不由得看了看金纹桃木剑,嘟囔起来,“那黑云观的道士是不是都有这个特征,都拿一把金纹桃木剑。”
“对,都有这个特征,只不过,我没见过,没想到你这把就是了。”
猫鼬还想看看。
尚坤大师给拦下了,“其实没有那么多的话的,只是我刚才看那些精灵被惊到了,就意识到了什么,这才有了今天这一面,没想到,还有这个机缘。”
他接着说,“我们这样的人去中国的话,都要去第九局做个备案,这位小兄弟所说不差,想来那黑云观就是第九局同气连枝,要不然当时权限不会那么大。”
还说,“至于这位小兄弟,你身带金纹桃木剑却不自知,我看啊,是你师父没和你说清楚,他不是茅山道士,而是黑云观的道士,倒也不是茅山道士能力差,而是现在黑云观混的明显风生水起。”
还帮我分析了一句。
我挠了挠头,因为我知道,我这把剑是卓不凡的,是我捡的,就也怪不得花狐碟特意告送我了。
想来,那件阴阳避水袍恐怕来头更大了。
只犯愁,这回漏了脸,全是麻烦,猫鼬还说好,我让他把嘴管严就也能行,至于说这位尚坤大师。
可就看不准了。
没想到到了泰国,却被大陆的一件事弄的犯了愁。
“哎呀,你这有什么可想的,从茅山弟子变成了黑云观弟子不是更好,现在黑云观内弟子吃香,到哪都会被人高看三分,你拿出金纹桃木剑,往那一放,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猫鼬哈哈笑着说,“我还真没认出来,对了,黑云观的人是黑『色』的道袍,一水黑,这是标识,这桃木剑啊,一般人真心认不出,所以你要是装『逼』亮出身份,得穿一身黑道袍。”
“我哪有那闲心啊。”
翻了个白眼。
完全是两个想法,如果真是,我自然高兴,可我不是啊,直吧嗒嘴。
“哈哈,喝茶,喝茶,全都是谈笑,谈笑,不影响你我的关系。”
尚酷大师亲手给我倒茶,“一会儿中午了,你们吃完饭在走,我可好久没见到你们这样的后生了,好好聊聊,到时在好好聊聊。”
“好,好。”
猫鼬满口答应。
只有我在那犯愁,我在想为什么花狐碟不告送我啊,以我俩的关系,她应该说的啊,还是说有其他的事啊。
黑云观的秘密好像不是很大的秘密啊,随便就能知道啊?她为什么不说啊,让我挠头不已,一直悬着一颗心,无处安放,这事可不是小事。
似乎花狐碟他们知道一些什么,比如卓不凡,比如这阴阳避水袍,我真应该在茅山问问大师父似的,要不然也不会弄成这样。
“这回是又遇到麻烦。”
看着放着金纹桃木剑的箱子,落差极大,这是颗*,得想办法处理好,又一想,如果此次行程见到花狐碟一定问问,这样也好做个准备,不行,就送人,反正我也不太需要。
我是换命师,这个身份就好。
慢慢的就也想通了,说,“行,好,留下吃饭,吃饭。”笑了。
“这就对了,何必那个表情,小事,小事,都是小事。”
猫鼬哈哈的笑,在那喝茶,怡然自得,越发活分了,还问尚坤大师,“大师,您是华人吧,看你的肤『色』和模样,很像华人啊。”
“对,我是华人,我爷爷在清末时没了活路就下了南洋,在泰国安了家,到了我这一代,家道中落,无家可归,就拜入白龙师父门下,成了一名弟子,修佛至今。”
简单的一介绍。
我就也好奇了,“泰国的佛教和中国的佛教已经全然不一样,当然,中国的佛教和印度的佛教也已经完全不同,我就想问下,为什么泰国的佛教会有佛牌这个东西啊,那里面蕴含的明显是死者的魂魄和某种意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非也,非也。”
尚坤大师连连晃手,一脸认真,“你们都被那些所谓的养小鬼理论给误导了,那是精神力的凝固体,会包含着死前僧侣的修为,佩戴在身上,便是最好的加持,等同于你自己也修佛数十年,这和舍利没什么区别,但舍利太少,而佛牌就能做很多,所以佛牌是更好的存在,是泰国佛教的结晶啊。”
“?????”
这就是自吹自擂了,我和猫鼬不是傻子,眼镜也不瞎,眼睁睁看到的可都是铁证,但此时也不好唐突了他老人家,就也对这个话题没在进行下去。
因为在尚坤大师眼里佛牌肯定是在好不过的东西,可对我们来讲,佛牌就是祸患,完全是两种理解,不可能说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