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殿,十殿阎罗,阎罗王,勾魂,这些词汇汇聚在一起,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从小就耳熟能详,从小就知道,最起码看过西游记的人都听说过。
那就是死了,到了阎罗殿。
此时的我好像就是进入了其中,原本我还以为这些都是假的,虽然我捉鬼,看到过鬼,但依然不觉得是真的。
在我的意识里,阎罗殿是不存在的,没什么人去审判灵魂,死了就是死了,鬼魂就是鬼魂,根本没什么伸冤的这一套。
我信轮回,如天地间的轮回,春夏秋冬,四季变换,人也一样,但却不信这些。
可这一刻,却是真真实实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害怕的腿脚发软,在那询问,“阎罗王,大王,这,这真的是阎罗殿吗?我真是被勾魂使者勾来了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啊。”
“当然不是。”
阎罗王高大的身体呼喊,“你可知罪,罪民梁风你可知罪。”
“罪,什么罪啊,我,我不知道啊。”
想着难不成是我屠龙了,犯罪了,把我魂魄勾来了审问。
是为了青龙的事?
但很快,情况又变了,阎罗王的脸变了,变成了一个老太太的样子,瞎眼老太太,在那问我,“罪民梁风,你在哪啊,你在哪啊。”
声音呼呼的吹着风,就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我糊涂了,梦中就又变得不真实了,我恍恍惚惚的感觉还是在睡觉,就问,“你又是谁啊,我又在哪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啊,不是阎罗殿吗?”
“你,你在哪,你在哪,快说出来,快说出来。”
质问我。
我愣了,头脑还算清醒的说,“我,我不是在阎罗殿吗?”
“笨蛋,我问你的肉身在哪,你的肉身,你现在身处何地。”
这时周围的景『色』都变了,变成了许许多多那个老太太的脸,更加吓人,都在问我,都在审问我。
“你在哪,你在哪。”
我脑袋炸了一样,浑浑噩噩的想赶紧离开,离开这个地方,但灵魂被锁死一样,根本不行逃脱不了,只得在那不由自主的说,“我在海外仙岛,海外仙岛。”
“海外仙岛是什么地方啊,你说清楚。”
“大陆之东,东海之滨有三仙岛,蓬莱、东瀛、方丈,我在蓬莱仙岛,我,我被困在了东瀛仙岛,要,要一年才能出去,要一年。”
说出来之后我才舒服一些,我才痛快一些,眼前的景『色』又变了,变成了阎罗王,阎罗殿,在审问我,“罪民,梁风,你可知罪。”
“什么情况啊。”
我是彻底被搞糊涂了,无语了,在那咒骂,“我,我,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恍恍惚惚的已经意识到了,我不是在什么阎罗殿,也不是在什么地府,而是某种幻境。
我好像被人勾魂了,或者锁魂了,一阵晕乎,在那吐槽,“你们赶紧放开我,放开我。”说着就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旋转,晕晕乎乎的眼前发黑。
在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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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醒来时,是柳狐叫醒的我,“梁风,梁风,醒醒了,醒醒了,你赶紧醒醒啊。”推搡我。
我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这了一切。
睡觉睡的时间太长,我都恍惚了,脑袋发沉,眼前发黑的后背发酸,就嘟囔着,“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柳狐叉腰嘟嘴道:“我昨天就醒了,你,你今早还没醒,我就叫醒你了,你赶紧起来吧。”拿来水,侵入我的口腔。
我渴了,大口大口的喝着。
睡的太久,晕晕乎乎的我脑袋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呢,看到柳狐在那没事人一样的照顾我,我才恍惚间想起了一些,在那询问,“你,你,你不是昏睡呢吗?怎么醒了。”想要起身。
却是软的厉害。
但却没有发烧,就是软软的,没有其他感觉了。
“你老实呆着吧,我昨天就醒了,哎呀,咱们屠龙呢吗不是,我们被海女和龙『吟』震晕了过去,是你把我抱回来的,然后因为龙血,昏『迷』不醒了,对吧。”
柳狐全都知道了。
我哈哈笑了,“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咱们把青龙杀了。”乐呵呵的说,“你呢,你昨天就醒了啊,那谁和你说的啊。”
“阴阳道人和我说的,他恢复的快,昨天来看你了。”
柳狐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脸『色』还有些白,在那说,“阴阳道人说,你钻进了青龙的肚子里,所以沾染的龙血太多,会昏『迷』长一点,让我别担心,哎呀,你总算醒了。”
走到我后面,给我『揉』了『揉』肩膀。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在那感受着柳狐的按摩,全都想起来了,就问,“那其他人呢,都醒了吗?对了,海女呢,主要是海女,她好了吗?”
“海女还没醒,她受伤非常严重,陈抟族长一直在照料,蛙人族长还过去看了看,但依然没有醒来呢,嗯,据说是海女引来了天雷给青龙轰炸死了,是吗?”
“嗯,对,差不多吧。”
我感觉也有可能,雨和雷来的太邪门了,海女又叫什么海的女人,没准还真有这个能力,就说,“我得赶紧恢复去见见海女了,要不然总是担心。”
“嗯,嗯,我也蛮担心海女的。”
柳狐笑嘻嘻的说,“千叶樱花、千叶武藏昨天傍晚才醒的,嗯,莫家兄弟和我差不多,至于其他人都没什么事了,就是虚弱,在家养伤呢。”
“那就好,那就好。”
一句一句的应付着。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还是清晨,不由自主的就又想起了我的梦,梦中的情况一一浮现,让我眉头紧锁,“这算什么梦啊。”
在那一脸的『迷』『惑』。
柳狐问我,“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啊。”
“哦,我睡觉时做了一个怪梦,搞不清楚,弄的我糊里糊涂的。”
“嘿嘿,什么梦啊,不会是春梦吧?”
柳狐在那小手给我按摩的撩拨我,“说一说,我听听。”
“嗯,很古怪的梦。”
我就和柳狐把梦中的事说了一下,说完我自己都蒙圈了,“梦里的情况,来回变换的太墨迹,我,我是想不出来了。”
“那是够怪的,阎罗王,十殿阎罗,还有老太太询问你,这是什么梦啊。”
柳狐想了想嘟了嘟嘴,“我猜不出来,嘿嘿,不如问问其他人,他们见多识广有可能知道一些。”
“做梦的事还能高送别人,不用,不用。”
我老做怪梦,就没想找人说,柳狐是自己人,我才说一说的,此时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自己在想想。”
“想什么啊,你又不是解梦的大师,哼哼,这梦太怪,得找人问问。”
说曹『操』,曹『操』到。
阴阳道人正好乐呵呵的走了进来,看我醒了,还说呢,“小两口打情骂俏呢啊,哈哈,那我来的可不是时候。”在那『骚』情的还摆了一个姿势。
我挠头了,“别发『骚』,咱们还是好朋友。”
“哈哈。”
柳狐笑了,捂着嘴,花枝『乱』颤的笑个不停。
阴阳道人翻了个白眼,“好心来看你,你可好,就会编排我,行了,行了,醒了就赶紧起来,有的是事等着你呢。”
“什么事啊,”
我一脸好奇,感觉没事需要我了,青龙都死了,还有什么事啊,摇了摇头,“都和我无关了。”
无事一身轻的在那释然的笑了,此时舒舒服服的躺着,我感觉我还是需要休养啊,需要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