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秦淮茹一早起床准备去徐慧珍那看看。
尽管她心里清楚小男人并不老实,和徐慧珍之间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但两个如此有心机的女人竟然还能如此聊得来,这确实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秦淮茹洗漱完毕,穿上一件素雅的衣裳,正准备出门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好奇地走到院门口,一眼就看到隔壁院子的疯子正一脸焦急地朝自己院里跑来。
疯子显然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站在门口,他的脚步飞快,仿佛有什么急事要办。
当他看到秦淮茹时,突然脚下一顿,身体猛地向前倾斜,差点滑倒在地。
“哎哟,海峰哥,你慢点儿!”
秦淮茹连忙喊道,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淮茹妹子啊,小毅呢?我找他有急事儿!”
疯子喘着粗气,一脸焦急地问道。
“他还没起来呢,你快去后院喊他吧。”
秦淮茹回答道,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道疯子找他有什么急事。
到此,秦淮茹原本打算去买早点的念头瞬间被打消了。
她决定跟着疯子一起去后院看看。
于是,她转身和疯子一起朝后院走去。
......
\"小毅!赶紧起床,老冯昨天晚上出事儿了!\"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白某人美梦。
白毅迷迷糊糊间听到动静,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却听清了疯子后半句话。
\"老冯出事了?\"他猛地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
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连袜子都穿反了一只。
门外的疯子见半天没人应,急得直嚷嚷:
\"小毅!你听见没有?老冯出事儿了!\"
\"来了来了!\"白毅一把拉开门,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鸡窝头,脸上还带着枕头印子。
\"怎么回事?老冯怎么了?\"
疯子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
\"昨晚上老冯和你丈人、老王他们仨去喝酒,结果...\"
\"等等。\"
白毅打断他:\"老尤也去了,那不是跟海珀服饰的人吃饭吗?\"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卧室方向,秦淮茹已经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他外套。
疯子抹了把脸继续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酒局散了之后,你丈人和老王都平安回家了,可老冯...一宿没见人,他家里人都急疯了,报警找了一整夜。\"
白毅只觉得脑瓜子\"嗡\"的一声,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都什么事儿?怎么就偏偏老冯不见了?
\"会不会是喝多了睡在哪儿了?\"秦淮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帮白毅整理衣领,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疯子摇摇头:\"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更邪门的是,老冯自行车还在厂里。\"
白毅三下五除二系好鞋带,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走,先去派出所了解情况。\"
他转头对秦淮茹说:\"今天估计要忙到很晚,别等我吃饭了。\"
秦淮茹点点头,看出来挺担心的。
上了车,白毅抽了根烟醒醒神,疯子问道:“先去派出所?”
白毅愣了一会,想了想:“厂里你们都找遍了?”
疯子说道:“找遍了,车间没找,也进不去。”
说罢,白毅发动车子二人朝厂街道派出所驶去。
......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白毅和疯子就驾车抵达了厂街道派出所。
两人刚刚下车,就与正从派出所里出来寻找他们的竹子等人碰了个正着。
竹子见到白毅后,连忙迎上前去,喊了一声:“白厂长。”
白毅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人找到了吗?”
竹子摇了摇头,有点无奈地回答道:“还没有,车间里也找过了,都没有发现。”
白毅听后,眉头微皱,继续追问:
“那他昨天晚上在哪里吃的饭?你们知道吗?”
说着,他突然注意到派出所里似乎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于是又有些诧异地问:
“哎?这派出所咋没人呢?”
白毅的语气中明显透露着不耐烦,他一边说,一边随手点了根烟,然后朝着派出所里面张望起来。
竹子赶忙解释道:“都出去帮忙找人了,早班的人还没到呢。”
然而,白毅似乎并没有在意竹子的解释,他依旧自顾自地嚷嚷着,声音在空旷的派出所门口回荡。
他这么嚷嚷,自然引起派出所里留守的公安同志的注意。
“这位同志,我们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请不要大声喧哗。”
两名公安走里面走了出来,径直来到白毅面前。
白毅眉毛一挑,这不就出来人了?
刚才下车他就发现竹子和廖虎几个人冻得脸都红了。
明显跟门口站了挺长时间的,这派出所这么对待大伙,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哦,有人是吧,你们这边帮忙找找,感谢,毕竟失踪的是我们纺织厂的副厂长。”
说完这话,白毅抬抬手,示意大伙先撤,都回厂里等着。
疯子完全想不起来他们几个人昨天是在什么地方吃的饭,这让他感到十分懊恼,因为老冯昨天喊他一起去来着。
白毅这边琢磨着,等回到厂里见到老尤他们,或许才能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白毅的车缓缓驶入工厂时,他注意到办公楼前停着五辆车。
其中,有三辆是警车,此外,老冯的家人也都聚集在那里,场面异常紧张。
白毅一下车,张大力和老尤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立刻迎了上来。
他们俩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显然是被眼前的状况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地汇总情况时,门外突然传来呼喊声。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门卫老大哥领着一护士匆匆跑了过来。
一看到护士的身影,白毅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这老冯不会是喝多了酒,结果进医院了吧?
结果还特么是真的,说是老冯昨天晚上十点多,自己溜达到医院去了。
当时冻够呛不说,还说胡话,人家医院的人忙了好几个小时才把他安顿好。
现在老冯发高烧,但是意识清醒了不少,得知他是纺织厂的,这不。
人家医院大夫叫着护士跑来送信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