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秘书不接,不过他给钱,他给了常乐十元钱,说道:“总裁夫人,五元是云吞的钱,五元就是夫人你的跑腿费。”再多的钱,顾秘书不敢给,因为轮不到他来给,有总裁大人在上面呢。
常乐也不跟他客气,收下了十元钱,这是她劳动所得。
“夫人,总裁真的很饿了,你赶紧把云吞送进去吧,我偷偷跟你说,别看我们总裁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有低血糖的,饿不得,一饿就手抖,心慌,出冷汗,严重时还会晕倒呢。”
顾秘书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常乐的神色。
常乐想到展东阳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有气无力,现在又听顾娘炮说展东阳有低血糖,她嘴上没有说什么,脚下已经有行动,拎着打包好的云吞越过顾秘书,径直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顾秘书转过身来看着常乐的背影,等到常乐敲门进去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响指。
帮了总裁一把,得跟总裁提提,他的奖金是不是多给一点?
常乐进去的时候,展东阳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看到常乐后,也仅是招了招手,示意常乐过去。
常乐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语出讽刺:“还没有饿死呀?我以为我进来可以帮你收尸了呢。”
展东阳还真的饿了,他接过云吞,打开,就狼吞虎咽。
至于被老婆大人讽刺,他仅是抬眸幽怨地看她一眼。
常乐还有很多要刺他的话,被他这样看一眼,那些话就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她吐都吐不出来。
上官常乐有点闷闷的,看展东阳的眼神就变得很不友善。
很快,展东阳吃完了那份云吞。
以往,他是不吃这些的,因为常乐,他开始尝试,没办法,谁叫他老婆是个送外卖的呢?经营那家沙县小吃的人又是他的干岳父母。
怎么着都要赏赏脸的。
乔起为了讨他老婆欢心,都跑到那里吃早餐呢。
常乐见他吃完了,转身便走。
“乐乐。”
展东阳伸手拉住她。
常乐背对着他,没有甩开他的手,但也不回头,只淡冷地说道:“有话就说。”
“乐乐,对不起。”展东阳道歉是指自己跟常乐打电话“求救”。
他起身,转到了常乐的面前,灼灼地看着她,“你,其实是关心我的,对吧?”虽然她没有给他发信息,来得也有点迟,好歹她来了,说明她对他,多少都有点关心。
上官常乐抬头,眼里有着愤怒,没好气地质问他:“你打那通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展东阳,我告诉你,我不关心你,过来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你收尸了。”
修长的手指轻弹一下她的嘴巴。
展东阳浅笑地说她:“嘴唇这么软,说出来的话怎么硬邦邦的。”
上官常乐摸了摸被他弹的嘴巴,美眸怒瞪他,警告他:“不准再弹我。”
展东阳宠溺地笑,“好,我不弹你,你弹我吧,我不介意的,也不怕痛。”
上官常乐:……
甩开他拉着她的手,上官常乐硬邦邦地说:“既然你没有饿死,不需要我救命,我走了。”
说着,她又想走,他张开双臂就把她圈搂住,上官常乐用力地推他,推不开他,反倒被他更加霸道地压得贴在他的身上,他低下头来。
常乐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怒视着展东阳,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你再非礼我,我跟你没完!”
展东阳低笑,“乐乐,咱们是夫妻,别说亲你了,就算我们那啥了,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声音变得暗哑,“乐乐,我想……身体绷得这么紧,放心,我说过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男女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面对上官常乐的时候,展东阳是轻易就会被勾出欲念,两个人又是夫妻,用他的话说,两个人滚床单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说过不会强迫上官常乐就不会,顶多就是亲亲,搂搂,解解馋。
夫妻俩如此贴近,那好闻的气味刺入常乐的鼻端,她意然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他双臂有力,她被迫贴靠在他强健的怀里,宽大的怀抱,让她生出一种安定之感。
常乐不喜欢从展东阳身上发掘到这些,她和他可是生意上的对头呀,该是敌对,而不是浓情蜜意。
“展东阳,你放开我!”上官常乐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展东阳迷惑了,她冷着脸命令展东阳放开她。
“乐乐,我们是夫妻。”
展东阳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极具煽情,他的声音变得温厚醉人,“乐乐,我让人去帮你搬东西好不好?住进我家里去,咱们是夫妻呀,哪有夫妻不住在一起的?”
上官常乐一仰脸,展东阳灼热的唇瓣便从她的唇边擦过,如电流一般把她电得有点发愣,展东阳岂肯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迅速地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强吻,他吻得很温柔。
当上官常乐想推开他的时候,他才霸道地勒紧她,霸道地攻城掠地。
一吻之后,上官常乐身子有点发软,气息不顺。
展东阳两手改为托着她的脸,拇指轻柔地在她的脸上以及唇上拂抚而过,他眼神炽烈,闪烁着的都是渴望,上官常乐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她有点害怕此刻的展东阳。
再一次用力,她推开了展东阳,转身就走。
“乐乐。”
展东阳自背后又一次搂住她的腰。
办公室里就只有夫妻俩,他再放肆,别人也看不到。
“乐乐,我承认咱们的婚姻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既然都发生了,就由着这场误会发展下去吧。我会对你好,给你幸福的生活的。或许,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你,但我一定会努力地尽到丈夫的责任。”
上官常乐扳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展东阳,你数数手指头,我们俩认识才多少天?哪怕是闪婚,你入戏得也太快了。这不像你,你跟林海兰多年恋情,就一点都不留恋?”
“你在意我和海兰的过去?”
“谁在意了,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变心太快。”
展东阳用力地把上官常乐的身子扳转,哪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常乐也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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