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把乐乐拉到自己身后护着还不算,还扭头拉着乐乐往回走,走出了很远,拉开一大段的距离,乐乐的几位干爷奶们都跟着围住乐乐,还时不时地望向展东阳。
他们对常乐的在乎也让展东阳好笑,却又不得不感叹,不是亲生的都那般护着,可见常乐平时为他们付出了很多,感动了老人家们,让他们视她如同亲孙女。
“乐乐,怎么回事?”
拉走乐乐的那位老人家严肃地问着常乐,“你和展总认识?他对你?他会帮我们老人院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常乐不知道展东阳捐钱给老人院是不是为了她,有可能吧。
东阳集团也捐过一些钱做善事,毕竟不是开慈善机构的,这一次捐给老人院的钱估计很多。
上官常乐也想不到这一点的。
这一个星期来,夫妻俩都没有联系,她总以为他和她一样忙着公司的事,今天来看干爷奶了才知道他在帮着老人院,看样子也不是这两天才来的,估计有好几天了,连老人们都熟悉了他。
“大爷爷。”上官常乐认的干爷奶中就数这位老人家年纪最大,所以她就以大爷爷,二爷爷这样来区分的。她朝展东阳的方向望过去,也就是看了一眼便敛回了视线,对大爷爷说道:“大爷爷,我和展总是认识的。”
大爷爷瞪她,冷哼着:“乐乐,大爷爷我年纪是大了,可还没有老到痴呆的地步,看得出来展总对你是有情有意的,感情还挺深的呢。”
“展总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肯捐钱给我们老人院就很不错了,居然还肯亲自安排建筑工队,亲自当监工,都是因为你吧?他知道我们是你的干爷奶对不对?”
上官常乐抿嘴。
她另外几位爷奶也七嘴八舌地问着上官常乐和展东阳的关系。
还不知道常乐和展东阳认识的时候,这几位老人家都很喜欢展东阳,觉得这个年轻人真心不错。
现在嘛,待定。
常乐的几位爷奶们在逼问上官常乐与展东阳的关系,那边的福院长也在好奇地打探着。
上官常乐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展东阳的嘴巴就容易撬多了,刚才福院长问的时候,他本想说的,被常乐插话进来打断了。
他看着被几位老人家团团围住的常乐,眼神温柔如水,回答福院长的问题:“福院长,如果我说乐乐是我的太太,你相信吗?”
“信,什么,乐乐是你的太太?怎么可能?”福院长震惊不已。
展东阳和常乐闪婚的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了,不过福院长没有关注娱乐新闻罢了,所以不知道展东阳和常乐闪婚了,就算知道估计也会当成是同名同姓之人。
常乐的几位爷爷奶奶都在这里,如果常乐真的是展东阳的太太,她的爷奶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展东阳的眼神柔得都可以滴出水来了,福院长是过来人,瞧着展东阳望着常乐的眼神便知道展东阳说的是真的,而且很爱乐乐。
“福院长,我和乐乐是领了结婚证的,只不过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乐乐又嫌弃我是展东阳这个身份,便一直瞒着,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展家的大少奶奶。不过,我不喜欢隐婚,我喜欢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乐乐就是我展东阳的太太。”
展东阳说这些话的时候,才敛回了看乐乐的视线,正视着福院长,福院长从他的眼神以及表情可以确定,展东阳说的都是实话。
“展总会给我们院捐钱修房,建房,也是因为乐乐吧?”到这个时候,福院长要是还不知道托了谁的福,那就是傻子了。
展东阳毫不掩盖他就是为了讨好老婆,“是为了乐乐,乐乐是个博爱的善良女人,她的干爷爷干奶奶也是我的,所以我出点钱建房修房,是为了让我们的干爷奶可以住得更舒适一点。院长,护工也可以多请几个,工资往上调一调,这样他们照顾起老人家来就更用心了,那些钱,我来出。”
只要能让乐乐开心就好。
“可是乐乐对你?”福院长没有忽略常乐对展东阳的态度。
完全是面对陌生人的。
展东阳神色自若,答道:“因为乐乐脸盲,她对人脸无法辩认,故而她没有认出我来,把我当成了陌生人。”
福院长:……
回想乐乐经常把他当成副院长,把副院长叫成他,还有其他护工,也经常被叫错名字的,福院长恍然,原来那丫头脸盲。
“乐乐,你说,你和展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想再瞒着我们。”这边的大爷爷还在逼问呢。
展东阳大步走过来。
大爷爷立即老脸一板,厉声喝斥着:“你站在那里别过来!”
展东阳只得停下来,颇为无奈。
想他展东阳在外面是何等的威风,呼风唤雨的,连他爷爷都鲜少会如此严厉地喝斥他,现在却被大爷爷喝斥。
“大爷爷,展总,嗯,是你们的孙女婿。”还没有离婚嘛,名义上展东阳还是她的丈夫,便是这几位老人家的孙女婿了。
几个老人家会以为常乐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的,没想到是夫妻关系。
他们个个都瞪着常乐,一副常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
“没开玩笑?”
大爷爷是最先回过神来的。
他严肃地问着。
上官常乐苦笑,“爷爷,我倒是想开玩笑了,可是这件事却是真实的,我开不起玩笑来。我和展东阳已经领证快一个月了吧,一直瞒着你们,是我不好。”
“你们以前就认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男友的事?快有一个月了?我记得大概二十几天前吧,你不是说去相亲吗?你要是有男友还去相什么亲?展总肯让你去相亲?”
大爷爷总觉得乐乐的婚事有古怪。
上官常乐觉得站在这里太晒了,她说:“爷爷奶奶,我们回树底下坐着吧,坐下来我慢慢地跟你们说。”
到了这个地步,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连她的真实身份,她也打算告诉这些老人家。
大爷爷又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扬声叫着展东阳:“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过来扶我去树底下坐着,这里晒死了,你戴着帽子,我们可没有。”
展大总裁立即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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