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的挣开这男人的手臂,往前深水区又进了一步,嘶喊出:“滚开,别过来!”刚才我无意识的往水里走的时候还没有真正的想过去死。可现在,这些臭男人当面,我想,若真被这些人渣侮辱,还真不如去死。生已无可恋,死又有何惧?
湖水的冰冷顺着双腿一直传到心间,我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的决绝。我把双手紧握成拳护在自己的胸前打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
这群混混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四五个男人此时围成了一个半圆将我圈在中间。接着,有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人同时发力伸出手臂就像我扑了过去。
我本能往后一退,脚下却突然打滑身体往水里一歪,就在这个瞬间一个胳膊上纹着狼头的男人伸手捞住了我并把我带到他的怀里。
“小姐,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哥们几个好心好意救你,你不但不感恩还让我们滚,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这货搂的紧,那颗狼头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荡。晃的我一阵一阵的反胃。
“滚开,你……”我挣扎不开突然对着那狼头一口咬了下去。
“啊……”混混夸张的叫了一声,手却没松,非但如此,他另一只胳膊还绕到了我的腰间稍稍用力就把我给扛了起来。
狂肆轻佻的笑声充斥在我的耳边,我发了疯一样的论起拳头在混混的身上砸着。可我再怎么有爆发力,还是敌不过身强力壮又荷尔蒙爆发的几个男人。很快,他们就把我带到了沙滩上。
“哥们,在这里干事我特么的还是头一遭呢,想着都刺激。”扛着我的那个混混猥琐对同伴笑说。
我无奈之下扯开了嗓子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
“你喊吧,喊吧,这刚下过暴雨的,谁特么的还来湖边?再说了,我们这可是拯救了一个企图自杀的女青年,谁见了我们还不得发个奖状啊?”混混大言不惭,周围迸出一串符合的狂笑。
“砰”的一声闷响,我被扔在了湿漉漉额沙滩上。此时夜色已显,用我5.0的视力看不过去,目力范围也不会超过十米。就像混混暗示的那样,我就算叫破了喉咙,这里也不会蹦出半个人来救我的。我的心渐渐绝望,这时候混混却已经等不及了。
“哥们几个,对不起了,我先上了。”纹着狼头的混混也没等同伴的同意就猴急的扑了上来,他压在我身上,一手就扯开了我的衣服。
“别说,瞅着你脸长的不算惊艳,这皮肤还真不赖!”混混垂涎道。此时旁边紧盯着我们的几个人似乎也被我胸前这一抹白给刺激了,纷纷围过来,更有人道:“猴子,你这样就不地道了,我看不如几个人一起上,这样不是更刺激?”
有人符合:“对,对,这可比找小姐还刺激。”
被称为猴子的男人似乎心有不甘,嘴里嘟嘟囔囔骂着脏话。下一秒钟,另外四个男人一窝蜂的都扑了上来,扯衣服的扯衣服,扒裤子的扒裤子,还有一个没处下手,把一双毛手就在我的脸上死劲的摸。
我想挣扎,手脚都被按住;想叫喊,嘴也被捂住,此时的我就像那案板上濒死的鱼,连呼吸都快没有了。
头顶又有轰隆隆闷雷掠过,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先是费力挣扎,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完变成了一条死鱼躺在那里任由着几个混混欺凌。
就在我以为她今天一定必死无疑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一丝强光。那光线白的刺眼,瞬间撕裂了让人窒息的黑暗。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很好听的男人声音传过来,我麻木的神经终于有了点反应。同时我感觉到身上那几双邪恶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
“你特么的谁?多管闲事?”有个混混站起来恶气冲冲的朝来人吼道。
“你们又是谁?在这里干什么?”那人的声音在我听来仿佛天籁之音,这年头人们奉行的不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可他竟然没有退缩,反倒携着那束光芒越靠越近,直到那白光把我给笼罩住。
“救命!”我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如蚊蝇的二个字。那人似乎已经靠近,混混们全都站了起来,朝他围了过去。
很快,我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很显然,混混们是没有多少耐心的。肢体碰触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些叫骂,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起来,我想趁着这个机会爬起来,可是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连动一下都成了奢想。
打斗还在继续,那束白光不知道何时落在了我的旁边,我歪着头,这才看清那竟是一只手机。不知道什么牌子,总之那光堪比手电筒。
借着这光芒,我看见一个身材挺拔,穿着一身休闲服的男人正在几个混混中辗转腾挪。从动作上看,他显然练过几下子,举手投足间干净利落又优雅漂亮。
我没心情去欣赏男人的动作,只是试图努力爬起来。不知道试到了第几次,才终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拢了拢衣服,双手紧抓着已经掉了扣子的衬衫一步一步的往远处挪过去。
我走的很吃力,速度也可以跟乌龟媲美。挪出了不到十米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位小姐,请等一下。”
我站住,回头看过去。打斗已经停止了,那男人以胜利者的姿态挺拔的站在那里。而那几个混混都已经倒地哀号不止。
按理说,人家救了我,我至少应该说一句话谢谢的。可现在的我连吭一声都不想。一下午的时间就遭遇了这些让人想死的事情,我现在还能站起来已经是奇迹了。
“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你需要不需要我送你回家。”那男人上前,并没去瞟一眼我胸前那块露出来的白肉。他的目光干净的像月光一样看着我的脸。
回家?我还有家吗?我心里苦涩的想着。于是我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转身接着向远处挪去。
可这一次,我还没挪出二米远,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消失之前,我听见那男人惊呼了一句:“哎,小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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