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冯雪选择了在体外转化波纹,而非直接将月华吸入体内转化的决定,这看起来夸张的烫伤实际上并不算太严重,在波纹气功的养护下,甚至连脱皮和水泡都没有,就算拿去日常世界鉴定,也就是个一级烫伤——轻伤都算不上的那种。
不过说这么多都是废话,因为疼啊!那种好像不断有牛『毛』小针进出皮肤的刺痛感,就算是有波纹气功减轻疼痛也仍旧让人发狂,不,正是因为疼痛减轻了,那种痛苦中带着麻痒的感觉才更加难受。
第四场考试维持了一个星期,冯雪也跟着在岛上养了六天的伤,得益于波纹呼吸法减轻疼痛的效果,冯雪总算是摆脱了那种令人发狂的痛苦。
不得不说他的替身也是很有意思,本体烫伤后,伪装状态就可以自由选择是否表现出烫伤的状态,就好像选择是变成记忆中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那么简单。
直到船只离开岛屿的时候,冯雪仍旧保持着一个相当怪异的姿势,毕竟就算表面上没有伤痕,但如果产生摩擦的话,仍旧会让他疼痛万分。
值得一提的是,第三场考试留下来的考生一共有十个,西索、伊尔『迷』、奇犽、小杰、雷欧力、酷拉皮卡、半藏七个原着中晋级的自然还在,不过爆库儿和鲍德罗却被刷掉了,不过刷掉了其实也好,毕竟比起当不上猎人,死掉似乎更可怕一些。
而剩下三人,则是冯雪,佐助,以及萌妹纸池英秋。
嗯,孙英光没晋级,或者说他自动晋级了,毕竟他欠了奥米伽位面意识一千点的债务嘛,要是当不上轮回者奥米伽意识不就赔了嘛?所以他就光荣晋级了,嗯,虽然是背着相当于四千点的原始债务晋级的。
别以为这是什么新发现的晋级方法,实际上只要在考核中负债就能成为轮回者这种事情奥米伽位面的轮回者们早就发现了,甚至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家族子弟会利用这个漏洞主动成为轮回者,不过在毕业考试中负债的方法那么简单,只要找个死忠自我牺牲一下就ok了,又不是真的会死,只要回来后由家长还款就好了不是吗?
实际上像是这样的漏洞满世界都是,毕竟奥米伽位面是个没有理智,只会尊崇本能与欲望的混沌个体,想要在他身上找到漏洞,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了。
但问题在于这之后。
大概是因为疯子都很记仇的缘故(笑),你违反一次规定的事情会被奥米伽意识记在小本本上,然后你就不得不在每次申请穿越后,被安排难度更大、更生僻的位面,反正选择走捷径的轮回者就没有几个能够活过五次穿越的。
不过那仅存的几个人倒是提供了一个将自己从小本本上删掉的方法,那就是尽快进行权限提升,只要成功提升了权限,奥米伽位面这个蠢萌蠢萌的家伙就认不出你了,这样你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过普通轮回者的日子了。
“咳咳!现在由会长进行面试!听到自己变好的人,请到二楼第一接见室。”豆面人天然的声音从飞艇的广播中传出,紧随其后的就是一个编号——
“考生编号16号!16号考生请到接见室!”
“唔……坐吧!”白须白发的老头坐在蒲团上,他的背后是一张锋芒毕『露』的“心”字书法(因为上半部分没有,所以也可能是忍,不过我觉得尼特罗不像是会挂这种字的人)。
这个老家伙面容看起来很和善很顽皮,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那种爱玩的家伙,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又会发现这家伙身上似乎没有半点活物的感觉,倒不是说他像是死了,而是更像是木雕泥塑那样,充满了“不动”的意境。
“难道最后考试是面试吗?”冯雪装模作样的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开玩笑,光是脚底板疼就已经让他经很痛苦了,要是坐下的话,他会发疯的。
“怎么,到现在还不愿意『露』出本来面目吗?话说你似乎没有填报名表的样子……”尼特罗脸上仍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不过话语里却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啊呀,这也没办法啊,毕竟我属于‘没有身份’的人呢!”冯雪摊了摊手,用东巴的脸做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
“没有身份,流星街吗?不过也无所谓,先来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尼特罗摇了摇头,其实猎人考试报名本身就是个过场,不然侠客这个流星街出身的人要怎么报名?
或者换个说法,猎人考试,本来就是拿来笼络流星街居民的,毕竟如果仔细计算一下,就会发现猎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是的,太多,而不是太少。
毕竟选举篇可以知道现存猎人的总数大约六百位左右,但实际上每一届猎人考试通过的人数不足两手之数,或者说更多的时候只有一位或者一位都没有,证据就是原着中曾经提过小杰那一届是历史上有数的人才大爆发。而小杰这一届只有七人通关而已。
再加上选举篇大部分猎人都是青壮,超过六十岁的就已经很少了,按照六十年计算,每年至少有十人通过才行,这显然与原着不符,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有其他方法可以成为猎人。
又或者说,猎人协会有过私下里增加猎人数量的嫌疑。当然,说不定是某个战争时期进行过一次扩充也不一定,不过考虑到奇美拉嵌合蚁入侵都没有增加猎人数量,这种看法显然不太说得过去。
短暂的沉默后,冯雪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尼特罗:
“问题?会影响到我是否会成为猎人吗?还是说,你的问题就是最后一场考试?”
“不,当然不,虽然也不能说全无关系,但也只是一种参考而已。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随便编个答案也可以。”尼特罗笑眯眯的说着,冯雪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笑意,两个人就像是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在心里互相算计着对方。
当然,尼特罗显然是无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