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京家风云(22)
听AISA的意思,似乎她还有些同情和偏袒京家的少主。
“婷儿,你刚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京家人还不是主谋,幕后还有人?”郦云不解的问向AISA。
AISA向郦云点了点头,“嗯,其实我和他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整个人变了是在九岁以后。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接触了尊主,所以他才一心想着要为京家复仇。”
幕后之人是尊主,还是尊主背后还另有其人,AISA是真的不知道。
郦云怕AISA在他们那里待久了,到时会惹得她口中的少主不满,忙向AISA劝着。
“婷儿,我和你爸在这里没有性命之忧,你先回去别惹他生疑了。我们这边你表哥疫里那里会想办法来救我们的。”
一声表哥,让AISA呆愣在了那里,曾经的她对战疫里的亲近,如今看来那种亲近已无关风月。
“好,我知道了,爸妈,你们保重,我抽空再来看你们。”AISA依依不舍的与郦云和左宛青话别后,整理好的情绪便开门走了出去。
看守的仆人见AISA出来了忙迎了上去,“你们好生照顾着,这可是少主专程吩咐的。”
仆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敢不多问,只好应了声,“是!”
从后院出来后,AISA趁人不不注意的时候,摸进了“秦勇”住的西楼。
她小心的敲着门,警惕的看着四周,“秦爷,是我,我是婷儿。”
战疫里正房间假寐,听着门口AISA的敲门声,忙坐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战疫里把AISA快速的拽了进去,“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囚禁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战疫里已顾不得那么多过场,他直接问着AISA,毕竟这些年来,抛开利用之说,他和AISA间的默契还是有的。
AISA有些奇怪的看向说话的“秦勇”,发现除了面容是“秦勇”外,声音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里,你怎么在这里?秦爷呢?”AISA一脸意外的看向眼前的战疫里。
战疫里拉着AISA的手走至墙的角落里,他怕这屋子隔音效果差,也怕门口隔门有耳。
“我替秦勇进来了,他现在在战家,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我的朋友,今天晚上会潜进这里救走我们。
你现在需要跟我配合的是你一会儿回去后,把这个放到他喝的水中,这个可以让他睡一段时间。”
AISA从战疫里手中接过了一个药包,她看起来有些眼熟,“这……这不是……”
战疫里点了点头,“是的,这是之前你给喝的药,只是我一直没喝都存着。”
AISA一脸庆幸的扑进战疫里的怀里,“你没喝就好,还好你没喝,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我的表哥,我们身上都有郦家的血脉。”
战疫里长话短说的向AISA说着,“你把这个隐形耳麦带上,现在先回去,晚些我们行动的时候会通知你,这段时间你只需要看着他就可以了。”
AISA没想战疫里没问她和京墨尘的过往,想来怕是已经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了始末。
“那好你保重,我亲生父母那边我刚去看过,他们都还好,我小……姨,小姨父他们也很好!”
AISA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情份真的很奇怪,本以为她不会再与战疫里有交集了,结果他们成了有血缘关系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AISA,谢谢你。”战疫里的这声谢谢是发自内心的,在他得知AISA是左宛青和郦云的女儿后,他对AISA的所有怨都消散了。
AISA在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向战疫里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曾经差点伤害了你和你的邻儿。”
战疫里还是有所保留,他没有把他与左小邻已联系上的事情告诉AISA。
战疫里向AISA温柔的笑了笑。“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AISA脚步微滞,回味着战疫里说的话,会过去吗?这些年她已经厌倦了双面人生的生活。
从战疫里的房间出来后,AISA哪里都没去,她对京墨尘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怜的京墨尘竟被三人同时下药,也算是全倒霉鬼。
AISA把战疫里拿给她的药包打开兑到了水中,她假装温柔的唤着京墨尘。“尘,来喝点水!”
AISA喊了半天见没有动静,以为京墨尘睡得太沉也没注意。
看着杯中倒了药的水,AISA犯着难,为了确保战疫里计划的万无一失,她必须得把药给京墨尘喂下去。
思来想去,AISA选择由自己嘴对嘴的喂京墨尘,她自己喝一口,便吻上京墨尘的嘴,把口中的加了药的水喂到京墨尘的口中。
一遍又一遍,正当AISA把所有水喂完时,她发现她自己的头也有些晕晕沉沉的。
“尘,对不起!”在昏迷前,AISA向京墨尘说了声对不起,京墨尘早已没有反应……在几重药物的作用下,京墨尘陷入了中度昏迷。
在扎克尔那边验血查DNA的左小邻和小宇,在煎熬的等待中,终是盼来了结果。
扎克尔一脸喜色看着眼前的左小邻和小宇,他开心的说着。
“我就说嘛,我不会看错的。来,你们自己看,说你们不是兄妹或是姐弟都有人相信。”
小宇呆愣在了那里,“这是真的吗?我……我也是京家的人?”
左小邻轻敲着小宇的头,“你当然是京家的人,我相信我们家族的人应该还有人在,我不相信这么大个京家就我们几人?”
左小邻打定主意了,她也要寻亲了。她要找出当年的真相,不再让京墨尘被人当棋子。
左小邻看向扎克尔,“扎大夫,那我哥……他跟我们是同父异母,同父同母,还是异父异母的堂兄妹?”
扎克尔面对左小邻的问题,他是一个都答不上来。毕竟他认识京墨尘的时候,京墨尘已没有家人,而且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生活着。
“小姐,你的回答让我有些为难。恕我无可奉告,我……我认识尘的时候,他就已是孑然一生,你若是想知道更多的原委,我建议你们兄妹三人,还是得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左小邻看向扎克尔,“我觉得我失过忆,因为我不记得我六岁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