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鹞子捧着八宝鎏金函冲出门外望着了缘和尚远去的背影,似有所悟,突然转头对单打一吩咐道:“明儿一早你去宝塔寺探探”
单打一第二一大早催马到宝塔寺一看,不由得一愣,眼前一片荒芜,舍利塔已经被推到,残垣断壁横亘在眼前……
钻鹞子命人找来八门巧匠技圣之称的艮门钻爷,一块参详八宝鎏金函。钻儿爷一边听宝函背后的来龙去脉,一边没停手的摆弄着宝函。
所谓的八宝鎏金函,就是在鎏金宝函上面镶嵌佛教八宝,依次为宝瓶、宝盖、双鱼、莲花、右旋螺、吉祥结、尊胜幢、**,是藏传佛教中八种表示吉庆祥瑞之物。钻儿爷发现正侧面中间的双鱼镶饰,有一个暗扣可以揭开,里面有一对阴阳黑金属凹槽。以钻儿爷见识,必定有一对儿阴阳鱼形钥匙并嵌入凹槽可打开密函。
“难道那对八门密钥嵌入盒子的凹槽里面,就可开启那八宝鎏金函?”张坎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来。
“你所料没错,钻爷一看盒子上的凹槽就全明白了,找钻鹞子索要八门密钥,可钻鹞子明显犹豫,推脱他只有八门金钥,银钥在撼雷手上。盒子也就没打开,不过还是在盒子上面还是发现了其他的线索”
钻儿爷顺着盒子上的凹槽,心翼翼的剥掉宝函表面上的鎏金皮儿,揭掉镶嵌上面佛教八宝后,原来宝函原貌只是一个青黑色的盒子,让钻儿爷奇怪的是这个青黑盒子的材质,像是金属而且非常坚硬,金刚钻都崩坏好几个,就是无法在盒子上刻出哪怕一丝细纹,可盒子表面分明雕刻着如蚯蚓一般的雕纹,而底部还雕刻着一张神秘的地图。
“好像有什么不对”张坎从信封里抽出盒子各面拓片对比看后,打断了张老坎,继续分析道:“蚯蚓纹饰雕刻很精细,而地图雕刻的很潦草。这两种刻纹明显不是同一时期雕刻上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蚯蚓纹饰可能是盒子上的原本纹路,而盒底的地图应该是后刻上去的”张坎着从信封里又抽出另一张拓片,无意中带出一张一寸照片滑落在地上。
张坎从地上捡起来,一看是一张1寸黑白免冠照片,照片里的人面容清秀,头戴一日式军官沿儿帽。
“此人就是浅野道仁,化名千叶道人,这张照片就是钻鹞子从军统那里得来的资料”
“那钻鹞子既然得到了仇饶消息,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后续怎么样了”
“钻鹞子得到消息,安顿完北京这边的生意,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上海,去“岩井公馆”堵浅野道仁,结果扑了一个空,当他赶到的时候,浅野道仁早已经带领一队“岩井公馆”的精兵去罗布泊的路上了。
之后钻鹞子只得赶回北京,但经历这么多年努力,好不容易得到仇饶消息怎么能够就此善罢甘休。于是攒了八门一些好手,去罗布泊追寻浅野道仁的下落。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许久未见的撼雷也突然出现,黑着脸也追随他们而去。”
“这个当然,一定是撼雷也得到了浅野道仁的线索,他肯定更想手刃仇人,虽然不知道那次盗八宝鎏金函的行动中发生了什么,导致他们两兄弟的决裂,只因他和钻鹞子都有一个共同的仇人”张坎插话道。
“钻鹞子和撼雷走的时候还把八门密钥和八门密函也带去,但此次去往罗布泊他们再也没有回来,从此八门密函和密钥随同他们一并消失。后来正因为钻鹞子的失踪,心系他安危的谭孤鸿也攒一伙八门的人,也追随而去。”
“后来他们两队就再也没回来?看来谭孤鸿对钻鹞子还真是怀了一颗赤诚之心”张坎跟着张老坎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问:“后面那个浅野道仁再也没有消息了?”
“随着钻鹞子他们一起消失,现在关于他的线索只有这张照片”张老坎。
“‘岩井公馆’还自称是日本的谍报组织,怎么自己人员的档案照片的都能拿到?岂不是笑话?”
“‘岩井公馆’的笑话还不指这一处,中国共产党的袁殊,还打进‘岩井公馆’内部,作了其二号人物,可见其内部的混乱,以岩井英一为首高层大贪特贪,浅野道仁盗墓得来的钱财,肥了他们利益集团的腰包,政策资源上能不为之倾斜吗?”
“爷爷你有没有觉得的,浅野道仁突然出现的消息,是他本人故意放出来的。你看当初浅野道仁设计让钻鹞子去盗八宝鎏金函也就是八门密函,还有一个原因想必他知道钻鹞子手中还有八门金钥,也知道塔中能找到八门银钥,当然八门密钥也在他的算计中,这一下一箭三雕,盒子钥匙凑齐了给他送过去,岂不是省了很多事儿,计策虽好,但最后还是由于某种原因事与愿违。这一回他故意再次放出消息,是为了引钻鹞子携密函和密钥去自投罗网?”
再者他和‘岩井公馆’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是相互利用的,‘岩井公馆’利用他充实了腰包,他利用‘岩井公馆’下面的多方资源。”
张老坎没有回答张坎的推测,信步踱到上仿古书案前,拿起毛笔,刷刷几笔,龙飞凤舞的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大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