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洞璧上方有一个正对这边青铜鼎的石台。”张坎无意抬头一看,正好看到正对面的斜上方有一个凸出的石台,突然灵机一动,指着石台对王美泽:“你看,如果站在那个石台上,我们可以一目了然,俯瞰整个岩洞的情况,真是一个然的好望角。”
“走,去看看那个好望角怎么上去”王美泽觉得有理,两人从圆台下来,直奔那个“好望角”。
“不是刚吃过饭吗”途中经过看到沙娃又在那儿张罗起饭来,王美泽不禁问道。
“那顿还是睡觉之前吃的呢,那应该叫晚饭,照现在看该吃早饭了”沙娃着看了一眼,手上那块旧梅花牌手表,纠正道:“不对,现在是中午12点半,应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
“民以食为嘛”张坎看出王美泽的无奈,急忙过来打趣。
“咦,这个石棺有些奇怪”张坎无意中看到身旁的石棺有些古怪,在棺盖上拿拳头比划一下,又用手电光扫了一下周围的石棺,疑惑的:“每个石棺的盖子上有一个拳头大的孔洞,难道是透气孔”
“没听过,棺材里的死人还需要透气的,走吧先去看你的好望角”王美泽之前也留意过,但也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的她更急于上所谓的“好望角”看个究竟。
两人走到好望角正下面,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攀岩上去的,张坎不禁奇道:“这难道要让去好望角的人飞上去吗?”
“上去的路口在那边”王美泽突然一指远处的一个洞口。
“怎么可能?离好望角八丈远,依我看,这个洞口是去下一个地方通道口”张坎虽不信,但也没有别的线索,只能跟着王美泽跑到离这里直线距离五百米开外的洞口看个究竟。
“看来咱们俩,各对一半”两冉了洞门口,王美泽道:“这是一个分叉路的洞口,这个斜上的石梯通向那个好望角,而向下这较宽的石梯通向的是未知的下一站”
“走,先向上瞧瞧”张坎拧了拧手中狼眼手电,使光圈变聚光,尽可能照到向上洞里的深处。但山洞很深,根本找不到头。但可以看出这是一条人工开凿斜向上的山洞,石梯不陡,按照这个坡度和方向,正如王美泽所通向好望角观景台是可能的。大概是因为人工开凿,所以洞不大,仅能容一人通过,张坎和王美泽一前一后向上慢慢的走去。
嘴上没有,张坎刚一踏上石梯,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袭来,好像每走一节台阶,心里压迫感就加深一层。张坎为了摆脱这种不适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张坎想着心事,当他再一抬头看见前方不远处出现淡蓝色的微光。
张坎随即明白,那应该就是“好望角”的观景的洞口。想到这里加快脚步,再一转身,出了洞口,踏上石壁上凸出来石台,打眼一看,身旁萦绕着无数发着蓝光的萤火蜂,让他突然有种错觉,好像深处繁星之中,如梦似幻,都变的不真实起来。
“坎,向下看”在身后的王美泽冷不丁的出声,把看的入神的张坎吓了一跳,张坎这才回过神来,顺着王美泽的目光向下看去。刚才在下面似摆放随意的石棺,此时从上向下整体俯视看去,石棺成放射形精准异常的排布在中间圆形石台周围,好似在拱卫着中央石台上青铜巨鼎一般。张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石棺排布方式产生强烈的秩序感,让他内心不由自主的产生强烈的压迫腑…
“你怎么了”王美泽看张坎神色恍惚,关切的问。
“我感觉下面的石棺阵好像在不停的转动”
“我们刚才在下面路过石棺的时候,因为站位问题,石棺摆放看起来是杂乱无章的。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地面至少有25米,虽然不在圆圈的正中,但还可以看到下面的全貌。俯视向下看石棺排布方式非常精确,甚至可以是精确可怕。石棺视觉看上去是向中心错位累加放射性排布,其实不然,每个石棺还进行角度微微偏移,让人看久了就会出现视错觉,好像在缓缓的移动,其实石棺还在原地不动。
但这种排布方式不但要求科学精确的几何计算,更需要精准的测算石棺落位。不要几千年前的数学几何知识和测绘技术无法达到了,甚至现在都是一个难题。这个排布方式精确的落到纸面绘制都很困难,何况在下面将近一个型足球场大的面积里,搬动五百多斤的石棺精确排布。我听美国现在有一种高空投影测绘技术,可以通过直升机在一百米上空投影,以达到测绘模拟定位,但此项技术在现在都不成熟,真难以想象在千年之前的技术条件下,是如何进行精准摆放石棺的。但这不是我们这次研究的重点,你有没有觉得这石棺的摆列方式似曾相识。”
“太阳墓?”
“不错,我刚才有意数了一下,你看这下面石棺一共围成7圈,每圈32个石棺,一种224个石棺。无论摆放形式和数量上都和太阳墓的木桩形式惊饶一致。”
“美泽,结合下面青铜巨鼎四面的雕刻和且末公主墓四壁的投影,以及褒姒密文的内容。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所谓的太阳墓的特殊墓葬形式其实来源于陨石降落地面,随之爆炸向外溅起石子留下的痕迹。而不是源于人们一般的认为什么太阳图腾。”张坎突然联想到之前一个忽略的问题,继续解释自己的观点:“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原本以船棺为主特色河墓葬形式旁,出现了新的太阳墓葬形式。”
“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王美泽沉吟了一会儿,顺着张坎的思路分析道:“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河墓葬的船棺配立木桩的形式,背后起源于最原始的生殖崇拜,那是一种最朴实的信仰,这些西域百姓遵从这个古老习俗应该少则百年多则千年。是什么外力促使他们改弦易张,全然放弃旧习俗,另起炉灶建造新的墓葬形式”
“降陨石,壁画青铜鼎上雕刻的很清楚。”张坎打断了王美泽的思路。
“西方古代认为降陨石是一种祥瑞,而在中国古代,一些帝王们常被巫师蛊惑,认为陨石坠落在自己的领地是一种灾祸。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
张坎认真听着王美泽分析,他一但思考些什么有一习惯动作,右脚总不自觉向后挫土,连石台上的浮土都被撩起来。
王美泽之前对张坎这个毛病已经深恶痛绝,这回正要发作,突然发现张坎撩开的浮土下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