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莫名其妙的从水里醒来,被水呛得半死后,余米儿被人从水里捞上来。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在脑子还处于害怕混沌的时候,一个非常磁性又温柔的声音,将余米儿心头所有的害怕与混沌打散。
心里的那点儿害怕也跟着被消散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个模糊却轮廓刚毅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
只是,等眼前的视觉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却让余米儿的心头一阵心痛。
“疼吗?”
看着本应该英俊非凡的脸庞,却因为纵横交错的伤疤,而生生的毁了,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还处在迷糊意识里的余米儿,忘了自己的处境,满眼心疼的伸出小手,轻轻的抚上布满着伤痕的脸庞,
“还好,伤痕都不是太深,花点功夫应该很快就能去掉。”
被轻薄的人,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
余米儿从纵横交错的伤疤处移开,看到一双略显温柔却能摄人心魄的漂亮的凤眸,
“你叫什么名字?”好漂亮的眼睛,好长的睫毛……!
“我,我……,没名字。”
好看又温柔的凤眸瞬间暗淡了下来。
“我叫余米儿,我可以给你起名字吗?”
看着暗淡下来的凤眸,余米儿满心的不舍,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余米儿想要一直一直的能看到他眼里的温柔。
“可以吗?”
好看凤眸亮了,温柔又溢了出来。
“当然啊!”
余米儿又被摄人心魄的凤眸里溢出的温柔给迷住了。
“大河……!我们在河里认识,你在河里救了我,我以后叫你大河哥哥,可以吗?”
余米儿整个人都处于无意思的状态,说出来的话也软到了骨子里。
“大河哥哥……!”
余米儿有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性的小动作,就是在发呆发愣的时候,喜欢咬指头。
而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却是非常诱惑人的举动,就见,凤眸从最开始的明亮温柔,变得越来越幽深……!
发呆中的余米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凤眸的变化。
“好,听米儿的,就叫大河。”
性感好看的喉结划动后,凤眸已经清明,带着温柔的笑意回答道。
……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两人忘了周围的一切,无声对望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美好的时光。
接着,“真不要脸,光天化日的,竟然做这么无耻的事情!”
“野人那么丑,那么吓人,她怎么就下得了口?难道就不怕吗?”
“哼,还不是因为李博哥不要她了,饥不择食的就跟了野人了。”
……
不和谐的声音,越来越多,说的也越来越难听……!
余米儿没有发现,她现在跟大河之间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暧昧到让每个看到的人都想入非非。
大河将她从河里抱上来之后,将她放在岸上,然后跪趴在她身边,低着头,一只手腕托着她的身体,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本来拍打着她的小脸试着叫醒她,这会儿这只手正支撑在一旁。
而她醒来之后一系列的动作,让大河忘了反应,就这么一直的保持着这个姿势……!
因为,大河身材高大又魁梧,这个姿势差不多完全将余米儿圈在了怀里……。
唉!也难怪看到的人,会联想翩翩,会说得那么难听!
“我,送你回家……!”
大河冷冷的看了一眼越围越近的村人,抱起余米儿,准备送她回家。
“米儿,米儿,我的米儿……!”
余米儿没有动,任由大河抱着自己,却听到有人急切的唤着自己。
这会儿,余米儿才想起了什么,在大河的怀里,扭头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人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是,为什么没有之前的记忆?
可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都不认识她们,怎么又会对他们有影像?
“米儿,娘的米儿……!”
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从人群中跌跌冲冲的想着自己铺了过来。
看到那妇人时,余米儿的脑袋里又多了些东西。
原来,自己这是穿越了,而且,还是魂穿……!
原主不知道为什么落了水,就这么没了,自己是在原主离开身体后,魂穿进了这具身体的。
所以,才有了一开始,莫名其妙的在水来醒来,被水呛得半死的事件。
只是,两世的记忆为什么会这么的少,少得可以说,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似的。
在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余米儿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非余米儿,非此地之人,也非这个时代的人,其它的,前世的任何事情,包括身份、名字,统统都不记得了。
简单点来说,余米儿对前世完全没有记忆,对于今生的很多事情,又都失了忆,哦不,也非完全失忆,至少,她还记得今生自己的名字和知道些简单的事情。
少得可怜的记忆里,告诉余米儿,这位妇人,是她这世的娘亲,也就是原主的娘亲。
“娘,我没事,就是有点儿累,让大河哥哥送我回家吧!”
看着现在成了自己娘亲,却慌乱不已的样子,余米儿也只能无力的安慰道。
“大河?”
妇人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女儿的凶悍的丑汉,先是吓了一跳,后又看了看他怀里浑身湿透了脸色发白的女儿,急切的应声道,“
那,那就麻烦大河兄弟了。”
李博看着自己前未婚妻,被这个山里来的野人,村里人公认的丑汉,就这么抱着走了,拳头捏的格格响,却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之前破坏气氛的话,就是在他盛怒之下发出的,只是,等他发出声音后,才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也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发火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