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后,松口气的余米儿发现,乔氏愣愣的看着自己。
“娘,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有忙活了半天,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啊?哦,晚饭一早好了,就等你回来吃了。”
乔氏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就急急出了房间,去准备晚饭。
唉,看来,这几天,乔氏真的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快不对劲了。
“娘,一会上半夜的时候,您守着爹,下半夜我守着爹。”
吃饭的时候,余米儿跟乔氏商量道。
“哦,好,娘知道了。”
乔氏埋头吃着晚饭,想了半天,“米儿,你什么时候懂的医术?”
“就是刚醒那会,脑袋里突然冒出来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会了。”
对乔氏,余米儿可不敢像余大庆那样吓唬,万一吓出个好歹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哦,……,喝点鸡汤。”
乔氏给余米儿盛了点鸡汤,“这是那个野……,大河送来的,送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干净了。”
“大河送来的?”
余米儿还以为其他人送来的人。
“嗯,还有家里的水缸和水缸里的水,也是大河给搬来,装满了水的,还有柴房里的柴火,也是大河送来的。”
乔氏不知道,那个野人为什么突然对他们这么好,不过,这些都是他们正想要的东西。
“娘,大河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好人,您以后不要怕他了。”
乔氏的那种畏惧反应,很多时候都会伤到大河,余米儿希望乔氏能对大河的看法有所改观。
“娘知道,大河是咱们家的恩人,娘……,也没有怕他。”
说不怕是假的,自己两年前大河出现在山里,时不时的又出现在村里,村里就没人不怕他的。
不仅人高马大,而且,力大无穷,村里好几个汉子都敌不过他一个人,还有,那一张脸也太吓人了。
满脸的伤疤不说,眼睛看人很多时候都是冷冷的,像看死人一般的吓人。
母女两吃了晚饭后,乔氏烧了水,没有洗澡盆,就只能简单的擦澡,还好这里夏天晚上不是太热,擦澡就也就凉快了下来,只还是浑身不舒服。
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好将就一个晚上,等明天去了县城买个澡盆回来再说了。
怕余大庆出现状况,上半夜的时候,乔氏守着,等到下半夜的时候,余米儿让乔氏去她房里睡,换自己守着。
还好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余大庆就醒了,
“米儿,回房睡吧!爹已经没事了,也不疼了。”
“爹醒啦!”
余米儿在天快亮的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这会儿被余大庆唤醒了,赶紧先察看余大庆的情况,还好没事。
“我去准备吃的,爹昨晚没吃东西一定饿了。”
余米儿去厨房的时候,乔氏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
“娘,爹醒了,您先喂爹吃早饭吧!”
余大庆趴着,又不能乱动,只能让人喂着吃。
“娘知道了,这就去,米儿你也饿了,就先吃吧!”
乔氏盛了一碗粥,等凉了差不多了,这才端到东屋喂余大庆吃。
“他爹,还疼吗?”
乔氏一边喂余大庆吃这早饭,一边哄着眼圈心疼的问余大庆。
“这回真的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余大庆这会儿没有说谎,余米儿在药理放了好些止疼药,会疼才怪,
“多亏了咱闺女了,雨儿,闺女懂医的事情,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会给闺女惹来麻烦的。”
闺女那离奇的说法,每每想起,余大庆心里都酸酸的难受,要不是自己受伤了,又怎么会然闺女受那种罪,余大庆将余米儿跟他说的那般经历,怪罪到了自己的伤上。
“这点我还是知道的,绝不会说出去的。”
乔氏不知道闺女为什么突然的就懂了医术,心理选择了相信闺女的话,但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否则,闺女会被人当初妖怪看的。
“娘,这是爹的药,我已经处理好了,您一会熬好了给爹喝了。”
余米儿用了会功夫,将余大庆这几天要喝的要分类好,先给了一副给乔氏,让她去熬药。
剩下的,余米儿搬出一张不大的小桌子,晒了三分,桌子太小,只能晒这么多。
“爹,娘,我昨天在山里挖到了两棵人参,一个留给爹补身体,一个打算拿到县城去卖了,给家里添置些东西。”
摆弄好药材,余米儿跟爹娘报备道。
“你一个人进城不行!”
余大庆看着自己长得如花似玉的闺女,只怕一进城就会被人给抢了也说不定。
“大河哥答应带我去的,一会我拿秀娟把脸遮了就是了。”
余米儿也是怕发生不好的事情,才拉着高大魁梧的大河做自己的保镖一起进城的。
“大河?一直听你们娘俩说大河,可这人是水,爹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人啊?”
从昨天到现在,余大庆前前后后已经听到娘俩提过好几回这人了。
“爹,大河哥哥就是昨天救我的救命恩人啊!不仅如此,他看我们家困难,还送来很多东西呢!昨日也是他进山接我回来的。”
余米儿不知道,乔氏没有跟余大庆讲关于大河的事情,这会儿只好跟余大庆说了。
“那个相公,大河……,其实,就,就是山里的那个野人。”
闺女光说了那野人叫大河,却没告诉相公大河就是野人。
“你是说,那野人叫大河,还救了咱闺女?”
其实,余大庆在山里打猎的时候,没少遇到大河,只是跟着他一切打猎的村里人都不喜欢,也有有点儿怕大河,余大庆也就很少接近大河了。
“是啊!爹,大河哥哥可好了,昨儿个不仅送来好多东西,还送来了处理干净的野鸡呢!您先前喝的那鸡汤,就是大河哥哥送来的野鸡炖的。”
都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余米儿怕自己爹爹不同意大河陪自己进城,先想办法堵自个爹爹的嘴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