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十年也太短了点吧!您是知道的,那山头有多么难收拾,好不容易给收拾了,这还没用几年就要被收回了,那也太不划算了不是。有银子买的还好,没银子买的,简直就冤枉死了不是。”
有人想争取多点时间,这是好事。
“十五年最多了!”
梁光源想了半天才回答道,
“这事情,将来太平了后,你们要想占地年代长点,最好到哪儿都别说,要是到时候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人家要收地,可别说我梁光源骗你们的。”
梁光源看了看全村每家的代表开会的人物,
“只要不被外面或上面的人知道了,我梁光源答应,山头最少给大家用十五年,等大家手里方便了,就赶紧把地契抓手里,那才是最妥善的不是。”
“知道了,村长,我们会管住自己和家人的嘴巴的。”
谁也不傻,这么大的便宜,才不会因为一句话给丢了呢!
“那就好!要租地的,去商业街找潘大掌柜的那租约,好好种地。”
想了想,又道,“外面在打仗,山里也不太平,猎户最好别进山了,省得进去了,回不来。”
说完这话,梁光源扫视了开会的人,才开口放人,“就这样,都散了吧!”
于是,商业街又开始忙开了,村里的老秀才被请了过来,由梁光源陪着一起写租约,
说是三口人两亩地,可轮到人口多的人家,为了迁就整个青山村,还是做了改动。
村里有的人家一家就有十几二十口人,甚至还有更多的人家,一下子就占了那么多的地,别的小户人家就没地了不是。
为了保持平衡,也为了扼制为了多租地,多生孩子的事情发生。
所以,本来余米儿打算一人一亩地的决策被推翻了,改为三人两亩地,人多的人家以五人三亩地,七人四亩地,九人五亩地,以此类推,
人越多地越少,反正,够他们吃的,饿不着就成,其它开销什么的,他们自己再另外想办法。
商业街那边,可是什么手艺活都可以换东西,或是换铜钱的,只要你够勤快,就不怕没铜子儿不是。
只是,这样一来,很多人家都想闹分家。
只可惜已经晚了,在消息发布之前,梁光源已经将青山村所有人家的情况给登记清楚了。
而且,这一租就是五年。您要是想分家的话,那就等五年后吧!
还有,就算您五年后分了家,可青山村的地,就不一定有了。
租五年到后,也只是续租而已,地的多少根本就不会再动了,再动的话,怎么着也得再过五年再说了。
您要是真的分了家的话,能分的,也就只有您家现有的地了,至于,怎么分那就是您自个家的事情了。
实在是因为青山村的地实在太少,人口又多,真的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这样一来,总比之前那样,穷的穷富的富,还有人家吃不上饭的要来的好不是。
再加上诸多的小山头和荒地一分配后,等战后平静了,家家户户往后的日子,只要勤快些,只会越来越好过的。
秦宅是一亩水田和旱地都没有要,算是给村里人添福利了。
地分了,春耕就正式开始了。
而春耕的种苗,一律都出自余米儿的空间。
当然,是借以魅影的名义先送到商业街后,再低价卖给青山村人的。
春耕过后,青山村也没用能闲下来,
大家都开始收拾山头和荒地,差不多都跟秦宅学了,将山头荒地捡来的石头放在一处,
等差不多了,准备建院子,到时候,说不准也能像秦宅一样,建个属于自己的大院子呢!
外面是战火连天,可青山村却忙得热火朝天的,任谁也不敢相信,在战火连天的时候,还能有这么一片美丽的净土。
春末夏初的时候,门楼轮流看守的人跟梁光源报告说,有人进来了,不过,这人是单枪匹马进来的,长得好像以前的那个野人秦大河!
问,要不要放行?
梁光源听说是野人秦大河,赶紧亲自去了秦宅,将这事告诉余米儿。
只可惜,等余米儿到了大门口,打开大门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看守的人告诉余米儿和梁光源,那人就是远远的看了一会后,就转身走了,那样子来的冲忙,走的也非常冲忙。
余米儿站在大门口发呆了半天,这才跟梁光源打了招呼后,独自一人走着回家,
“看来,是不放心人放在青山村,所以回来看看,见没事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走了。有那么急嘛?”
秦大河……!
不对,已经不是秦大河了,而是秦修了。
哎……,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真的完全当成不认识的陌生人呢!
人都回来了,竟然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走了,这人真比自己还冷心冷情吗?
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完全忘了吧!
想她一个冷心冷情的冷面女神,怎么还会对一个同样冷心冷情的凡人恋恋不忘?!
这是真的……动情了……?
秦大河走后的一个多月后,魅影那边传来消息,秦山县被秦国的秦将军夺了回来,
现在,虽然还不是太安生,但也没什么大碍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秦山县就又能恢复正常生活了。
原来,是打回来了,因为战事吃紧,所以只能过来看一眼就走了。
秦大河回来的事情,被余米儿让梁光源给封锁,所有走的秦大河回来的人,都被梁光源一一警告过了,勒令,一律不准说出去,否则以赶出青山村为代价。
余米儿再见到秦大河的时候,大概又过了一个月的样子,这次看门的直接去通知的余米儿。
余米儿没有去打开大门,而是,一跃上了门楼,让看守大门的几个人,都看傻了眼。
余米儿上了门口楼后,看到秦大河没有带面具,骑着一批战马,一身的风尘仆仆,坐在战马上愣愣的看着大门口。
不的在想什么事情!
直到余米儿上了门楼后,他才抬头看向门楼,看到余米儿的时候,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