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沈黛解开披风,然后整个人灵巧的从披风下面钻出去。
本以为这就可以逃脱了,可谁知她才走出去两步,就觉得袖子一轻。
她机械鞭被抽走了。
邙天祈你个扒手!!
心里还有五百字的脏话没来得及说,“pia!”狗王爷的鞭子已经下来了。
“卧槽!”沈黛猴子一般的快速闪躲。
七王爷今天似乎也是气急了,她快,他更快,。
于是坐在房顶上看戏的暗卫纷纷表示,可不可以慢点,你们这哪里是打情骂俏,简直是放烟花——两人都在闪。
沈黛逐渐摸透了狗王爷的路数,然后顺北游刃有余的闪回六司,然后假装自己根本就没出来过。
“拍!”又是一鞭子,沈黛顺利闪过去,但是怀里装着的唯一一个蛋黄酥掉了下来。
眼睛这就要掉在池塘里,沈黛有反身回去捞。
毕竟今天做了十多个蛋黄酥,她都一个都还没吃,丢了多可惜啊。
约莫是捞蛋黄酥的时候太专心,沈黛没有注意到狗王爷的回手鞭。
“pa!”的一声,鞭尾的钢条就这么抽中了沈黛的小臂。
“草!”疼的沈黛直哆嗦。
但是最终还是将蛋黄酥救了下来。
两人落地,邙天祈见她受伤也没再挥鞭了,眉宇间有些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懊悔。
“这什么东西,居然用得着六司长不顾受伤也要拿到,莫不是某个少庄主的定情信物?”
沈黛:“……”
喂,大家评评理,这狗王爷说的是人话吗??是人话吗??什么叫做“不顾受伤?”
明明是他打她,现在搞得见了血倒像是她自己往鞭子上撞的一般。
he~tui!渣男本渣。
而且什么又是“定情信物”?他酸唧唧的是在怼谁??
沈黛梗着脖子,准备和狗王爷讲一讲人生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多粒拿着药箱匆忙出来,“怎么又受伤了。”说着就要给沈黛擦伤口上药。
“等等,别浪费!”毒婴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端着那个实验纯阴之体的粉末跑过来,看样子是要把沈黛的血攒进去。
“这粉末不只是试验之用,若是吃够了人血那就是天然的培养盆。”毒婴一边解释,一边用刮板将自家司长手腕上的血刮刀盒子里。
弄完之后又赶紧盖上盖子,仿佛是怕沈黛把血要回去。
沈黛:“……”我有这么抠??
既然受了伤,七王爷也没追究他是不是还在被禁足的事情了,两人去了书房。
多粒给沈黛包扎完之后就退了出去。
七王爷似乎对她紧紧捏着的团子很感兴趣,“你手里那个是什么?又是什么新开发的下三滥的暗器?”
沈黛抬手看看仅剩下一颗的蛋黄酥。
上面是一小搓黑芝麻,而且周围明显是裹了热油用金属箱拷出来的东西,他是怎么把它归类为暗器的?
这王爷莫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沈黛掰开蛋黄酥。
而邙天祈居然后退了一步。
沈黛:“……”老子又不是拿出了一包螺蛳粉,你怕什么??
越想越气,沈黛干脆低头吃了起来。
七王爷看他吃的津津有味就放下了防备,并且在心里断定这个吃食一定很甜。
毕竟一个连喝茶都喝甜水的男人,你也不能奢望他吃不甜的糕点。
沈黛一口吃的有点多,于是端起桌上的茶杯就灌了一口。
七王爷脸色微变,他胡乱拿茶杯的毛病是不是一辈子该不了了。
只是才刚一张嘴,就被沈黛塞了半颗蛋黄酥。
七王爷:“%%…………%¥¥%%%…………***((((((#@#¥¥%。”放肆!竟敢给本王塞东西!
沈黛满意的拍拍手,“王爷您尝尝,这暗器的味道怎么样?”
七王爷将嘴里的半块酥饼拿出来,然后微微咀嚼了一下嘴里的剩余味道,“你以为本王是小女娃?喜欢这种甜不拉几的东西?”
“哦。”
其实七王爷这句话是在讽刺他像个小女娃,而且沈黛也get到了这一点,但是因为她本身的性别原因,所以这句话沈黛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所以七王爷就感觉自己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不得劲。
“滚出去。”某位王爷开始不耐烦了。
沈黛:???卧槽,这狗男人又在发什么脾气了??
好心好意给你吃半个酥饼你不吃,你还骂我》?
人干事?
“不是,邙天祈你这人是不是不讲道理?”我们六司长也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今天必须和狗王爷说个一二三来,她到底错在哪里了。
“六司长今天派人去打听辽城最出名的说书先生是做设么用?舆论还不够?”
沈黛:“……”擦,这狗男人果然掌握了她的把柄。
于是六司长冷静道:“并不是,我就是想听听书,王爷又不让属下出门,所以属下只能把说书先生请来。”
没错,就酱紫!
“哦,那找秀才又是什么原因?”
沈黛:“擦!这也知道了?”
“那是我想和人讨论一下四书五经!”
好一个好学好宝宝!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门外的毒婴“砰!”的一声砰了进来。
两人转头看他。
“王爷,司长……”
“滚出去!”两人异口同声。
毕竟还没成功给对方洗脑,所以现在是勿扰模式。
“不是,属下刚才……”
“滚!”异口同声again。
“属下……”
“砰!”毒婴被直接丢了出去。
可把孩子急坏了。
于是再一次“砰”进去,这一次直奔主题,“沙子变色了!”
沈黛正在据理力争,于是随口怼,“变色就变色,难不成这个世界上只允许七王爷光束变脸色不允许沙子变色吗?吗……不是,你说什么?”
沈黛终于回味过来了,沙子变色了?
纯阴之体找到了?
“谁的?”沈黛非常欣喜,这狗王爷能活下来了,那么他们就可以进京去会会太子了,“不对啊,整个王府不是已经测试过了?”没有人是纯阴之体啊。
“是……是司长你的血。”毒婴打开盖子,里面的粉末果真变成了蓝色。
“我?”沈黛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是?”摸脉是假的吗?
毒婴尴尬一笑,“属下当时脑子发昏……”
而一直没说话的邙天祈双眼放着狼光的看着沈黛,仿佛是要把人锁死在这里。
沈黛:……不是,哥,你这样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