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的开始要帮了,沈惊棠反倒是有些焦躁了,看着他脱裤子的动作,她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脸上挂着讪讪的笑。
“不脱裤子不行吗?”
听到这话,程宴深手上动作僵了瞬,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初。
唇角轻勾,故意逗她。
“不脱会很不方便的。”
沈惊棠:“???”
确定是认真的?
可他手上动作不慌不忙的,直接叫沈惊棠把话给憋回喉中。
她的确是说了要帮他,可到了他只穿了一条平角裤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时,她反倒是胆怯了,老半天不敢抬眼看他。
“那个……我……我没……”
程宴深重新回到床上,任由着身下冲动,他低声笑,“你没什么?”
沈惊棠脸红滴血,最后咬唇,到底还是大声的喊了出来,“我没经验!”
程宴深被她突如其然的大声喊得一懵,随即低声笑,心想,你有经验才怪。
许久,他双手握拳,冷不丁的问:
“准备好了吗?”
跪坐在床上的沈惊棠轻轻的眨眼。
刚想问准备好什么,然后眼睛一瞄。
就扫到了他的裤子,黑色的裤子被他穿得性感且……狂野。
尺寸有些让她难以接受,她掩饰性的咳嗽了两下,讪讪笑,“我有点渴。”
“想先去喝点水。”
她在说这话时,人已经要起床走了。
然而程宴深脑袋里却晃过很多画面。
那晚她唇上的温度,叫他心上发烫,下一秒,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出口。
“唔——”
听到声音,沈惊棠穿鞋的动作顿住。
在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后,终于选择回头,然后就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画面。
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那里,面色潮红。
像是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似的。
四目相对,程宴深抬起略显迷离的眸,“老婆,过来帮帮我。”
半个小时后。
沈惊棠手上动作慢下来,起了摆烂的心理,她撇唇,“还要多久能出来啊?”
她这语气分明是有些催促了,程宴深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听出过后,他眼底挂着狭促的笑,“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着急?”
沈惊棠:“……”
不是她着急,是现在很晚了。
她需要充足的时间睡觉。
不然明天上课会没精神的。
他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想法,手背上青筋暴起,轻声道:“老婆,你喊喊我名字。”
听到这话,沈惊棠脸红得彻底。
她轻轻的抿了抿唇,感到了难为情。
然而他却是抬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骨,男人声音极富磁性,“老婆。”
不知道是不是沈惊棠的错觉,她总感觉他这声“老婆”带着似有若无的撒娇。
十分钟后,男人脖颈粗红,压抑着呼吸,喘着气,“嗯,快一点。”
“唔,呼。”
几秒钟过后,沈惊棠茫然的盯着手里的东西,眨了眨眼,白皙的脸娇艳欲滴。
缓和了两分钟后,程宴深见她仍在发呆。
唇角轻勾了下,随后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巾,动作温柔的扣住她的手腕。
轻缓的帮她擦拭。
“吓着了?”
闻言,沈惊棠面上一红,许久才点头。
声音细若蚊蝇,“有一点。”
听到这话,程宴深低笑不止,调侃着,“那这样可怎么行,之后我们可得……”
不等他把话说完,沈惊棠直接瞪了他一眼,眼神威胁他不许说!
感受到她这眼神,程宴深真就听话的没再继续说了,只是拿着她的手放在鼻尖闻了下。
他这个动作做得非常的暧昧,没一会儿,沈惊棠就红了脸,几度想要把手抽回来。
然而,他却突然出声,“真是委屈我们棠棠教书写字的手了,酸不酸,嗯?”
她的这声“嗯”极其的撩人。
沈惊棠咬唇,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只是低着脑袋很不好意思。
没一会儿,他直接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男人声线沙哑,“带你去洗手。”
在洗手的这个过程里,沈惊棠小脸始终都是红扑扑的,老半天也没消散。
经此一事,当晚沈惊棠睡得并不好。
就在她翻来覆去时,身侧的男人突然出声问:“棠棠,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刚才那样?”
闻言,沈惊棠身子一僵。
随即翻身去看他,四目相对,她在他漆黑的桃花眼眸里看到了一层浅浅的担忧。
“没。”她直接说,“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伸出长臂,把她揽抱在怀里。
低声轻呢,“那你抗拒吗?”
这话倒是叫沈惊棠好好思考了一番。
许久,她实话实说,“也没有很抗拒,你是我丈夫,夫妻之间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是很正常的,只是,我就是觉得……”
说到这里,她脸霎时红了。
“觉得什么?”
她轻轻的瞄了他一眼,“觉得手很酸。”
说完,她很快就低下了脑袋。
压根不敢和他对视。
她愿意为自己做出这一步,程宴深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现在她说并不抗拒,更是叫他心上发烫,心脏狂跳,有些兴奋。
他喉结轻轻滚了两滚,笑声从嗓子眼里发出来,“那以后我速度点。”
听到这话,沈惊棠瞪大眼睛。
“!!!”
什么!居然还有下次!
不过看到他满脸惬意的笑,她又默默的把话给憋回肚子里去了。
算了,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吧!
隔天去学校,是程宴深送的她。
在她下车时,他也没管她唇上涂着的唇釉,直接缠着她接了好几个吻。
吻到她眼神稍有些迷离时,这才放人。
两人额头相抵,他轻声问:
“会想我吗?”
沈惊棠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一时间没太明白他这话,小喘着气,“嗯?”
他没重复刚才的问话,只是说,“我在公司会想你,一天可以想你一百回。”
这样直白的情话叫沈惊棠心跳如雷。
她小脸很快染上红,随即,她轻轻的捶打了下他的肩。
这男人真是的,简晓东还在车上呢。
能不能含蓄一点!
但很显然,他并不以为然,抬手轻轻的揉了两下她的脑袋,低笑,“去上班吧!”
闻言,沈惊棠立马开溜。
临走前,却又听到他的交代。
“老婆,上班记得想我!”
沈惊棠:“……”
一直目送她慌乱的进了校门后,程宴深这才吩咐驾驶位上的简晓东开车。
车子行到一半,简晓东突然出声。
“老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黏夫人。”
听到声,程宴深懒散的抬眸,殷红薄唇轻动,“我黏我老婆,你有问题?”
和他这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对视上。
简晓东很想给自己几巴掌,他这张破嘴干嘛要开这个口!
不过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多说了几句,“老板,其实有些时候啊,夫妻之间不能太黏着对方,不然会腻的。”
然而,程宴深却是一脸奇怪的盯着他。
“我不觉得腻。”
简晓东只好讪讪的笑,“那夫人呢?”
这个问题倒是把程宴深问懵了。
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他不腻,不代表她不腻。
好几次他吻她,她都一脸抗拒。
难道这就是腻了表现?
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抿唇陷入沉思,简晓东一脸的兴奋,继续说,“老板,其实不止女人要对男人实行欲擒故纵的手段,其实有些时候啊,男人也得要有些手段。”
程宴深冷着一张脸,“例如?”
“男人也可以实行欲擒故纵。”
程宴深:“……”
呵,说了就跟没说似的。
不过也是因为他的这番话,程宴深真是有好好去想了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能保证自己对这段婚姻足够忠诚恒久,那沈惊棠呢?
她还这么年轻,她真的会不腻吗?
她好像还挺喜欢年轻些的男人的。
想到自己比她大好几岁,他突然就不爽起来。
就这么想着时,他突然出声说:“晓东,这几天,你帮我做件事。”
……
沈惊棠从车上下来后,一眼就被陈程看到了,他不仅看到了,还看到了她被弄花的唇妆。
女人眉眼里一片娇羞,刚才在车上,很显然,她是被男人亲吻了。
想到昨天那个女人对自己说的话,他抿了抿唇,加快脚步跟上去。
在沈惊棠要上楼之前,他喊住了她。
“惊棠。”
闻言,沈惊棠回头,看到是陈程。
她稍稍退后了两步,让彼此处于一个安全距离,她脸上挂着礼貌的笑。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