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成就主要就体现在《老子》一书里,也就是《道德经》,也称为《德道经》,和《易经》《论语》被认为是对华夏人影响最深远的三部思想巨着。
“这书。。。”
“回老君,这《道德经》也就是您《老子》一书被后人不断完善,注释后得来的。”
我赶忙解释,老子当初只写了《老子》。
老人看得很入迷,我听到月的传音。
“你小子,学聪明了,知道提前准备礼物了。有进步。”
我对月嘿嘿一笑。
最后,老子合上书,看着我。
“这书可否赠予老夫?”
“当然,这是给您准备的礼物,欢迎您的归来。”
老子点点头,问我。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子,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其实我并没想这么多,我就一开始只想讨好老人家,毕竟是真心仰慕。
“老君,晚辈一点心意,不敢奢求回报,真心实意仰慕您对华夏文明做出的伟大贡献。”
我再次行礼。
“可,老夫最后也失望的离开了,就从这函谷关。”
额,我一时语塞,正在措词。
“我可以解开你遗忘的记忆,只要你开口。”
老君突然道。
“遗忘的记忆?”
我更加懵逼了。
“老君!”
“老君!”
月和垚异口同声,给我吓一跳。
老君对她俩摆摆手,道。
“是非因果,有他的道理,你们不可一味的掩盖,改变,并不可取。”
我听得云里雾里,看着三人。
“晚辈,我且问你,你有一份对你很重要的记忆丢失了,老夫可以给你找回来,你可愿意?”
老子看着我,我不敢直视他那直击灵魂的眼神。
“记忆吗?”
我突然想起一些细枝末节,比如莫名其妙的梦,别人跟我说的奇怪的话。
“我。。。”
我犹豫了,看看垚又看看月,垚一脸阴沉又无奈,月则是眉头紧锁,一脸担心。
“老君,我可以问,这段记忆,会让现在的我更加开心还是更难过?”
我隐隐的猜测,我应该是忘了一个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更难过,而且依你现在的能力,无可奈何,无力回天。”
我听的全身颤抖,我就知道我缺失了什么,我下意识的抚摸胸口,若有若无的二次搏动。
“你能给我足矣承担后果的能力吗?”
我突然问出声音,又突然觉得自己的贪婪过于愚昧。
“可以,但没必要。一切自然而然有他的道理,你失去记忆是,你现在选择拒绝也是。”
“那我拒绝!”
“???”
月和垚显然惊呆了,她俩是知情人,本以为这次要出事了,事出突然,尹武却选择主动放弃了。
“老君,我猜到了我遗忘了一个人,她一定对我很重要很重要,以至于如果我记起来的时候,我会变得疯狂。”
“但我还是拒绝,您说等我有能力的时候我就能想起她吗?”
老者给了肯定答复。
“你会的。”
“那就好,我就想问一个问题,我走在正确的道路吗?于我于那段遗忘的记忆。”
“是的。”
正午的时候,我已经在附近的饭馆吃饭,独自踏上归途。
也不算独自,副驾有条狗,空中跟随着战魁。
被我遗忘的记忆,将驱使我坚定不移的向前向前,终会在拨开云雾的那天见到她。
老子临别说会送我一份礼物,我也没多在意,而是考虑接下来的行程。
路过加油站,我将地图摊开在发动机盖,这次没有选择飞回去,主要是我目前所处位置去巴蜀之地比回家近。
路线没问题,顺着过道继续走,我在便签上写着“魂,曾侯乙,1977”的字眼思考着。
“喂,老板!”
“嗯,说!”
我听到神农那边有些吵吵,好像很多人的感觉。
“老板你那好吵,家里有事吗?”
“没有,我在外面,官方请我来鉴定一个东西,我那个时代的。”
“上古?这么厉害?哪儿挖出来的?”
这可不是一两千年的东西,我都很惊讶。
“不是挖出来的,我问过张仲景,你接待他的时候出了一些事,生生毁了一座城,你还记得吗?”
张仲景?哦,想起来了,那个遮天蔽日荆棘牢笼,还有记者温蒂,听说她现在在纽约时报,偶尔会给我发跨国邮件,但都是娜娜给我转达的。
“记得啊,当初带他去了北方的一个战地城市,做饺子,后来生化危机,我还差点被打死。”
可以说记忆深刻啊,那是我做为渡魂者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信仰蚩尤的邪教,招来了我那个时代的老熟人。”
又一次?
上次是一个树人,叫持兵,被本谢夫打败了。
“情况怎么样?”
我有些担心。
“这些家伙很谨慎,在一个马来西亚的海岛上,医者们已经收尾了,之后的交给官方就行。”
“那就好,有看见一个叫黄泽的吗?我跟您说起过。”
对方沉默了一下,道。
“没有,也没抓到教团的活口。”
“好吧。”
我想着,那家伙应该更强了,下次见估计还是死斗。
“你找我是有事吗?”
“啊对,老板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关于1977年曾侯乙编钟的事情,以及您知道“魂”吗?”
我问出我的目的。
“曾侯乙编钟?我想想,现在在hUb省博物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月和垚给我的任务,让我去查一下,顺便找到当年偷渡的曾侯乙。”
“曾侯乙?那家伙啊,是个音痴,我当年见过他。”
噌,我惊讶。
“您见过他?那您知道他在哪吗?”
“我想想,1977年,大概是编钟被挖出来后几年吧,那时候我还在上海,他背着未完成的鼓找到我,希望我帮他找需要的材料。”
“后来呢?”
我仔细听着。
“后来,我给了他啊,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怎么来到这世间的,但我看他为人单纯,脑子里只有音律,像我当年一样。”
“那你知道他后来去哪了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那长相呢?”
“长相?我可以告诉你但意义不大,重返者想要隐姓埋名生活下去,化形易容是基本功。”
想来也对,不然一个活了这么久的人,早就被发现了。
“但我可以给你博物馆馆长的联系方式,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然后你再跟他联系一下,询问一下关于编钟的,我记得当年曾侯乙一边造鼓一边听着广播里关于编钟的新闻,他很热爱,引以为豪。”
这么说来,曾侯乙应该经常会去看编钟才对。
“那就麻烦老板。”
“小子,这事儿吧,我本不该帮你,这是给你的考验,至于第二个问题。”
“魂”
“对,这个我听说过,其实牵扯很多,有些甚至比我还老的家伙,你要多加小心。”
最后,我给博物馆馆长打了电话,但是馆长也无能为力,倒是答应我可以去馆里查查监控。
谢过,这条路走不通,曾侯乙就算每天去看编钟每天换个样,找到死我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