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特么。。。”
黄泽比我想的有骨气,虽然他跟我说了很多故事,但还是决定打死我。
“额,怎么关灯了?”
巨大化的花花从背后一口将黄泽脑袋含进嘴里。
“我说多少遍了,不许吃人,你丫真是二哈吗?吐出来,一边罚站去。”
一手捂着额头,叹气摇头。
花花委屈吐出黄泽,顺便舔了一下,不情愿的到一边站起。
“这么大的狼吗?”
黄泽夸张的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和一脸口水。
“是狗,纯种哈士奇。”
我解释。
“算了,不想打了,我打不过你,但别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黄泽抹了一把脸,义正言辞道。
“我没说是朋友啊。”
“死敌,不死不休那种,等我去练练,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哦。”
。。。。
黄泽叫嚣着,离开,并示意我跟上。
男人之间总有微妙的关系,或许黄泽并不是一个好战的人,也可能怕死或者不喜欢打打杀杀。
“喂,你来这也是任务吧?”
“恩,任务内容是来阻止你。”
“那你失败了。”
“不,我成功了,可惜你是个怪物,居然打不死。”
两人一狗,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撤掉了指环附着物,黄泽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个大叔,没想到还挺帅,有女朋友没有?”
黄泽笑得很贱。
“你这不是废话么,没看见我媳妇抱着的是啥么?”
“哦哦,对哦,有个小孩。”
花花学着我们站立行走,被我一脚踹飞,又屁颠屁颠跟上。
“哦,那没事,那你有男朋友吗?”
“。。。”
“来啊,决一死战,你妹的。”
黄泽给我的感觉,很合胃口,虽然打死打活,他甚至一直把弄死我挂在嘴边,但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孤独的错觉,源自灵魂的孤独,这种感觉似乎曾经在战魁身上看到过。
想到这,我再次常识联系战魁,得到微弱的回应,像是信号不好的通话。
在大概出了工厂几百米的距离,我在黄泽的带领下找到了一辆改装的皮卡,机身很大。
“我还以为你只会骑摩托呢。”
我低估了一句,看黄泽样子,这车应该是他放在这的。
“摩托?混蛋,老子不是杀马特。”
说说骂骂,我爬上副驾驶,看到黄泽将骨灰球放入一个金属方形盒子里,本想询问,花花就跳上我身边,好在空间足够大,本想将其丢在后车兜,但害怕它在极速行驶的时候突然跳车,这种事我遇到过不止一次。
“那个,狗尿车上包洗车费啊。”
黄泽看了我抱着的哈士奇一眼道。
“。。。。”
当车辆驱动,我才知道,这哪是皮卡车,这简直就是重卡。
“得劲不?哈哈哈哈”
黄泽一副放浪不羁的样子,我只能激活指环死死抓着把手稳住身形,花花已经将狗脑袋伸出车窗,哈喇子随风飞舞。
不得不说,比起我的牧马人,这简直就是卡车,马力大到叹为观止。
“你就这样上路不怕交警吗?”
车辆已经拐上了主路。
“我有卡车驾照,而且老子上面有人。”
黄泽说着,右手拇指往后点了点。
我没再问车的事,而是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你知道一些从缅甸入境的人么?他们宣扬邪教,有降头蛊术的能力。”
听闻,黄泽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秒,没说话,似乎想从我表情上看出什么。
“知道,但我跟他们可以说是一伙的,虽然没有利益关系。”
黄泽直接给出了明确答案,继续开车。
“你知道他们在哪。”
抓扶手的手又紧了几分,车速在提升。
“你在缅甸拆掉的祭坛就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这次来,本来是向着你来的,但似乎中途遇到别的事,不过算算时间事情应该结束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会遇到的。”
黄泽一把方向盘车辆转向一条人少的大路。
“目的?张琴?尹娜?鹰眼”
我们现在去哪我必然是知道的,但让我一直没想明白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琴和尹娜会丢下我离开,退一步来说,就算她们是被劫持的,那战魁是不可能离开指环这么远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在我昏迷的时候。
“黄毛,我被打晕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人都离开了?”
我扭头问向黄泽,语气一点不客气。
“不许叫我黄毛,想打架吗?你。”
黄泽气急败坏,要不是正在开车,我估计他已经扑上来了。
“你知道哈士奇这种狗有种天赋吗?这车你应该很喜欢吧?”
我想我那时候的表情一定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法克,好好好,你赢了,我说我说,请拉好你的狗。”
我承认只是威胁,这么快的车速,路上这么多车,刚才还看到隔壁车道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看着甩舌头的花花,露出喜欢的表情。
没必要给不相干的人带来麻烦,路上的行人,每辆车都是一个家庭。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一切都很奇怪。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黄泽虽然询问,但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已经点上香烟,咬在嘴里。
“先说你,我本以为固定住你,就能被我的人一发入魂,毕竟没人能扛得住这么大口径的狙击枪。”
我下意思摸摸太阳穴周围,有点隐隐作痛,被打中我是知道的,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等待黄泽的回答。
“预料的颅脑炸裂没有发生,你确实被击飞了,但就在我派人打扫战场的时候,抱孩子的女人不顾一切冲向你,但就在我派人拉住她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腐败死亡的气息,非常强大。”
黄泽说到这,狠狠吸了一口香烟,看了我一眼。
我皱眉,心里想着,难道是垚来了?随即又推翻自己的猜测,如果是垚的能力,那周围不会有任何生机,她那种能力是强制剥夺生命,不是腐败死亡。
“有了奇怪的人出现吗?”
我问道。
“放屁,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黄泽将烟蒂从车窗丢出,烟蒂在路上拉出一地火花又瞬间熄灭。
“是你,我本以为你死了,就算不死也晕了,可你就在这时候站起来了,他妈的像极了那些热血日漫,男主角突然爆发吗?”
“什么?是我?”
震惊,更多的是不解。
“但又不像你,你没有张嘴却发出声音。”
“我说了什么?”
“你说,不死者,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