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南石不在我这儿。”
“知道。”云初潇顿了顿,又一脸淡漠的开口道“那石头在谁那儿我也知道。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云初潇便离开了。
幽寂能想到,她也早就想到了。
除了云舒游还会有谁。也只有云舒游这种阴险狡诈之徒才会贼喊捉贼,让别人给他当替死鬼。但若不是幽寂盗取岳南石在先,云舒游这家伙怎会有机可乘。说到底,幽寂这家伙也是咎由自取的,不过这冥门门主是当真心狠,明知幽寂盗我诛云宗圣物是九死一生,却还让他来,而这家伙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坏了,居然真的来送死,愚蠢至极。
第二天早晨——
“咚咚……”
云初潇睡意惺忪的打开房门,只见峦谨墨一脸堆笑地站在门口。
“这一大早的,有事吗?”
“初潇啊,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
峦谨墨生怕云初潇忘了,一脸着急:“就是凉萱草啊!”
“哦……凉萱草啊!”
见云初潇想起来了,峦谨墨顿时松了一口气“对啊,对啊!”
“进来吧”云初潇说完便转身走进房间拿起桌上一个紫色的锦袋递给峦谨墨。
峦谨墨一脸兴奋地接过锦袋,刚打开,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这……这是什么,我的凉萱草呢!”峦谨墨说着便从锦袋里倒出两颗黑乎乎的小黑粒。
云初潇一脸尴尬地挠了挠脑袋看向一边“这是凉萱草……的……种子。”
峦谨墨顿时气的要跳起来了:“种子?云初潇,说好的草呢!”
云初潇含笑着回道:“这……这种子也是得来不易,你可以拿回家种啊,长出来不也还是凉萱草吗!”
“种?你说得倒是容易,先不说每天必须以五滴血精心喂养,八十年!我……我怕是草没长出来我自己就先去了!”
听了峦谨墨的话云初潇不由得捂嘴窃笑。
峦谨墨更加生气了“你……你居然还好意思笑?”
“谨墨,就算没有凉萱草,难道你会见死不救吗!”
“我当然不会啦。”
“那不就结了吗。好了好了,你就收下这凉萱草……种子吧!哈哈……”
“好你个云初潇居然敢骗本少主,本少主今天非让你知道本少主的厉害不可!”峦谨墨说完便撸起了袖子走向云初潇。
“你……你别过来啊!”
就在峦谨墨伸出“魔爪”时,云初潇迅速地跑出了房间。
峦谨墨也快步追了出去“别跑!你给我站住!”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一袭灰纱白衣身材修长的男子。云初潇嗖的一下便跑到云初谀身后躲了起来。
“哥,救我。”
峦谨墨一见来者是云初谀便立即停下了脚步,含笑着拱手行礼:“云少主。”
云初谀也颔首问好“峦少主。”
接着,云初谀又含笑着问道:“你们这一大清早的干嘛呀?”
云初潇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云初谀瞥了自家妹妹一眼“你是不是欺负峦少主啦?”
“怎么会……不过哥你这一大清早的是去哪儿啊?”
“父亲让我处理那个盗取岳南石的冥使之事。这不来看看醒了没。”
云初潇:“醒倒是醒了,不过身体还有些虚弱罢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走吧,去看看。”
若此事是由哥处理,那事儿就好办多了。
三人走到幽寂房前,刚要推门,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幽寂,幽寂戴着半截银兽面具,下半张脸颊上分明的轮廓形成诱人的弧度。一身浅蓝色的云丝长裳,清新俊逸。
云初谀:“初潇,这就是你说的虚弱和躺在床上?”
云初潇微微挑眉“这小子,昨天还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今天一大早居然就能下床了,莫非谨墨的药如此见效?”
峦谨墨干笑了一声:“我的药只能治他体内的寒气魅气。其他的还是得靠他自己运功调息,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晚上居然就调息好了,还真是——怪物啊!”
“你说借我衣服原来就是给这小子啊?”
云初潇含笑着挠了挠脑袋:“那是因为这小子衣服不能穿了所以才借你的衣服啦。”
云初谀小声地对着云初潇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呢?又是替他辩护,又是救他,还拿我的衣服给他。哟,挺上心的啊。怎么,换口味了?不喜欢圣主殿上了?”
云初潇顿时狠拍了一下云初谀“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他那个那个,而且,他虽是不同于常人,但岂能和圣主殿上相提并论。你再胡说,小心我跟你翻脸啊。”
一旁听到一点点的峦谨墨顿时大吃一惊:“初潇,你居然喜欢穹渊殿的圣主殿上!天哪!”
太痴心妄想了吧,简直白日梦啊!
“闭嘴,你再提一字,小心本小姐杀人灭口!”
峦谨墨顿时捂住了嘴。
三人走入幽寂的房间
幽寂对着云初谀道:“云少主是来取岳南石的吧。”
云初谀道:“不错!知道本少主的来意,你就速交出岳南石吧!”
“岳南石确是我盗出,但现在,不在我这儿。”
“本少主凭什么相信你。”
幽寂一脸淡然:“岳南石是灵物,云少主若是消耗灵力去感应的话,自然会知道岳南石在何处。”
云初谀冷冷一笑:“灵力感应?呵呵……若是普通灵物还好说,这可是穹渊殿赐下的圣物岳南石,这需要的灵力须是己身灵力的六成以上,稍有不慎,灵力尽失。本少主怎会干这种蠢事。”
云初潇眸光渐深,双眉微微蹙起。
我还纳闷儿这小子如何找到岳南石的,原来如此,难怪当日给他把脉时他不仅有很重的内伤,灵气还很弱,这家伙,果然是没有脑子。
“不用消耗灵力,本小姐自有办法。”